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白脸上还泛着红意,听到这话,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彦白猫耳已经缩了回去,他有些费力的从蚕蛹中伸出两条手臂。
“先别说骚话,过来咱俩聊聊继续的可能性。
首先我估计是个不怎么正经的猫妖,你是个血族,咱们俩这算两个物种了吧?
有没有结合的可能性?”
冷君涵躺在彦白身侧,将他从蚕蛹里挖了出来,放在怀中搂着。
“我给你科普一下我的氏族吧!
我的氏族虽然生而实力强大,却仿佛受了诅咒,日渐势微。
你知道血族的生命对比人类而言很漫长,如果一直不能找到伴侣,将独自一个人忍受寂寞枯燥的久远岁月。
饶是高贵而又善变的血族,也会忍不住产生厌倦的念头,因而也许会想自尽。
我的一位叔叔就是这样死去的。
但是,因为身含神的高贵血脉,族规不允许自杀,那是十分难看狰狞的死法。
所以,血族很少选择这种不高贵的死法。
我们常用的“自杀”方式是:
培养一个比自己强大的血族,
漫长的岁月中,不断的给他刺激,让他变强,又毁坏他的生活,让他对自己产生强大的恨意。”
冷君涵歪唇一笑,倾倒众生的脸上隐有一丝疯狂。
“很有新意对不对?
血族作为高傲的种族,是很难允许别人比自己强大的。
最后的厮杀将是最壮烈的终结。
我以前常常在想,也许我也会是这样的结局。
但遇上你,我却改变了想法。
我是血族亲王,拥有强悍的神族血脉,当找到自己的一生所爱,不管对方是什么种族,通过“初拥”,都可以将之发展为血族的新成员。
从此以后,我们的命运联系在一起,我将与之共享生命,你死我死,你生我生。
所以你是什么种族,对我而言没有什么区别。
最终,你会变成血族的一员,当然你也会保留你的种族特征。
比如你的猫尾巴,应该就会保留下来。
这真不错,对吗?”
彦白……
“你的血液对我有着极致的诱惑,但却不仅仅如此而已,我想拥有的,是你的全部。
我想与你共享我的生命,我想与你同生共死。
彦白,你愿意吗?”
冷君涵的声调悠扬轻缓,仿似在述说事不关己的故事。
可彦白却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孤独与无助,体内圣母的因子蠢蠢欲动。
反派最后的话语虽然是商量,语气却有着霸道的不容置疑。
冷君涵紫色的眸子变为赤红,从尾指摘下自己的魂戒,套在彦白的无名指上。
魂戒是冷君涵的灵魂之力凝聚的戒指,与他灵魂相通,有很强的杀伤力,是主人的盾牌,在危机时刻会化成保护主人的骨甲。
自此,不管彦白在哪里,只要遇到危险,冷君涵都能够感应得到。
这魂戒是忠贞不二的承诺,但此时的彦白还不知道。
冷君涵环住彦白肩膀的掌心的汗,出卖了他的紧张。
彦白看着他故作镇定的样子不由好笑,翻身压在冷君涵身上,低头就吻了上去,用实际行动证明心意。
冷君涵立即被点燃,彦白的浴袍原本就被扯得七零八落,此刻更是仅仅挂在腰间,更带了几分欲说还羞的味道。
彦白的猫尾出现,缠绕在冷君涵身上,探索、勾缠、滑动……
像彦白的第三只手,总能准确地出现在该出现的地方,撩动起不一样的烟火。
此刻的彦白,举手投足,都含有一种猫的媚态,撩人心弦。
冷君涵常年半透明的肌肤,仿佛从深层慢慢浮现一抹极浅的红,不明显,却极艳。
冷君涵咬破自己的手腕,凑到彦白唇边。
一股沁人的玫瑰花香,像最浓的酒,彦白不自觉地吞咽,冷君涵同时咬住彦白的肩膀。
双重叠加的刺激,彦白猫尾剧烈的抖动,仿佛立刻就要承受不住的晕过去。
彦白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分裂、重组、再分裂、再重组。
每一次重组,都仿佛一次新生,他的身体都比之前更强悍。
终于,最后一轮新生结束,彦白仿佛脱胎换骨,身体更为轻盈、敏锐,听力以及视觉也比之前强了数倍。
但有些羞于启齿的是,某些感官感受也增强了数倍。
彦白难奈地攀上顶峰,而冷君涵也达到了极致……
彦白仿佛瘫了一般躺在那儿,动都不能动,只有猫尾仿佛有自己的意识,小心翼翼地探索。
彦白有所感觉,眼睛瞬间瞪大,试图去操控猫尾,让他安分些。
然,并没有什么卵用。
它以极为妖娆的姿态,纠缠……
被骚扰的冷君涵似笑非笑的侧身,轻轻弹了弹并不安分的毛茸茸,彦白羞愤欲死。
“如果我说,这并不是我的本意,你信吗?”
冷君涵舔了舔自己微微突起的獠牙,倾身压了过来。
“不信,不用害羞,正合我意。”
彦白……
我真是比窦娥还冤!
在猫尾的助攻下,两个人闹了一晚上。
还好彦白的身体被“初拥”之后,体质强悍了很多,否则他可能会成为第一个死在床上的猫妖。
早上,是冷君涵送高洋去上学的,可能闹得太狠了,彦白的猫形状态还没有变回去,也就有了借口休息一天。
冷君涵将高洋送到学校又回了家,抱着彦白腻歪了好一会儿,才去了医院。
彦白睡了一觉,两个小时后醒了,发现已经恢复到人形状态。
【叮!反派黑化值-10,目前反派黑化值39!】
彦白摸了摸身后,没有任何特别之处,仿佛猫尾只是幻象。
他刚打理好自己,学校就来了电话,高洋的班主任打电话过来,声音有些为难。
“彦先生,高洋在学校和同学打架,您过来一趟吧。”
彦白差点跳起来,高洋有多听话乖巧,彦白再知道没有了,如果不是遇到绝对不能忍受的事儿,高洋是绝对不可能打架的。
“老师,我三十分钟内就到,一切等我到了再说,请先不要批评高洋,他的性格比较敏感。”
“好的,请您尽快过来。”
彦白想了一下,去冷君涵衣柜拿了一套极为奢华内敛的西装,又拿了他的一块昂贵手表戴在自己的手腕上,这才开着车出门。
有时,某些场合,无形的震慑也是一种让自己省力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