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叔沉默半晌才调整好情绪,笑着说:
“但这臭男人这些年也不好过,想死死不成,小寒有的是办法收拾他!”
宋叔又有些忐忑的看着彦白,
“你不会因此嫌弃小寒吧?他这些年不容易,你不知道他受了多少罪!”
彦白终于找回支配语言的能力。
“我永远不会嫌弃他,他的一切我都接受,不管好的、坏的、奇怪的。”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平静的声音暗含波澜。
“彦白!”
彦白回头,见寒授衣已经不知道在后面站了多久,正双目灼热的看着自己。
彦白难得有些难为情,
“你忙好了?”
“嗯,我们回去吧!”
“宋叔,又要麻烦你清理一下了,屋里脏了!”
宋叔老怀安慰的看两人笑道:“我给院子浇完水再去,让他多腌入味一会儿!
寒授衣笑笑,拎起桃子,
“宋叔,我们先走了!”
“好,好好对彦白,彦白你也好好照顾小寒!”
彦白胡乱点了点头,寒授衣则看了彦白一眼,圈住了他劲瘦的腰肢,两人相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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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在餐厅,看着彦白与寒授衣相携离开,复安对寒授衣多年的旧怨又涌上心头,还更胜从前。
彦白是他看上的人,两个人家世相当,寒授衣一介草民凭什么跟自己抢人,他配吗?
原本,对彦白虽然喜欢的热烈,但也只图一场露水姻缘,如今,有了寒授衣抢人,复安倒认真和势在必得起来!
首先,得解决老对头寒授衣,到时彦白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复安派人调查寒授衣的所有资料,翻看手中的资料,复安又气又恨!
没想到当年吃不起肉菜的寒授衣,如今才近三十就已经是一家知名律师事务所的高级合伙人了!
还拥有不败的战绩和很多忠实的客户。
如今他可不是人尽可欺的小可怜了!
对付他,不能像以前一样草率,需要好好筹划一下!
复安经过多方调查,找中间人联络约见了寒授衣所在律所的老板。
这是一个微微有些富泰,看上去极为亲切友善的四五十岁的金牌大律。
复安开门见山,
“我们复氏对贵事务所非常有兴趣,想与你们合作。”
金牌大律笑容可掬,
“那是我们的荣幸,不知复公子想怎么个合作方式?”
“我有两种方式,一是我们注资,成为最大的股东,我要求占比55%以上。”
“另一种方式,就是我收购整间律所,我拥有所有股权,但经营权依然归你,除了一个人,所有人员工作和待遇不变。”
精明如狐的金牌大律敏感的抓住了关键词,
“不知道哪个人这么特殊,让复公子格外安排?”
复安冷漠道:“寒授衣!”
金牌大律略有意外,但心思完全不形于色,笑呵呵问复安,
“寒授衣可是复公子的朋友,打算升他的职?他上面可就一个我了!”
复安面色恶寒,仿佛被塞了什么恶心东西进口。
“我怎么可能和他是朋友?实话和您讲,我们是仇人,我要在律师行业封杀他!”
复安面色不善地看着金牌大律,
“我复氏要对付的人,您不会想保吧?”
金牌大律露出招牌式的笑容,
“复公子,您开玩笑了,这胳膊怎么能扭得过大腿?”
“复氏这么大的企业,谁敢,谁又能与之做对?”
金牌大律话风一转,
“不过冤家宜解不宜结,如果寒授衣年纪小不懂事,得罪了您,不如我做个东,看看事情能不能解决?”
复安冷笑,面色不善,
“我与他没可能和解,如果大律真的舍不得他,收购的事就算了!”
“我就把您对手的三家律所都收购了,再合并,与您好好打打擂台!到时候,可别怪我出手狠辣!”
金牌大律笑呵呵倒杯茶递给复安,
“复公子,您这误会了不是?我完全是站在您的角度,出发点全是为了您!”
“您如果不想,我当然不会多事!”
“收购的事,两种方式,您容我回去和老婆商量一下,我那位,母老虎!我如果擅自做主,明天准一脸花!”
金牌大律言语诙谐,对复安又尊重,复安自然也会给他面子。
“好,你们商量商量,尽快给我消息。”
“没问题,没问题!”
两人谈完,金牌大律出了酒店门口,面色就是一萧,对司机交待,
“去寒授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