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突然哑口。
坐在对面正听着入迷的孙冗渊突然呆住,“怎么不继续往下说了?”
“我喉咙疼,你继续讲你那个潇潇吧,你说完我再讲,前两层你已领悟到了一些很关键的东西。”池鱼摆作一副很难受的样子,一手轻轻捂住喉咙佯装咳嗽了两下,“看来药的药效还没有过,我呀,不能说太多。”
“那好吧。”孙冗渊无奈只好开口继续往下回忆九层封魔塔的事情。
孙冗渊见金蛇潇潇朝他扑来,心里并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地坤、釜正、初寒齐出杀向金蛇潇潇。
然而就在三柄剑从不同方位打向潇潇的同时,她的下身化作一条长长的巨型金蛇,一阵金色的荧光洒向各个方位,连同金蛇的王座都消失在了原地。
孙冗渊四处张望未见人影,便把三柄剑纷纷召回到身边,然而下一秒金蛇女就出现在了他的身后用尾部轻轻揽住他的脖子,丰满的身材完全依靠在孙冗渊的身上,一时间让他突然失神。
一股幽香悄咪咪地钻进孙冗渊的鼻子,让他一下子失去了抵抗,连接着剑的神识也一下消散。
孙冗渊想要挣扎摆脱潇潇的束缚,然而潇潇尖利的指甲已经划开了他咽喉表皮,一丝鲜血顺着脖子流了下来。
潇潇伸出长舌顺着孙冗渊的耳垂舔拭着,呼出一口热气直击耳膜,妩媚地细声道:“要是你师父不是李白,人家便愿意与你共度良宵,不过你要是现在说不认你这个师父,人家也不建议。”
“绝不!”孙冗渊义正言辞。
潇潇再次朝着孙冗渊的耳朵吹出一口温柔而又温暖的香气,孙冗渊的心窝一下子毛茸茸的,似有一朵蒲公英在他的身体里被吹开,挠得他全身都痒痒的,但他依旧咬牙切齿,狠狠道:“绝不!”
即使嘴上这么说着,但孙冗渊的心却早已被莫名的感觉融化,而然脖子上的痛楚让他又清醒了过来,他重新御动起初寒,用身体造成的视觉盲区缓缓移动到潇潇的脚边。
孙冗渊依旧装作失神的样子仍有金蛇女的作用,就算她在身上触动乱弄那也只能默默忍受,但他的心仍没有动摇,因为他知道一但他再次失神那就再也无法回神了。
正当金蛇女认为得手帮孙冗渊宽衣解带之时,一股强大的力量震开了架在孙冗渊脖子上的指甲。
金蛇猛地一退,连忙细察着自己的美甲,再抬头一看竟是釜正。
“什么破剑,差点毁了我精心设计的美甲。”潇潇抬头朝着釜正埋怨道。
潇潇正欲再次上前擒住孙冗渊然而下身的蛇尾已经被固定住,在初寒接触到她脚下的时候并没有立即冰冻,而是等到震开指甲的一瞬间冻住了她。
孙冗渊没有犹豫,握住地坤便朝潇潇的头果断砍下。
然而潇潇的脖子上并没有溅出一滴鲜血,而是全身化作金光消失了踪影,整层楼突然消失变成一片纯白的世界。
“这里是哪儿?别鬼鬼祟祟的了。”孙冗渊手握利剑环顾四周便大声叫喊道,他清楚他人确实身在九层封魔塔,就算眼前出现了于轼他们,那也只是金蛇化作出的幻想罢了,“我不管你和我师父有什么仇什么怨,你要是挡我上楼我就不会善罢甘休。”
潇潇再次化作成人形躺在孙冗渊面前,身上的衣服比之前还要单薄,只有寥寥金纱挡住了私密部位,纯白的地面泛起一阵涟漪,荡漾开来。
孙冗渊对男女之事是一点不知,但潇潇的穿着实在让他有些难以想象,他从来没有见过女子会有如此穿着,手上初寒直指潇潇,狠狠道:“这里是哪?!”话音刚落,他毫不犹豫又是一斩,但这一剑并没有死死斩下,而是落在潇潇的脖子旁,“为什么不闪?你的幻术对我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在我面前我想应该就是你的本体。”他的眼神没有闪动,丝毫没有因为潇潇暴露的身体而变化一丝一毫。
潇潇看着孙冗渊入了神,眼里满是爱慕之意,她伸出舌头舔了舔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初寒,一股冰凉之感触到全身,“你应该不会杀我,你也舍不得,是吗?”潇潇邪魅一笑更属妖媚动人,“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你这样的男人,但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发现这是幻术的。”
“这很简单,第一我很清楚我人应该还在塔内,我没有去任何地方所以这里的环境只是一个障眼法而已,第二这座塔的光源本就不足以将你的金鳞给照亮,那就更不能照亮整个塔层了。”
潇潇没有做多余的动作,但下一秒这个世界便如一块玻璃般破碎裂开。
此刻眼前的一切全然不同,搭建王座的是一堆白骨,金蛇已经缠满了孙冗渊全身,露出的皮肤已经变得青紫。
孙冗渊慌忙震开盘在身上的数十条金蛇,与之前相比只有一点不同,那就是瘫倒在孙冗渊眼前的潇潇,她仍是穿着暴露,不论是动作还是面部表情无不显得妩媚动人。
“原来……我从上到这层楼层里开始就已经进入了你的幻术。”孙冗渊手中的剑微微触动,“原来我从一开始就已经输了。”
“没有,你并没有输。”潇潇缓缓起身,玉手一挥便已穿好了衣服,但眉宇之间透露着失望,但又包含喜悦,“我的幻术是对欲望的勾引,对美色具有欲望的人才有伤害,所以你……并没有输,是我输了。”潇潇走到自己的白骨王座,无精打采地坐下静静地看向孙冗渊,一只手无力地撑着下巴,随口道:“你可以上去了,你现在可以上去了。”
“就这么简单吗?”孙冗渊好奇地挠了挠脑袋,他没有感到什么欲望的勾引,他对美色也毫不知情,至于是什么意思他也无暇顾及。
潇潇微微一笑,惬意地躺在王座上,“你真的认为很简单吗?”说着,金色的眼睛闪闪亮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