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虽然还在反省,却也给两个孩子送上了名贵药材,意外的打动了皇帝,于是出巡塞外的皇帝就召见了太子。
留守京城的人就只剩下了胤禩一党,于是胤禩又见缝插针了。
怀恪和弘昐的病也渐渐好起来了,等他们再次见到雍亲王的时候,雍亲王和李静言已经是一副如胶似漆的样子了。
想到系统的属性,怀恪觉得也不是不能理解。
没想到宫里此时又出事了,病了许久的十八阿哥没了,消息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悲伤的皇帝却发现太子脸上毫无伤心之意。
于是太子就这样被废了,在不知情的人看来,皇帝就是为了十八阿哥废了太子,起码李静言就是这样觉得的。
“嬷嬷,怎么办啊?要是王爷不喜欢怀恪和弘昐了,他们是不是也会像废太子一样啊?”
嬷嬷想说王爷又不是皇帝,没那么能耐,可是想到如今的局势,还是默默的闭嘴了,现在的情况,谁也说不准。
“侧福晋,您要是再给王爷生几个孩子,总有一个会被王爷喜欢的,就能保住其他人”嬷嬷的话显然只是安慰,但是李氏当真了。
于是雍亲王就发现自己的侧福晋最近很是勾人,就连福晋的宠都敢夺,可是想到前段时间龙凤胎受的罪,又觉得正常,李氏就是害怕罢了,她能有什么错啊。
太子被废,直亲王就更嘚瑟了,可是还不等他如何,就被人参了一本,说他陷害太子,对太子使用了压胜之术,导致太子行为无状的。
于是直亲王就被皇帝囚禁在了府上,这个时候,胤禩开始斩头露角了,与此同时,朝臣上奏,希望皇帝再立太子。
虽然皇帝没有同意,可是大家却好似看到了希望一般,纷纷开始和各位皇子走动,雍亲王只觉得有问题,于是他拒绝了所有人的示好,躲在了府上不见人。
雍亲王一闲下来,后院的女人就动起来了,甘氏送上自己做的香囊,苗氏送上羹汤,就连久不见人的宜修也送上了药膳。
齐氏则是日日陪伴福晋说话,借此来吸引雍亲王的注意力,只有李静言什么也没做,主要是她能想到的事情,别人都做了,于是她就只能干瞪眼了。
而这个时候,怀恪和弘昐就成了她的玩具,两个孩子大些了,会爬了,于是李静言觉得两人更像是池子里的王八了。
怀恪不想做李静言的玩具王八,于是选择了摆烂,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只有不知事的弘昐陪着自己的额娘玩耍。
“嬷嬷,你看他,好好玩啊,哈哈哈,等他会走路了,我要带他一起抓王爷的狗玩,一定很有意思”
“又在算计爷的什么东西呢?”雍亲王的声音远远传来,李静言心虚了一瞬。
看着故作乖巧的李静言,雍亲王一扫多日来的郁气,两人逗逗孩子,时间就到了晚上,用过晚膳之后,小孩子就被抱离了现场。
“爷最近忙了些,许久都没见你了”雍亲王牵着李静言的手。
“王爷忙就是了,妾身和孩子会一直等王爷的”李静言乖顺的在雍亲王的怀里。
雍亲王感受到怀里女子的温顺和依赖,心里很是安慰,不知道时候开始,他的心里似乎也有了李静言的身影,虽然不多,但是于他而言已经很是难得了。
雍亲王压倒了李静言,李静言的身体在系统的调理下,比有孕之前还要有韵味,雍亲王一时间有些沉迷了。
第二日一早,雍亲王神清气爽的离开了,李静言带着满身的酸痛去给福晋请安,除了苗氏和甘氏嘴上刺了两句以外,没有人针对她。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雍亲王都会去李静言的院子里,甚至截了福晋的宠爱,于是她惹了福晋的眼。
“李侧福晋,你还记得昨日是什么时候吗?”齐氏是福晋的马前卒,开口就是质问,完全不顾李静言的位份比她还高。
“昨天是什么日子?”李静言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昨日是十五,按理来说王爷应该宿在福晋的院子里”宜修开口提醒,她很乐意看这个姐姐的笑话。
“啊?可是妾身忘记了,王爷也是自己来的啊,妾身又没有请过来”李静言一脸无措。甚至喊翠果给自己作证:“翠果,你说是不是,王爷昨晚是自己过来的”
翠果还没来的及回答,福晋就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行了,念在你不知道,就罚你一个月月俸”
“啊?福晋,能不能罚点别的,我院子里人多,份例真的很重要的”李静言的话让福晋不知道自己还能要求点什么了。
李静言失去了一个月的月钱不说,还喜提禁足一个月,情急之下居然晕了过去,而正好雍亲王进院子,就看到自己柔弱的侧福晋被一群女人欺负。
“静言!!”雍亲王冲上去扶住李静言 ,就让苏培盛喊来府医。
“恭喜王爷,侧福晋这是有孕了,才会突然晕过去的”听到府医这么说,雍亲王松了一口气。
福晋和其他的女人就是满满的妒忌了,只有宜修不屑的笑了,自己这个姐姐也不过如此嘛。
李静言再次有孕,获得了雍亲王的许多赏赐,比起失去的月俸多的多,她的心情一下子就好起来了,而此时的怀恪和弘昐也才一岁。
“侧福晋真是好运气啊?”翠果感叹道。
李静言也觉得自己的运气真好,就在李静言欢欢喜喜的养胎的时候,朝堂上又出事了。
皇帝让朝臣和皇子们推举新的太子,大半人都推举了胤禩,而雍亲王和一部分人推举的却是废太子胤礽。
皇帝对此不置可否,然而不久之后,却重新复立胤礽为太子,雍亲王却知道,太子这次的位置已经是棋子了。
复立了太子,朝堂之上算是稳固了,雍亲王也闲了些许,这个时候,福晋却突然找上了雍亲王。
原来是她因为两年未有孕,见到李静言的孩子,有些眼馋,自知生育无望的她,打起了宜修孩子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