那小姐闻言,狐疑地看一眼单水,“你这话什么意思?这是什么钱?”
“英镑,五百英镑,合人民币七千都不止,”单水无奈地瞟她一眼,“我说你拿了钱还不赶紧地走啊?小心我抢你的……我说陈头儿,你这手脚太大了一点吧?”
“你别这么看着我,”陈太忠笑嘻嘻地一摊手。“我只是觉得,这天气有点热,人家挺辛苦……做正经事儿也能赚钱不是?”
那小姐听到他俩这么对话,眼珠转转。一弯腰,将那一叠英镑塞进鞋里,只留了一张拿在手上。转身就走,“我出去问问她们。”
陈太忠并没有将手上所有的英镑都拿给支光明。因为他盘点地时候,发现这数字有零有整的,他觉得全部拿出手挺苛碜的,给支光明留了一千一百万,须弥戒里就留了二十来万零头。
反正翠心须弥戒里地方够大。有点英镑,海洛因还剩了四块半。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实在是不少。
“今天是周日,明天我请你去几个朋友地公司转转,有时间再去玩玩,”单水冲他笑笑,他只当陈太忠来,是专门为了科委考察项目的,“晚上先请你吃冰。”
他既然存了炒老板鱿鱼的心思,当然就不想带陈太忠去自己地公司,现在的老板。都是鬼精鬼精地。万一听出个眉高眼低的,岂不是很不妙?
正说着呢。单副总的手机响了,却是丈母娘打来电话,说他老婆肚疼得厉害,看样子是要生了,“赶紧地回来,去医院啊。”
于是,陈太忠又成孤家寡人了,约莫在一个小时之后,另一个小姐也回转了,这位估计是得了前一位的通知,招呼了两个民工,吭哧吭哧地搬了四个大纸箱回来,里面全是报纸资料什么的,“你给地那五百不够,又花了我三百多呢。”
“好说,”陈太忠笑嘻嘻地点点头,“要人民币还是要英镑?”
“英镑,英镑好了,”小姐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一样,“我比她买回来的书多吧?”
这话地意思,陈太忠肯定明白啊,说不得点了二十张面值五十的英镑出来,交给了她,本来还想说一句“好好做人”什么的,谁想那小姐麻利地掀起裙子,当着陈太忠就将钱向内裤里塞,一点都不带忌讳的。
看着那白色的情趣内裤里,有些许黑色若隐若现,他心里叹口气,得了,啥也不用说了,干啥的就是干啥的。
那小姐一边藏钱一边斜眼看他,发现这家伙的眼睛盯着自己的下身,若有所思,索性一猫腰,将内裤褪下一点点,露出些许黑色毛发来,冲着他抛个媚眼,“呀,热死我了,老板,能不能在你这儿洗个澡啊?”
“去去去,”陈太忠笑着抬手撵她,他去别的地方不点小姐,可是跟幻梦城地一帮小姐挺熟地,自是知道该怎么同这样的人打交道,“别勾引我,我不吃这套。”
“不要钱呢?”小姐不屈不挠地盯着他,脸上笑意盈盈,任是谁也知道,拢住这么一个出手阔绰地客人,可是比那些零散买卖强多了。
“我要跟你要钱呢!”陈太忠瞥她一眼,也懒得再说什么,那小姐见状,也知道这是一锤子买卖,终于将钱藏好,转身而去,关门时兀自不忘送他一个甜甜的笑容。
陈太忠弯下身子,将买的这些高价资料随手翻翻,很快就扔到了一边:哥们儿不是干这个的料,还是拿给邱朝晖他们分析吧。
好一阵,他才静下心来,琢磨一下,其实今天找单水来,是个错误,他原本是要低调地偷渡香港呢,却是一时头脑发热,想到本地有熟人,就习惯地联系了一下对方,浑然忘了整体的计划了。
好在单水的老婆要生了,他才能比较自然地拒绝对方的陪伴,下次,类似错误不能再犯了,想到这里,他给单副总打个电话,果不其然,孕妇已经送到医院了,眼下已经开了三指。
接下来,自然是要制造呆在宾馆的假象了,他走出房间,到服务员室一转悠,正好,那漂亮的女孩在。
女孩见到他,脸不自然地红了一下,才低声发问,“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我买了点书,你也知道,”陈太忠看到服务员点头,心说还好,哥们儿这形象。还没毁到家,计划还能继续执行,“这两天,我想在房间里安心地看看书。麻烦你通知一下宾馆,不要打扰我,也不要打扫。成不成?”
女孩红着脸答应了,见她的样子挺可爱。他少不得拿出一张百元大钞,低声笑笑,“呵呵,费心了啊,这是小费……”
这次女孩倒是没有拒绝。不过陈太忠转身之际,居然听到对方以极低的声音在嘀咕。“是人民币啊……”
“定了三天房呢,你执行得彻底地话,走的时候给你英镑,”他笑着大声回了一句,心说这丫头倒还真的有趣。
有趣的事儿还在后面呢,晚上十点左右,陈太忠正说这时间差不多了,想要做个假身在此,真身穿墙离去,服务员来敲门了。低着头红着脸。眼睛也不敢看他,“交班了。房间都满了,借你地方洗个澡……”
这意思,陈太忠哪儿能不明白?明摆着地,女孩见他出手阔绰,又不屑跟那些风尘女子搞什么交易,就有点动心了不是?
哥们儿这魅力,那可真不是盖的!想到这里,他有点美不滋滋的,不过,这毛病可是不能惯她,少不得绷着脸点点头,“下不为例啊,以后你也别进我地房间。”
女孩登时就臊着了,转身低头就向外面走,陈太忠想一想,叹口气,心说这正人君子还真的没法做,算了,咱总不能表现得太怪异不是?引起别人注意就不好了嘛。
当然,这或者是他给自己找地借口,不过眼前的女孩煞是清丽,好像也还算洁身自好,他当然不介意跟她发生点什么,说不得轻笑一声,伸手将人拉了回来,“呵呵,我说下不为例而已,你至于脸皮这么薄吗?”
女孩的身子顺着这股劲儿就回转了,欲拒还迎地进卫生间了,陈太忠在床上心神不定地看着电视,脑子里却在不停地琢磨:进去,还是不进去?
等到卫生间的水声停止,他也懒得装什么正人君子了,站起身子去推卫生间的门,果然,门没有反锁,不过,女孩已经用浴巾围住了上下要害,正擦拭着长发,见他进来,停下手来很“愕然”地望着他
光滑地肌肤上,滴滴水珠在灯光闪着璀璨的光芒,那是弹力十足地青春的气息,陈太忠甚至觉得,这女孩的年龄未必过了十八,胸部不是很挺,身材也极为苗条。
两人对视一阵,他也懒得解释,走上前径自将女孩搂在胸前,她微微挣动一下身子,却是没什么力气。
“我挺喜欢你!”某人说话,从来都是比较霸道的。女孩也没说话,默默地跟着他走了出去,直到陈太忠将自己脱光,露出那狰狞的丑物之后,她才掩口轻呼一声,“啊
啧,不是**了,这个价钱要降一降,陈太忠有点郁闷,“那个……你最近没那啥吧?我这人有点洁癖。”
女孩愣了片刻,才摇摇头,低头嗫嚅地回答,“没有,很久没有了,你……你有那个,雨衣没有?”
“我洁身自好,从不用那玩意儿,”陈太忠听到这回答,也不再客气,抬手就解开了女孩围在胸际的浴巾,霸道却又不失温柔,口中居然不忘记哄哄人,“也就是感觉你漂亮,又干净,一时就有点心动了。”
女孩还真的很害羞,才被解除了武装,就身子一动,奇快地藏进了雪白的床单下,这半遮半掩的羞涩,让陈某人生出些许怜惜,少不得掀起床单的另一角,也钻了进去,右手去搂她**地肩头,左手却是在她身上游走着,感受着那紧绷绷弹力十足地肌肤。
触手这种感觉,莫名其妙地,他想到了丁小宁,又想到了李凯琳,若不是遇到了自己,她俩会不会也同这个女孩一样?
“我哥哥要结婚了,我需要钱,”女孩的头低得……快咬住了自己地雪白酥胸,低声喃喃解释着,显然,她并不擅长讨价还价。
“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不过,你要听话,”陈太忠的手,在她身上不住地游走着。“明白吗?”
女孩没命地点头,好半天才又低声发话,“你轻点,我除了跟经理有过两次……除了疼。没别的感觉。”
“其实做这种事,是很快乐地,”陈太忠笑一声。在他的手眼温存之下,女孩的**终于开始泛滥。他轻轻一翻身,压住了她,很温柔地分开了她的双腿,迎接他地,是一团火热和泥泞……
十一点半左右。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年轻果然就是本钱。女孩居然前所未有地登顶三次,第一次的反应尤为强烈,感觉她恨不得将陈太忠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
“说正经地,这两天你不要进来了,”陈太忠一旦释放了自己的**,就开始着手安排,“我必须在尽快短地时间熟悉这些资料,你说过你会听话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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