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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长安纪实 > 第128章 分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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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议事房,众大理寺大人皆在,王长安乃正二品武官,此处大理寺卿最高阶官员正三品。

论起来一个武官正二品,一个文官正三品,此时又有圣谕,镇国大将军正二品大将军兼职从三品大理寺少卿,两阶在身,真论起来,整个大晋明德王朝身兼二职者屈指可数。

此时众人皆朝王长安文官一礼,“见过王将军。”

王长安回至文官半礼。

随即大理寺卿蔡鹤汀朝众人道:“今日起,镇国大将军王长安遵圣上口谕,兼大理寺少卿一职,直至此案结束,故而各位大人配合王将军,助我大理寺查清此案。”

“喏。”众人应声。

王长安浅笑,对众大人半礼,随声道:“望各位大人关照,本将军乃武人,文人礼数不周,如得罪之处各位大人海涵。”

“王大人客气,我等定竭尽全力协助炒侦破。”众大人立即回一礼。

门口行至一侍从,便蔡鹤汀无声一礼,随即一点头。

蔡鹤汀大人见此,转身对王长安道:“王大人,您办公之处已张罗好,紫薇小阁内。”

王长安不知,众人心里对王长安包涵希翼,此将军有断案神技,若能替大理寺查清此案,别说紫薇小阁,供起来都成。

王长安点头,对热切望着自己的众大人道:“凡是接触过此案的大人或是狱卒衙役,皆随我至紫薇小阁。”

“喏。”部分官员随即跟着王长安行至紫薇小阁。

紫薇小阁正中放着一张暗色雕花大案,案后一把同色太师椅,案上磊着一摞宗卷,一方宝砚,白色笔筒,笔海内插着一排哪来。

案旁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紫薇小阁虽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办公极好。

王长安行至案首,看了看随后跟进来的男子,雄躯凛凛,七尺身材;阔面棱棱,二十四五年纪,却有副憨厚的面容。

此人便是新任狱长,高林,前狱长因挥鞭逼供苦主下入天牢,王长安对其道:“高林,你还着几人去查探一下东门附近所有白事,提供所有近期丧事以及迁坟等等相关书面材料。”

“喏。”高林一礼,随即下去嘱咐手下人前去查看。

王长安指了指齐大人,对其道:“评事齐仕涛大人,你负责派人查探一下其发妻近半年所接触的人。”

齐仕涛听罢,小声询问,“王大人,此查法太广,不太好查吧?”

王长安笑,“齐大人,头上的乌纱帽与辛苦查案,总得选一个。”

齐仕涛一听,立即对王长安道:“喏。”

“其他的事由高承宗大人往后替我转达,每日查探定时上报给高大人,高大人尽快整理后于申时前上报于我。”

“喏。”在场众人应是。

王长安看了看众人,轻敲案案面,“此案由高承宗大人与齐仕涛大人具体协助于我,其他众人该干嘛干嘛,若有发现或调动另行安排,可有异议?”

“无异议。”众人一回。

高林吩咐完刚进阁,王长安又对其道:“高林负责带一队衙役狱卒,约摸二十人左右,听我随时调遣。”

“高林领命。”高林应是。

王长安对高承宗道:“高大人,把所有与此案相关材料宗卷送过来,我要查探分析。”

“喏。”高承宗立即出阁去拿相关宗卷。

王长安见吩咐差不多,对众人道:“可以了,若无异议众人散去。”

众人无声一礼,随即离去,狱长高林随即也准备出去,只听背后这位将军大人又道:“高林暂且留下,我另有吩咐。”

“是。”高林随即留下。

高林只听将军大人道:“你有两件事要抓紧时间去办。”

“大人吩咐。”高林立即一礼,遵听吩咐。

王长安道:“一则,需派两队人马去查探,一队负责查前狱长所有接触人员以及关系。”

“二则,另一队人马负由你责查探曾庆辉所有亲友,一及当地对曾庆辉及发妻的有关风评。”

“前狱长今日反常行为定与此案有干系,要细细查。”

“喏。”高林一礼。

“去吧。”王长安挥手。

高林随后离开,只觉得这位将军大人真乃高才,是自己福星,他一来,之前狱长何等威风的人,如今下了天牢。

若自己仔细办事,不偏不倚,不贪墨,不受贿。得了将军赏识,指不定自己好日子在后头。

早就听闻,镇国大将军将来大理寺协助查案,此时来了,镇国大将军虽看着年轻,但行事做派,感觉比大理寺几位高员还有章程。

高林一走,高承宗进来,抱着一摞宗卷,“王大人,你要的宗卷材料皆拿来了,请大人过目。”

王长安轻笑点头,“嗯,放案上,高大人助我一同查,把你所见的疑惑以及疑点皆重新誊录抄写下来。”

抄录下来?高承宗不由有些疑惑,“不知王大人此举乃何意?”

“你且做便是,稍后便知。”王长安指了指宗卷。

“王大人,妙啊,此案所有疑点皆一目了然。”

不多时,高承宗一脸兴奋,瞅着王长安,“王大人,下官有一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王长安轻笑。

“你是如何便断定曾庆辉没有杀人?”高承宗扶着衣袖,凑到王长安跟前。

“你真想知道?”王长安轻笑出声。

“还望大人不吝赐教。”高承宗拱手一礼。

王长安对其道:“很简单,开始听你们述说时并无异常,真正有异是从头颅丢失说起。”

“怎讲?”高承宗疑惑。

“你若杀了人还到处宣扬?”王长安问高承宗。

“?”高承宗一愣。

随即高承宗又听王长安道:“作为丈夫的,谁又会忍心杀害自己的妻子呢?何况穷苦百姓娶妻本就不易,纵使因为夫妻之间感情不和而要加害于她,也必然要找到一些将来能够逃脱罪责的借口,或者推说病死,或者伪说意外暴死。”

“你若是曾庆辉你又会如何做?曾庆辉杀了妻子留下了尸身而扔掉了头部,其中的不合情理便是不言而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