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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阴险雷劈焦了好几根羽毛的青羽,忧伤的用鸟喙啄着自己的翅膀。

上次被雷劈也就算了,谁能告诉它,这只破扫把的雷劫怎么也能把它捎上?

难道是自己的一缕神识惹得祸?

难道这破扫把就没一点责任?

归子澜手里拿着一只铜镜,哀伤的仰望着天上跟没事人一样的大片云朵,“你说你劈就劈吧,怎么每次都跟老娘的头发过不去啊!”

一头好不容易留起来的美丽秀发,如今全被劈成了一片焦黑。

非但如此,原先没劈黑的另三分之一的脸现在给均匀涂色了,反正也没啥区别,跟从非洲出来的一样。

归子澜此时也不想御器了,换了一身黑色的衣袍,闷头坐在地上生闷气。

她在琢磨着是不是自己应该专门配一套黑衫黑裙,再整个黑色斗篷,再给自己取个名号……蝙蝠侠。

刚刚从凡人界回来的玄墨道君甫一回到宗门,就被远远处的晴天雷声给惊住了,一般渡劫的都是先有遮天的阴云,然后雷声和闪电才会踩着点前来劈人,可那一处响的好像是传说中的晴天霹雳。

兴许是偶然而为之的一声响雷吧,或是雷在劈什么怪,这不说过去马上就没动静了嘛,连个云点都没变的那种。

刚刚兴起这重心思,突然又是一声嘎喳喳的响雷声,虽然距离远又有宗门大阵相防护。

可所有这些都是为低阶弟子设下的防护,对于他这种修为的修士来说,再远也不受影响啊!

第二声晴天响雷后,一切又归于平寂,天上的云继续飘,还是纯白纯白的那种。

空中的风继续刮,还是无波无浪的那种。

地上的蚂蚁继续爬,还是不慌不忙的那种。

这雷果真有点怪啊,就好似是顽皮的孩子拿起一把土,向你突然扬了一把,然后又跟没事儿人一样,蹲地上继续画圈圈。

要不,去看看?

这宗门里的几个化神期要么在闭关,要么已经去远游,貌似只有他一个。

至于元婴期,兴许还没这么敏感,总之,没有一个元婴出来表示感兴趣的。

“晚辈见过师祖!”

一个结丹期弟子过来,向玄墨道君行了个大礼。

“那边的雷声,你们没感觉到?”

玄墨道君以手相指,方向正是雷鸣的所在。

“回师祖的话,自是听到了。”

金丹修士恭恭敬敬的回话。

“那边经常有雷声?”

既是听到了还不动声色,那便是那处确实有些古怪,已经让众人可以熟视无睹了。

“回师祖的话,那边是风洞处。要说以前倒没有这些古怪事。

可自从元墨真君在那边发了疯似的一通狂砸乱毁之后,那边就时不时的传出类似的声音。

有时候是雷声,有时候好似风洞坍塌的声音,反正我们大家都习惯了。”

金丹修士也是好气又好笑,据说元黑真君在风洞口呆得好好的,莫名其妙的突然说自己丢了储物戒指和储物袋,然后就病魔了。

按理说以他堂堂真君的身份,是没有人怀疑这事的真假的,可问题是那么个一毛不长的地方,哪里有活物生存?

非但如此,你堂堂一真君的储物袋可是有神识烙印的啊,怎么会说丢就丢了?

丢了也就罢了,又有几个能够可轻易抹除你神识烙印的?

除非是化神修士,可这宗门里有几个化神修士,有的都在闭关,没有的都去远游了。

再说了,堂堂的化神道君做对元婴后期做这种事,还一点儿动静也没有,连个人影都没看到,你信吗?

最后连宗主都不想答理他了,怎么理他?

按公费报销,把他丢的东西赔他一份吗?

虽说宗门有钱,可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吧?

他这样史无前例的做了,别人如此效仿怎么办?

反正一个不毛之地的风洞,他爱毁就毁了吧,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至于以前那处风洞是做什么的,宗主还真不大清楚了。

只是,自打他做宗主以来,那里就只是惩罚宗内弟子的地方。

除了元墨真君喜欢在那里修炼之外,平时也没人过去,据说元墨真君修的是元磁力,反正宗内除他之外,也没别人需要,他毁就毁了吧!

按理说那边虽然距离宗门比较远,这么大的动静也是能够感知的。

毕竟修士,尤其是高阶修士,其感知力是非凡的,但都认为是元墨真君在没事穷折腾,再加上,传送阵还被元墨真君给毁了。

所以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还真没个活人过来,哪怕是瞅上一瞅。

听了金丹修士的一番解说,玄墨道君了然的点了点头,可他还是想要去风洞那处去看看,莫名其妙的总有种奇怪的感觉让他去那个地方。

那个地方别人不知也就罢了,玄墨道君却是知道的,归家祖上有前辈一直在那处修行,那处风洞除了风大之外,还是修习磁核力法术的最佳场所,。

所以元墨道君在那里修行,也是,这元墨道君其实也是和他是一辈的修士。

都是归家墨家子辈的,甚至比玄墨道君的年纪还要长几百岁。

以后还是要去看看的,别真让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元墨真君真给毁了,以后家族内再有人修习磁核功法怎么办?

要知道,那基本上可是归家人的专门修炼场所啊!

有些装逼的事吧,自己没真正做起来,那都是只可看看,可评头论足的。

比如如今的归子澜,不只是这一世,便是前一世,她都心向往那些个站在云头,白衣飘飘,秀发扬扬,腰间配剑,在众多云朵的簇拥下仙风道骨的神仙画面,可如今真到了这一步,她都要哭了。

也不知道人家别人的剑是怎么御的,反正她这个扫把是如今为止,在她这里最难解的一道方程……太尼玛难了。

坑里坑外,也不知道把自己摔了多少个跟头,好歹能飞起来了。

刚刚升高了几米,突然一阵莫名的吸力,整个人这次一丝不落的掉进了坑底,这次是仰着摔的,反正每次的下摔姿式都会有所差别,都不带重样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