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母女俩脸『色』好了些,袁氏这才问道:“你们今天怎么想着过来了?”
“没事过来你们,我爹呢?”
“你爹去村头了,马上要春播了,他整田去了。”
母女俩又说了会话,就见胡老头扛着锄头回来了。
见了女儿和外孙女来了,胡老头『露』出一抹憨厚的笑容:“二娘,阿妍,你们来了?”
“爹。”
“外公。”
“嗳,老婆子,还站着干啥,快给她们倒碗糖水啊。”
袁氏这才一拍脑袋道:“啊,对对对,瞧我这记『性』。”说罢转身到厨房倒茶去了。
胡老爹放下锄头,一边洗手一边问道:“你们,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胡氏笑道:“阿妍惦记你的病,过来给你看看,爹还是一咳嗽嘛?”
“是啊,这都是老『毛』病了,有啥好惦记的,也就磨人些,还不至于要命。”
“爹,您胡说什么呢,什么死啊活啊的。”胡氏嗔道。
胡老头闻言笑道:“好,不说,不说,今天就留这吃饭吧,我叫你娘做两个好菜。”
“自然是要留饭的,阿妍还要给我病咳嗽病呢?”
“阿妍,给我治病?”胡老汉惊讶道。
见胡老头朝她看来,许清妍冲她调皮的一眨眼。
“对啊,外公,我医术可高明着呢。”
胡老头见状笑道:“好,好,那你就给老头子瞧瞧。”
“外公,您坐下,把左手伸出来,我给您号号脉。”
胡老头依言坐下,又把手伸了出去,许清妍一边号脉,一边用神识扫过胡老头的肺部和气管。
之后又问了几个有关病情的问题,最终得出结论,胡老头得的是慢『性』支气管炎。
不过外公这病由来已久,普通清肺符短时间也断不了根。
想了想,许清妍从挎包里掏出一瓶中等清肺符来。
“外公,这瓶『药』你拿着。”
见她真拿出『药』来,胡老头愣了愣,他刚刚那么说不过了哄阿妍玩罢了,怎么还真有『药』。
“阿妍,你真会看病?”胡老头问道。
许清妍很是认真的点头,胡氏在一旁笑道:“阿妍拜师跟人学了医术,前不久在县城里开了一家『药』铺,叫普济堂。”
女儿这么能干,当娘的真的好骄傲啊。
见胡老头怔愣当场,许清妍出声道:“外公,这『药』每次服五滴,早晚各一次,边服一个月,你的病也就断根了。”
胡老头闻方心下嘀咕,真的假的,这么有效。
算了,不管真假,好歹也是女儿和外孙女一片心意,试试又何妨。
在胡家吃午饭,母女俩这才回去了,临走前还不忘敲打袁氏两句。
袁氏可能是真想通了,又或者怕皇上降罪,态度很是诚恳。
回了许家,许清妍又一头钻进了『药』房。
过两天就要出发去京城,还有好些东西要准备呢。
除了『药』水,其它一些符也要绘制些,带在身上也好防身。
次日,刚吃过早饭,许清妍便同胡氏一起,去了和尚岗。
村外的小山坡上,那座茅草屋依旧孤零零的立在哪,跟不远处的村庄相衬,委实显得可怜。
因为大姨家的不同,许清妍这次没带泽兰出来,而是自己架车带着胡氏来了。
马儿的厮鸣声,随风传到了坡上,正在厨房洗涮的胡青娘,当即身子一顿,随即立马奔了出来。
见山坡下,二娘正拉着阿妍往这走来,连忙出声道:“二娘,阿妍,你们来啦?”
“嗯,姐,我们来看看你。”
“当家的,你快出来,二娘和阿妍来了。”
她话音冈刚落,就见中间那间茅屋的门一开,从内走出一位中年男人来。
“在哪,怎么没看见。”
李兆结有些不信,自家灾星的名声,那是连亲爹娘都想撇开关系,更何况别人。
青娘的妹子上次能送粮食来就已经非常难得了,这才隔了多久,怎么可能又来。
“在坡下呢,不信你过来看。”
李兆结当即上前几步,就见胡二娘母女正冲他笑,连忙打招呼道:”你们来啦?”
“姐夫。”
“姨父。”
“嗳,快上来坐下歇歇”李兆结忙回身给她们搬了条凳子。
胡青娘端着两碗水过来道:“来,先喝点水。”
许清妍伸手接过,暗自用灵气阻了漫延过来的黑气。
胡二娘原有些拿不定主意,此时见女儿这般,立马接过碗。
许清妍见状也没阻止,反正如今已经找到去除晦气的法子,那还怕什么。
她抬眼看了一下姨父,见他眉心也有一团黑气,心中暗叹,果然和她想的一样。
见家里只有夫妻两人,许清妍问道:“大姨,两位表哥呢?”
胡青娘笑道:“他们啊,去小青山打猎了,要是知道你们今天会过来,我就不让他们去了。”
“那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已经去了近两个时辰了,估计还要一会儿,怎么阿妍想他们了?”胡青娘打趣道。
许清妍点头:“是啊。”
据胡氏所说,三年前大姨家出事后,胡氏只带着原主去过一次,回家后原主大病一场,也就是她穿越的时候。
“等会就能见到了,你们今天就留这吃饭吧,我现在就去做饭。”
见大姨转身要走,许清妍连忙开口:“大姨你等等,我们今天来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们说。”
见许清妍一脸郑重,胡青娘疑『惑』道:“什么事?”
许清妍没有回答,而是说道:“你们跟我来。”说罢起身往厨房走去。
胡氏他们一头雾水的跟了上去。
来到厨房,见那只碗依旧搁在灶台上,只是里面的黑气比之上次所见,似乎有所减少。
“大姨,你知道为何三年前,你们一家突然变了运道吗?”
提起这事,胡青娘和李兆结脸上一下子就难看起来。
他们一家混成如今这种境地,就是因为三年前发生的那件事。
自从那件事发生后,所有亲朋好友,几乎都跟他们断决了往来,村里人也容不下他们,把他们一家赶到这里自生自灭。
不过这也不怪他们,谁叫他们一家突然变成灾星了呢。
见大姨和姨父两人沉默当场,许清妍直接指着灶台上,那只彩碗道:“就是因为它。”
夫妻二人闻言有些愕然,跟碗有什么关系?
“姨父,你可还记得这碗是什么时候捡到的?”
李兆结闻言,回忆片刻后道:“三年前。”
话刚说完,他似想什么,脸上微微变『色』。nbp;2k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