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野诱生欢 > 第94章 狗儿子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盛总您是不是不着急回家呀?”宁橙抱着狗,盛钦粤抱着她。

这大概就是所谓,母慈子孝的时刻。

世界和平,皆大欢喜。

话音一落,盛钦粤眉骨突突突地跳个不停。

基于对宁橙的了解,她能这么问,一准没好事。

果不其然,盛钦粤没事驱车过来,是为了帮她狗儿子拼搭笼子。

他还是闲了,打算明年出去多谈点业务。

总比在这儿干苦力来得轻松。

宁橙站在边上,抱着狗儿子,见他任劳任怨,不遗余力哄他高兴:“盛总你真好!我替我儿子先谢过你啦!”

呵。

才两天功夫,狗儿子的地位已经爬到他之上。

盛钦粤也是脑子一热,没多想就随口问她:“狗儿子的爹呢。”

宁橙笑得前仰后翻,理所当然:“这不是在吭哧吭哧给他搭建一个美好的家园嘛!”

盛钦粤:“……”

他就是话赶话,随便问问。

宁橙见他不搭腔,以为触到了他的逆鳞。

有钱人嘛,最忌讳被女朋友花式逼婚。

她懂!

宁橙也不想做那个讨人嫌的逼婚对象,自给自足了个台阶,顺竿往下爬得飞快:“啊哈~还是不找爸爸比较省心。万一到时候不在一起了,还得为抚养权吵得不可开交,挺麻烦的。”

盛钦粤沉了脸。

怎么就刚开始,就一天到晚诅咒这段感情不得善终。

任谁听了都觉得晦气,能有好脸么。

奈何他低着头,宁橙看不到他的表情转变。

不说玉面罗刹,却瘆人得慌。

宁橙不知死活,还在那一个劲表演自己脑干跑丢的杂技绝活:“不对不对,狗儿子属于我的婚前财产,法律上是直接归我所有的。”

盛钦粤不怒反笑:“你倒是先生一个看看。”

宁橙后知后觉:“……骂我呢?”

盛钦粤大大方方默认了,于是不作声。

他蹲着,她站着。

宁橙不满,居高临下踢他一脚。

盛钦粤没看图纸,三下五除二就把狗笼子给拼完了,结束方才的话题,问她:“放哪儿?”

“先放这儿吧。”

宁橙忘了那茬,继续溜须拍马:“盛总您辛苦啦~你先去洗个手吧,我帮你泡点茶。”

盛钦粤没拒绝,只提醒:“泡茶前,把手洗洗干净。”

宁橙护短:“我儿子不脏!”

盛钦粤:“他不脏,跟我嫌弃,是两码事。”

行叭~

太子爷若要嫌弃,那也只有被嫌弃的份!

谁敢支声说个不字。

宁橙将狗子放进小窝,一步三回头的样子,盛钦粤见了真想把狗扔出门外。

听话洗了手,用洗手液洗了两遍,不厌其烦搓了两分钟。

又煮了壶养生茶端出去,放了些枸杞菊花西洋参之类的。

“小心烫~”

宁橙善意提醒完后,眼睛又不老实地瞄向了狗儿子的方向。

盛钦粤抚额,看来她真是个喜欢新鲜感的人。

初相遇时,她也几乎每时每刻想要粘着自己,一天下来,少说也有十几二十条的短信留言。

盛钦粤叹息,转眼才半年多过去,他已经沦落到比狗不如的境地。

见宁橙坐不住,又蠢蠢欲动要去将狗抱过来。

盛钦粤长臂一揽,将人抱坐到了自己腿上。

心下有些恼,语气多少变得苛责和严厉:“他都睡了,你还担心什么。”

没有说出口的是,他想她陪陪自己。

已经两天没见了,不求嘘寒问暖,眼里装一会儿自己总可以吧。

宁橙轻轻挣了一下,根本动弹不得。

其实盛钦粤没怎么用力,一只手还使坏地掐了一把宁橙的软腰。

她娇里娇气的,直呼痛。

两手按着他渐渐不那么规矩的手,眸光里泛着泪光莹莹,在灯影的衬托下,更有几分欲说还休的性感。

楚楚可怜开口:“别别别……”她拒绝着,朝摄像头的方向努了努下巴,解释:“以后不能在这里了。”

想得倒是周到,为了狗儿子不惜装了监控。

“那又怎么样。”盛钦粤一语点破:“反正只你一人能看到,怕什么。”

最后那三字,语调微微上扬。

细听,带着挑衅的挑逗。

宁橙不由自主仰头喘了一声,小声抗拒:“哎呀,你别这样,我今天不想!”

“怎么,有了儿子,对我没感觉了?”

“不是不是……就是~今天没这个兴致。”宁橙打算随口糊弄过去。

盛钦粤依言,没有半分强迫,不紧不慢收回手。

顺便替宁橙理了理本就没怎么弄乱的衣服,绅士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倒让宁橙显得理亏。

盛钦粤轻拍她屁股,应该是示意她下去,别坐在他腿上的意思。

宁橙暗自攥紧了小拳拳,以为太子爷因欲求不满而不甚高兴了。

她转了个身,换成了半跪着面对面坐在他腿上,姿势暧昧。

脸凑近他几分,讨好似地在他唇上留下一个香吻。

“宁橙!”盛钦粤几乎失态般的跳脚,一贯平和的语调,扬了好几度,眉头皱得不能再紧,眼神散出发危险的信号,“你刚才亲过狗!”

“哦~对不起,我忘了。”宁橙还当是什么大事,大惊小怪的。

盛钦粤一反常态,双手举起宁橙,将她扔到一旁的单人沙发上。

毫无温柔可言的举动,害宁橙一时斜斜陷在里头,根本爬不起来。

盛钦粤眸光阴恻恻地横了她一眼,二话不说,抬步往洗手间的方向走。

才来过一次,他就熟门熟路的了。

太子爷头上不能动土啊,真气得不轻。

宁橙连忙追过去,只见盛钦粤弯腰洗着唇。

“好了好了,不生气了行不行?我真不是故意的,没想到你洁癖这么严重。”宁橙道着歉,眼泪就差夺眶而出。

他大概冲洗了四五分钟,一句话也不说。

宁橙站在他侧后方,跟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手足无措。

关掉水龙头,盛钦粤抽了纸,擦干嘴唇。

镜中,只见宁橙耷拉着脑袋,眼里无光。

“吓到你了?”他确实有点有别于平常的激动和失态。

“嗯。”宁橙委屈巴巴,抬眼的瞬间,眼泪扑簌扑簌止不住往下掉。

豆大一般串连成线。

盛钦粤甚是意外,不仅吓到了,还吓哭了。

一时半会儿,估计难哄好。

“抱歉,是我小题大做了。”他音色低低的,吐字缓慢清晰,格外悦耳。

宁橙恍然失神地想,真是遗憾没有耳福听到过他唱歌。

她是个勇于认错的好青年,见盛钦粤软下来,心里更是软得一塌糊涂,低头盯着两个人贴得极近的鞋尖,用低到不能再低的声音说:“是我不好。”

忽然抬头,对上他炽热的眼睛:“用别的方式补偿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