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白更气了,这是什么鸟设定?
仙帝世羽是不是真想死?这是怎么设定的小世界任务,他这是想玩死自己?
果然是个无情的男人!
“不能杀,收拾一顿总行吧?”
九尾狐长吁一口气,终于劝住了这个大杀神。
“只要不死,其他随便魔尊大人。”
彦白一阵邪笑,运转能力,顾鸣意突觉一阵空间扭曲,周遭环境一变。
他到了一间破旧不堪的木屋,而眼前站着痞里痞气的彦白。
他正掂着手里的一根木棒,斜眼笑看自己。
顾鸣意一屁股坐在地上,神色大变,牙齿打颤。
“彦白,你,你,你有超能力?”
彦白笑道:
“顾鸣意,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早告诉你,叶圣哲是我老婆,你也敢太岁头上动土?”
顾鸣意……
“你当时明明只说他是你的人,可没说是老婆!”
“有区别吗?”
彦白抡起棒子就是一通没头没脑的乱打。
口中还念念有词。
“你个傻x王八蛋,不长眼的傻缺,净给我添乱!”
“耽误我做任务,你真是罪该万死!”
“要不是不能杀了位面男主,你以为会用棒子吗?”
“知不知道我一根手指能碾死你千百回?”
……
九尾狐虚影在旁边抱着柱子瑟瑟发抖,魔尊太可怕了!
顾鸣意虽然小时候生活贫苦,可养父母对他很好,没动过他一根指头。
更是倾尽全力给他最好的生活和教育。
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打这么狠。
他疼得鬼哭狼嚎,根本听不见彦白在叨叨什么。
彦白完全没用魔力,否则怕一棒子拍死他。
打够了丢下棒子,冲顾鸣意道:
“以后做事之前先想想,什么人能动,什么人不能动。”
顾鸣意已经奄奄一息,发不出声音。
九尾狐小心上前,探了探顾鸣意的鼻息,还好,还有呼吸!
顺便抹除了顾鸣意关于这段时间的记忆。
九尾狐长长的呼了口气,作为一个系统,他可真是为主子操碎了心!
彦白一个空间扭曲,将顾鸣意送回家。
不能杀人,这口气出的总归不够爽!
顾鸣意是被巨痛疼醒的,醒后脑袋一片迷茫。
失去了所有关于被打这段时间的记忆,他只觉浑身剧痛,身上还青青紫紫的全是伤痕。
但他刚刚明明只是在看热搜,屋里也没有人入侵的痕迹。
这是遇见了什么见鬼的灵异事件?
顾鸣意也顾不得别的,先去了顾氏的私家医院。
刚补完门牙没几天的新太子爷,又来治伤。
主治医生…
这太子爷是不是太多灾多难了点?
但咱也不敢问,咱也不敢说。
顾鸣意的外伤虽然严重,但没有伤筋动骨,治起来倒也不麻烦。
但顾鸣意再翻看网上的消息,所有的热搜都已经被撤销,就好气!
彦白提着好几个手提袋回半岛别墅时,叶圣哲正抱臂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
彦白把东西堆他边上,抬了抬下巴。
“给你买的,不用谢,都是老公应该做的。”
叶圣哲轻嗤。
“真是辛苦你了!”
刚刚的热搜没等自己出手,全消失了,他问彦白。
“热搜你删的?”
彦白像没骨头似的在沙发上摊成一张饼。
今天又逛街,又打人,回来还要面对阴阳怪气的反派。
真心累!
要不是惦记积分,回仙灵境揍仙帝世羽丫的,谁受这份委屈?
彦白意兴阑珊地耷拉着眼皮道:
“不然呢?顾鸣意干的,我已经收拾他一顿了。”
“你觉的不解气,再去揍一顿也行,别弄死了。”
“记得手脚干净点,别让他抓到把柄。”
“我可不想去警察局捞你。”
叶圣哲斜他一眼。
“小少爷,我们算什么关系?你何必劳心劳力到这种程度?”
“顾鸣意不是你好朋友吗?打他,你舍得?”
叶圣哲故意把“朋友”两个字咬得很重。
彦白今晚格外的疲惫,对反派的阴阳怪气也失了耐心。
这动不动就涨黑化值的驴,多大脸让自己堂堂魔尊去哄?
彦白猛地站起身,凑近叶圣哲,居高临下望着叶圣哲。
“你搞清楚,你就是我笼子里的金丝雀!乖乖的,别阴阳怪气,惹我生气,后果是你承受不住的。”
叶圣哲抬眼望着彦白,两人呼吸缠绕。
彦白神色冷厉,薄唇微抿。
但天生眼尾上翘的桃花眼,仿佛眼中有一整个星辰大海。
凝视。
就会深陷。
莫名激起人的征服欲,很想让这绝美的眼,泛红,流泪,最好哭出声来。
叶圣哲鬼使神差的伸手轻抚彦白的眼尾。
声音低哑磁性,涩气满满。
“小少爷要让我怎样承受不住,嗯?艹得我下不来·床吗?”
彦白…
这是什么品种的老色批?
两个人明明在彼此撂狠话,吵架,画风怎么突然偏了?
叶圣哲嘴唇又向前了两分,离彦白的唇只余毫米之间。
彦白的薄唇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唇上的湿意。
叶圣哲语言轻柔诱哄。
“今天全听小少爷的好不好?老公!”
最后的“老公”叫得婉转低吟,像盛情的邀请。
原本意兴阑珊,打算安静睡觉的彦白精神一振。
“你说真的?我做1?不许耍赖。”
叶圣哲伸出牙齿,轻咬了一下对面的唇。
“只要你有力气,我没意见。”
彦白拉着叶圣哲手腕就走,
“走,上楼!”
叶圣哲看着彦白急匆匆的脚步,嘴角上扬。
还怪好哄的,莫名可爱!
到了床上,彦白骑·在叶圣哲腰上急切的去扯叶圣哲的衣服。
叶圣哲全程张开手臂,无比乖顺配合。
彦白见他这态度,看来是真打算甘心当0了。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彦白热情高涨,趁热打铁,然后……
然后就发现自己不行了!
我操!
彦白羞愤欲死,一下子瘫在床上。
叶圣哲强忍着想笑的冲动,安慰的亲了亲他。
彦白以手捂脸。
“我死了,你烧纸吧!”
叶圣哲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彦白拿开手瞪他。
“你还敢笑?想死?”
叶圣哲忙说:
“不敢、不敢,老公,让我好好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