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看了看王长安,见其似乎确实有些累了便道。
“去休息吧。”
许太守随即也道。
“去吧,去吧,好些了再寻你玩儿。”
徐静,王长安拱手行礼,王长安偷偷翻许太守白眼,谁要跟你玩。
王长安背着王长安回了室。
徐静安排好徐静,看他模样忍不住又叨唠。
“你可吓死我了,听说守登州之策是你出的?弃小市得大市与四通市?”
“大将军也是此计策,我只是多言说了些许自己的看法,主要还是大将军。”王长安如实说。
“我听到的却是你之计策”徐静找来一块小毯盖在王长安双腿上,又继续道。
“既已探得情报、又是献策之功、你还拖着未痊愈的身体杀敌,杀敌也就罢了,还敢与大梁二皇子正面对峙!该说你贪功冒进还是说你初生牛犊不畏虎?”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王长安咧嘴。
“你说什么?”徐静见王长安冥顽不灵,有些生气了。
王长安吐了吐舌头,满脸笑意,诚挚的对徐静道。
“我说,小人知错了,感谢大人教诲,保证下次绝不会再犯,也感谢大人得知我不喜大厅氛围带我回来。”
徐静听后朝王长安再次哼音而至。
“许太守邀约大将军入府小住,今日太守府摆宴席庆贺此战圆满,得了公管登州的二分之一。”
“大将军说我们约十五日后回泾阳,那时,朝廷文书应该就下来了,接了文书再走。”徐静顿了顿继续说。
“趁此机会你好好修养,尽量十五日后能下地行走,你脱臼接骨应该好的快些,小腿骨断了些许,注意看些,回泾阳应该无碍。”
“好,我知道了。”王长安点点头。
“你休息吧,有什么事着人唤我。”
“好。”
随即徐静离开。
王长安其实挺喜欢与徐静相处的,开始觉得他不爱塔理人,很有趣,相处久了才发现他是面冷心热,不知道怎么跟别人相处。
自从得知他是徐家嫡子就能明白了,他这种人从小众星捧月,从小到大就是别人来巴结他。
贵胄世家公子,世代大儒,又非一般家族可比,可能是最受痛爱,才导致不会与人交往,时间长了便是这副模样。
一个时辰后,顾安勋拿着膳食来到王长安处,王长安坐在侧室小榻上,不远处放着暖炉,面前半高的小案,案上放着野史、兵书还夹杂着话本子。
顾安勋轻轻撤走案上的书籍,放至一边,拿出膳食摆上,抽走了王长安手中的野史。
王长安发觉手上的野史突然被抽走,才发现原来是顾安勋来了,立即恭敬施礼。
“参见大将军。”
顾安勋看到王长安如此客气,原本带着笑意的脸瞬间不悦,把书丢至一旁。
“你与徐静可曾这么客气?”
王长安微愣,疑惑看着顾安勋。
顾安勋从王长安表情上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不由有些烦躁。
“你中午未尽食,子时已过,他们也应该忘了你未吃,快吃吧。”
王长安再次恭敬道谢。
顾安勋忍着性子继续道。
“夜间庆功宴,你亦要参加,当时会有人抬你去。”
“好。”
“徐静可知道你的身份?”顾安勋忍不住询问。
王长安笑了笑:“他不知。”
“你俩回泾阳后就不要一个营帐了。”
王长安疑惑。
“为什么?”
顾安勋摸摸鼻子:“避免被发现。”
发觉自己的小动作,顾安勋耳根微红,她的一些小动作从幼时见她起,不自觉的竟然铭记,无意识的模仿至今。
“那我住何处?”
见顾安勋没回答。
王长安不由想,两人皆是入营不久从三等士兵一步步到现在,相处比较久,了解其为人,相互防备没了太多的防备,不担心另一人背后使刀子。
重新换人共帐,莫不是顾安勋已经在防备二人相互勾结,防止结私才要求换帐?
自己私心并不想换,徐静于自己绝对有利而无弊。
两人有汤池之秘,自己于其已故兄长庇护,徐静又是念旧之人,哪怕最后他知道自己的秘密,也绝不会加害自己,以此要挟自己,但有可能不会帮自己而已。
顾安勋见其盯着碗箸发呆,不由叹气,她是有自己想法亦或是喜欢上徐静?才得知自己想给她换个营帐便如此?
“你可是不愿意?若不愿意便作罢,当我没说。”
王长安听后立即惊讶的抬头看着顾安勋,说换是他,说不换亦是他,什么个情况?真不换了?
“真不换了?”王长安咧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