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安看了看众人有些不悦道:“不知各位将军聚集本将军营帐所为何事?”
王葆国等人相互看了看,不说话,隐约明白了是何事,此时不是自己出头的时候,帐内众人皆默契的观望不语。
王长安看了看徐静,徐静摇头,怀疑般看了张图一眼,王长安立即明白,此事怕是张图是安耐不住了。
王长安不看张图以及帐内众人,直接对帐内的刘嘉道:“我可曾说过,我未在营帐时,未经我允许任何人不得擅入,若被窃失了机密谁担的起这责?”
刘嘉立即行礼,羞愧认错道:“末将失职,望将军责罚,此次乃张图都尉带着众将军硬闯,我一人之力拦不住。”
“此时训斥刘侍卫做得什么本事,想想自己做的好事!别以为转移话题就可以逃避了去。”
“我做何好事了?”王长安质问。
“偷盗兵符!”
王长安询声而望,竟然是何历,何历旁边戚小光亦在,入赫山还未一日,张图何时与这二人勾搭到一块儿了?真真是好能耐。
王长安冷冷周围扫视一眼,仿佛并未见他,继续看着刘嘉道:“这亲卫兵还做不做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敢随便放入我帐内?”
何历顿时涨的满脸通红,愤愤看着王长安,暗想,看你还嚣张到几时!
刘嘉继续认错道:“属下失职,请将军责罚。”
“什么阿猫阿狗皆可随入我的营帐?刘嘉检查一下,我帐内可是缺了什么?”王长安说。
“检查缺什么,该查查多了什么才对吧?”张图冷笑看着王长安。
“我不记得何时传召张都尉入帐,若真要人前来,真正来者也该中郎将蓝涣吧?不知张都尉和时如猫狗般不请自来了?”
张图见王长安不理会自己还指桑骂魁,顿时气极又不好发作。
“什么事这么热闹,竟然都聚集此处了?”顾安勋随后踏步而来。
众人见顾安勋立即行军礼道:“参见顾元帅。”
“起来吧,王将军,说说怎么回事?怎的前脚商讨完离开,后脚你帐中如此热闹,你还不喊上我?”
王长安看了看众人对顾安勋道:“元帅,此事我亦不知,方才入帐时众人已在此,刚询问亲兵刘嘉,还未问完顾元帅已至。”
“你可传召?”
“不曾,刘葆国将军等人非我神鹰军,又是一方将军,非是我小小王长安随口一句便能传召而来。”
“咦,若是军事商这来者品阶也不对啊。”顾安勋众人脸上巡视一眼。
刘葆国与秦富春等人算是明白了,顾安勋是怕王将军吃亏了。
张图此人怕是对自家将军有所图,吃里扒外,狼子野心,自己等人被借故拉来做了加害王长安的筹码或见证了。
本来自己等人有意与王长安交好,如此年纪轻轻便已是战功赫赫,指不定将来便是第二个顾安勋。
此时见顾安勋的态度也并没有一山不容二虎之姿,更有照顾惺惺相惜之意,徐静此人亦是不可多得之才,况且王长安与徐静至交营中皆知。
若因此次,自己一下子得罪此三人岂不是何尝所失,刘葆国与自己参将秦富春不由对视一眼。
“元帅,小可也是担心我神鹰军中机密被不可小人窃取,还未来得及详细询问。”
何历听后不禁羞愧又难堪,此帐内自己与戚小光品阶最低,真论起来,自己和戚小光若想入将军营帐需要通报,将军允许、同意方可入帐。
此时自己确实无召而入,若真论起来,可大可小,小者警告或几军棍,重谢者将军可以偷窃军密之罪行处刑,这指的怕也是自己罢。
“那二人是谁?千夫长你也召来了?我记得你神鹰军中不曾有此二人。”顾安勋冷眼看了何历二人一眼。
众人介寒蝉,刘葆国见着已方军袍,自己的千夫怎的与张图勾结到了之处?不得已站出来。
哪怕自己心中满腹疑问,此时不是询问的时候,刘葆国快速站出来行一礼道:“回元帅,此二人乃我军中之人。”
“此处到底发生了何事?从头道来。”
“喏。”刘葆国答。
刘葆国脸色尴尬道:“王将军的都尉要张图以王将军名义召我等前来,道王将军有,有关马匹的要事相商,我等才随此前来,我等来帐时不知怎的我军千夫长二人已在,以为王将军特召,本想等王将军来后相询问,但徐静等人随后而来,见王将军不在,张图自作主张营帐翻动营帐,发现王将军处有了顾元帅你的遣军兵符,随后王将军入帐看到众人似乎很吃惊。”
“做了亏心事,必然会吃惊。”何历突然抢白。
“就是,就是。”戚小光快速点头附和。
顾安勋与刘葆国等人见二人突然打断其言语,不禁十分不悦,刘葆国暗想,真是蠢人!此时不认错还着急攀咬!
何历二人见众人不悦的看着自己不禁讪讪,极其尴尬,强露微笑。
刘葆国继续道:“此后王将军便向自己亲卫询问此次事由,张图都尉横加阻拦,讥讽上峰,随后顾元帅而至。”
顾安勋点头,看了眼一旁的徐静道:“徐将军,可是如此?”
徐静拱手行礼道:“回顾将军,确实如此,此事与王将军并无干系,望顾元帅明查,王将军行事光明磊落,绝不会偷盗顾元帅兵符。”
顾安勋看了看王长安道:“你有何解释?”
王长安看了眼在场众人,将军、参将、都尉以及何历二人,加起来二十余人,最后看了看顾安勋,一笑道:“我若说此事与我无关,我确实不知,你可信?”
顾安勋看着王长安眼睛,认真对其道:“我信!你说的,我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