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可是魔皇的心脏,要是被那些怀有心思的人得到了,那可是一辈子的权利和财富,那些凡人怎么能不动心呢。”
“只是你觉得县老爷会把魔皇心脏的事情告诉别人吗?要是大家都知道了,那魔皇的心脏还能归属县老爷吗?”
“说的也是,可是县老爷怎么就有本事找来这么多帮手呢?而且这些人的样子,也不像是知道魔皇心脏是什么东西,这也太奇怪了。”
“算了,我们在这里猜想也猜不出什么来,还是等小白把人抓回来后再问问情况了。”
刘守财和鬼谷松说完后也不再浪费脑子了,而小白很快就把官兵的头目抓了过来,一路上幸好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要不然还真不好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刘守财,我们都猜错了,丫的,我们被栽赃陷害了……”
小白此时已经变身成碧火神枭了,它手里提着官兵头目的衣领子,而那个官兵头目此时早被吓晕过去了,小白跑过来后,立马就叫喊了起来,听的鬼谷松很是烦躁,一把就堵住了小白的嘴巴。
“行了,我们知道了,你可以闭嘴了,真的是聒噪死了。”
鬼谷松一个不悦的眼神弄的小白很委屈,不过看到刘守财和八斗老三都没有想要帮自己的意思,小白也懒得装委屈了,直接把那个官兵头目丢在了地上。
“哎呦……”
因为小白太用力的缘故,那个官兵头目一被丢在地上,立马就发出疼痛的声音来,随着官兵头目的转醒,刘守财和鬼谷松他们也都围住了他,这也是为了防止他逃跑。
“大胆,绑架朝廷命官,你们可知罪?”
官兵头目并不知道刘守财他们一伙人的身份,因为追捕时所绘制的画像跟本人还是有区别的,所以他一时间并没有认出刘守财来。
“呵呵……知罪?我还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竟然让你们费尽心机的捉拿我,我说大人,你好歹也给我们说个明白啊!要不然我们这一直被你们追踪,我都感觉累得慌。”
“你们是……原来是你们,好啊!本官终于可以将你们捉拿归案了,你们这些大胆的贼子,竟敢残害朝廷命官……”
“行了行了,住嘴吧!就凭你一个人还想跟我们动心思,还有,我们可还没有对你动手呢,最多也就是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把你找来问问话,哪里就叫残害朝廷命官了?”
“你们竟然还不知罪,县老爷可是你们残害的?”
“县老爷?我们残害他什么了,他说山上有女鬼,叫我们去抓鬼,我们去了,然后在他县衙里休息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哪里残害他什么了?他说自己父亲的心脏被女鬼挖了,我们找回来给他,他说不是那颗,然后自己山上去找了,他山上的时候我们早离开那个镇子了,我们怎么去残害他?我看你们是疯了吧?”
刘守财一番后让那个官兵头目也疑惑了,因为刘守财他们现在已经早远离那个镇子了,而且招这个速度,也是不可能残害县老爷的,还有为什么县老爷刚死,那个师爷就上位了。
再就是师爷身边的一个小妾竟然还是那个死去县老爷的小妾,这种种原因,都指向了师爷和那个小妾,官兵头目纵使在白痴,也想到了这其中的厉害关键,可是他现在也不可能在刘守财面前自乱阵脚。
“如果你们真的没有残害县老爷,那为什么见了我们就跑?”
“废话,你们官兵抓人,我们见了哪能不跑,我们又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你们就随便抓我们,我们当然以为你们是不怀好意了,谁傻啦吧唧的还在原地等你们抓,去问问村子里的人,要是换做他们莫名其妙的被抓捕,你说他们能站在原地等你们抓吗?”
刘守财一副你是白痴的样子,官兵头目一脸的绯红,他被刘守财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实自己派人追踪的时候,也是有过疑惑的,但是因为当时太心急也没有多想,所以才造成了这么多误会。
“真是抱歉了,是我们没有调查清楚,只是当初一听到县老爷被人害死了,我们也就着急了,所以才对大师你们追踪的,这样吧!既然大师你们也没有残害县老爷,那就跟我们回去当个证人可好?”
“证人?难道你知道是谁残害了县老爷吗?”
“没有十分的把握,但是我怀疑跟现在的县老爷和小妾有关系。”
“现在的县老爷和小妾?这是为什么?”
刘守财一脸疑惑,他并不知道现在的县老爷是以前的师爷,也不知道现在县老爷的小妾就是上任县老爷的小妾。
“现在的县老爷就是前任被残害县老爷的师爷,也是县老爷最信任的人,而师爷现在的小妾就是以前县老爷的小妾,如今他们两个搞到了一起,而且师爷也上位了,这让人不能不怀疑,况且说是你们害死县老爷的也是出自他们两人之口,我看他们八成是想把罪过加在你们身上,想让你们当替死鬼。”
“该死的,没想到他们两个还敢有这种胆子,大人,你也知道,我们都离那个镇子那么远了,怎么可能残害了大人后,还能跑这么快呢?而且当初县老爷带人山上后,我们直接离开镇子的,当时城门附近的住户还有人看到我们呢,都能给我们作证的。”
“看来本官是被那两个人蒙蔽了双眼,这样,大师,你们跟我回去,我帮你们洗清冤屈,那两个人本官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官兵头目一脸的愤怒,想必是想到自己被人耍了,竟然还做出这么可笑的举止,所以才不甘心吧!
“既然大人愿意帮我们洗清冤屈,那我们就跟大人走一趟。”
刘守财也知道他们一直这样逃下去也不是办法,而且现在就有洗刷冤屈的方法,他怎么可能放过呢,还有他也很想会会那个师爷和方氏了,那个方氏和师爷太过分了,竟然把杀人的罪名栽赃在自己身上,刘守财可没有那么好心放过那两个人。
就在官兵头目的劝说下,刘守财他们一伙人又反了回去,回到了镇子上后,刘守财就叫官兵头目把当时自己离开的见证人也找了过来,问清楚后,官兵头目也知道刘守财他们是被冤枉的。
“大师,这次还真的冤枉您了,等解决了那两个家伙,我一定好好的请你们喝酒,我知道这个镇子里有一家酒楼很不错的。”
官兵头目原本就不是有什么心眼的人,反而很实诚,所以立马就让刘守财有了好感,所以刘守财也同意了他的请求。
“那到时候我们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
两人说说笑笑的来到了衙门,那些人看到刘守财后,立马就把他围了起来,当然了,鬼谷松他们也没有逃脱被围起来的命运。
“放肆,都给本将军退下。”
“窦将军,他们可都是罪犯,千万不要大意了。”
“罪犯?我怎么不知道他们是罪犯,把你们县老爷和他现在的小妾都叫过来,我倒要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罪犯。”
刘守财没有想到官兵头目竟然是一个将军,而且看着气势,明显比县老爷的官职大很多,要不然怎么会摆出这副姿态来呢,这让刘守财立马多看了那个窦将军几眼。
“大师,里面请。”
窦将军一路上跟刘守财早熟悉的不的了了,自然也看出了刘守财他们的人品,像刘守财这些人,肯定不会残害县老爷的,所以他也知道这其中有别的什么缘故,因此也打算替刘守财他们鸣冤。
很快县老爷和方氏就被带了过来,当他们看到刘守财和鬼谷松他们后,立马就装作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来。
“你们这些杀人凶手,竟然还敢毫无顾忌的站在那里,还不给本官跪下。”
“放肆,本将军在此,可有你县老爷在这里大呼小叫的道理?”
“呦,窦将军,真是抱歉了,下官因为看到杀害前任县老爷的凶手所以才情绪失控的,还望将军恕罪。”
“哼!你什么时候看到刘大师杀害前任县老爷了?本将军刚才已经找人问过了,当初可是你和方氏最先发现县老爷死亡的,而且那些之前守在县老爷房间外面的人,都说刘大师他们离开镇子后,县老爷才回到家里的,而且尸体是你们两个最先发现的,这个你们先解释一下吧!刘大师他们已经不在镇子里了,还怎么杀害县老爷?”
“这个……将军,你可别被他们骗过了,也许是他们又转身回来了再杀害县老爷呢?”
“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传证人。”
很快衙役就把那个当初看到刘守财一伙人离开的证人带了过来,那个人一过来,就把自己所看到的告诉了窦将军和在场的那些人,而且还发誓说刘守财他们走后,一直到今天才跟着窦将军回来的。
“本将军可是在十里亭那里找到刘大师的,十里亭距离这里有多远的距离,不用本将军说,想必县老爷你也清楚吧!如果刘大师他们真的又回来过,那为什么开城门的人没有看到过呢?而且住在附近的人,又怎么可能没有看到过?进城可就那么一条路,难不成他们还能一路飞进来吗?”
窦将军一番话让县老爷和方氏都紧张到了极点,他们此时就害怕窦将军将杀人的罪过放在他们身上,毕竟他们两个是第一个发现县老爷惨死的,早知道事情会演变到这种地步,那当初也不叫人抓捕刘守财他们了。
“唉!将军啊!下官当初也是急糊涂了,所以才误以为是刘大师残害了大人的,而且大人当初也叫下官去捉拿刘大师他们。”
“哦?这是为什么?你们大人为什么要叫人捉拿刘大师他们?”
“因为大人说,刘大人他们偷龙转凤,把自己父亲的心脏偷走了,所以才叫人捉拿的。”
“是这样吗刘大师?”
窦将军虽然不相信县老爷的话,但还是转头问刘守财,希望刘守财能给自己一个解释。
“将军冤枉啊!当时我们在山上捉鬼的时候,就看到桌子上有一个盒子,当时打开后,就看到了盒子里的心脏,然后打算带回来问问是谁家被害死的人的心脏,谁知道一拿回来,县老爷就说是他父亲的,我们直接还给了他,哪里还有什么偷龙转凤,一颗心脏而已,我们要那个做什么?而且又不是我们亲人的心脏。”
刘守财一脸的真诚,窦将军也相信了,所以立马又看向了县老爷和方氏。
“你们县老爷父亲的心脏?话说,当初你们县老爷父亲入殓的时候,本将军可是在场的,哪里看到他父亲被人挖了心脏了?而且他父亲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就算是心脏后来被人挖了,那也不可能保存到现在,早就化成一滩腐水了,还真以为本将军是三岁小孩吗?快说,你们县老爷到底为什么叫人抓刘大师他们?”
窦将军一脸的阴狠,吓得县老爷一个腿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将军啊!下官说的都是真话,不信您可以问问在场的这些衙役,当初他们都在场的。”
随着县老爷的示弱,窦将军也知道不能再吓唬他了,免得被吓死了,到时候他也会有些麻烦。
“你们县老爷说的可都是真的?”
“是的将军,当初我们都在场的,当时的当时的县老爷确实是这么说的。”
“看来是你们县老爷在作怪了,不过他已经死了,也不好追查了,不过那件事情除外,县老爷,你自己可知罪?”
“下……下官不知道犯了何罪?”
县老爷已经知道窦将军不计较为什么抓捕刘大师的事情了,但是一听到窦将军说自己犯罪,他立马就疑惑了起来。
“哼!还不知罪,说,为什么前任县老爷的小妾现在成了你的小妾,竟然还在府衙外面私自建造宅子养在那里,你们这暗度陈仓的伎俩,也好歹等前任县老爷过了头七啊!怎么现在就迫不及待了呢?”
窦将军一脸愤怒,虽说他跟前任县老爷并没有太多的交情,可是跟前任县老爷的父亲却是无话不谈的忘年交,自然对前任县老爷有些关照了,如今前任县老爷的小妾给他戴了绿帽子,窦将军自然生气了。
“这个……将军,都是她勾引在下的,在下也是看她一个人可怜,就给她建造了房屋,谁知道这个女人竟然对下官一直纠缠不放,下官冤枉啊……”
“姓马的,你胡说什么,是你勾引我的,当老爷还在的时候,你经常对我动手动脚,要不是被你一直威胁,我哪里会跟你好……”
县老爷和方氏两人都互相推脱责任,此时窦将军恨不得将两人同时就地正法了,但是念在县老爷可是有功名在身的,所以他也不可能现在就动手。
“放肆,公堂之上,你们两个竟然像个泼妇一样,成何体统,来人,给知府大人上奏折,罢免县老爷的县官职责,另择他人上任,方氏压去大牢,等候发落,把他们都带下去。”
“威武……”
随着衙役的叫喊声后,县老爷和方氏在哭喊中被人带了下去,刘守财他们的冤屈也被洗刷了,虽然刘守财并不为此而开心多少,但是好歹也看出了窦将军是好人,所以从这一方面,刘守财也打算好好结交一下窦将军。
毕竟在这个年代,刘守财也没有什么朋友,如今多了一个朋友,他心里也是十分开心的。
“窦将军,这次多谢你了。”
“客气什么,为百姓鸣冤,这也是本将军的职责,而且还是本将军下面的那些官差冤枉的你们,本将军自然有责任清除他们了。”
“将军还真是大度,一般人都会袒护自己的人,也只有将军袒护我们这些老百姓了。”
“唉!可惜袒护老百姓的官员不多啊!要不然本将军也不会这么累了,其实本将军在朝廷里面,一直都被排挤,这也是本将军为什么不喜欢回去的原因,本将军宁肯一直都在外面漂泊着。”
窦将军说着脸色就变得哀伤了起来,刘守财此时也知道为什么窦将军会在郊外了,原来是因为窦将军不喜欢回去当官,所以才会在外面乱晃的,而也正是因此,才让他们认识。
“将军,其实你的运势在后面的,虽然说现在朝堂上有很多蛀虫,但要不了多久,那些蛀虫也会被全部清扫。”
“大师,莫非你们真的会看相不成?”
窦将军对于捉鬼一事,很不信任,他没有见过鬼,自然也不相信有鬼,他觉得那只是人心里有鬼罢了,而刘守财的江湖异士身份,窦将军也没有怎么相信,不过他对刘守财的为人却是很上心。
“将军,你也别不相信,要不我先帮你看一卦,信不信你心里也有个底,反正也不要你什么,你也不吃亏。”
“那好,你就算算吧!”
窦将军没有在意,反正不管刘守财是不是江湖骗子,窦将军都打算交这个朋友,因为刘守财跟他很能说的来,窦将军因为一直都很正直,所以也没有太多的朋友,自然对刘守财这个朋友很在意。
刘守财坐在一旁,看了窦将军的手相和面相后,就把窦将军从小到大所有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而还算出了窦将军家里的所有事情,这让窦将军立马感觉到了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