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血?!”
甜美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些丝妩媚荡然无存,杨政能感受到女孩的手指手臂开始僵硬,杨政偷笑之余也有些无奈,埃萝乖是乖,就连‘打针’的时候都按照杨政的想法来,但是就是在验血这一方面上着实有些太小孩子了,每月验血的时候她看到那活动的机械手臂都会放声大叫,双眼噙泪。
看样子那机械臂已然成为她的梦魇,恐惧与害怕爬上她的脸庞,小手立马抽回如受惊的小鹿转身就想跑,杨政扣住她的嫩手一拉转了一圈人又回到杨政的左臂怀中,男人弓步勾住女人的身躯,女人双腿紧绷躺在他的怀里愣愣的看着他的侧颜,一只脚微抬一只脚踩地露出火红的圆头鞋。
杨政锻炼之时埃萝也在跳舞,杨政可不会让这女孩后面变成宅宅的胖子,“好啦,别闹了,”杨政想到她的年纪决定用哄字诀,将女孩拉起十分熟练的将她双手背在身后锁住推着埃萝往楼上走去,“就当这个月的验血提前了。”
“不要啊...大人。”两人消失在楼梯口,只留女孩的悲呼与求救。
在验完血后,杨政补偿小姑娘跟她学跳了一支舞,然后在她芳心荡漾之时帮她取下金牌项链结束舞蹈,拉着她去吃晚餐,因为主使兼一家之主心情不佳,这餐晚饭吃的较为沉闷,依旧造成了大量的浪费,女孩们的母亲禁止她们再吃甜蛋糕,她们只能闷闷不乐地喝着柠檬水。
末了,晚餐结束,奥柏伦亲王用毛巾擦擦嘴巴,对擦拭双手的杨政说道,“大人,我们打算明日早上出发返回多恩,我的哥哥还在阳戟城望眼欲穿等着我的消息呢。”
杨政也巴不得他快点走人,没人想过一日抽两次血的生活,但脸上还是要做出可惜的模样,“好吧,既然大人这么着急回去,我会吩咐厨房明日早上早点做饭。”
“不,”亲王抬手拒绝,“杨政大人,明天我们随便吃吃便好,不用再像今天这般丰盛了,吃不完又浪费。”你也知道啊,执政官点点头,“好的,那我让厨房做点饼干面包热些牛奶与葡萄酒,”他扭头看向可怜兮兮的孩子们,微笑道,“秋天已至,早上有些冷,这些能暖暖身子,小孩子容易感冒。”
红毒蛇还是很爱自己的孩子,亲王殿下看看她们,点头同意了,“多谢您大人,您真是体贴。”
她们衣着在灯光照耀下亮晶晶的母亲也感激地对杨政额首,又客套一番后多恩人在门外手持火把仆人的带领下走入夜色返回客室。
对这些剩菜的处理杨政和白天一样,吩咐侍者给自己与值班的守卫加餐,然后女孩踮脚趴在杨政耳边低声说道,“大人,我们今晚还玩‘美女与怪兽’吗?”
虽是疑问句但杨政瞅她的大眼睛里满是渴望,为了小命杨政只能按捺住**将脑海里摇晃的白花花身子甩掉,神情惋惜地告诉女孩,“今晚恐怕不行,埃萝,阿莎·葛雷乔伊要来找我汇报情况,这样吧,你去把那战争与和平电影看看,很好看的。”杨政没告诉她实情怕她害怕。
“噢,”电影哪有床上游戏有意思,女孩垂下眼睛满脸失望把玩着小手向杨政告辞,摸上扶梯前扭头对杨政高了声晚安,“晚安大人。”
“晚安。”杨政微笑地对女孩抬了抬手。
首脑刚刚从耳机中告诉他阿莎已经到秧鸡厅的港口了,正骑着马往这边跑来,码头离这里差不多五公里的距离,杨政决意先眯一会。
仆人们进进出出清扫大厅,见指挥官闭眼小憩后轻手轻脚收拾餐具尽量不发出声音,为了减小噪音必然会降低效率,当船长一阵风似的闯了进来时,仆人们还未打扫拖完地面,她不顾周围仆人噤声的手势,径直走到杨政旁边,脱下白丝手套,将杨政拍醒,“嘿,你这里有洗澡的地方吗?”
“嗯?”杨政甩了甩脑袋睁开眼睛,看到一旁披着蓝色大衣帽子歪在一边,黑色长发垂下,双手抱胸一手提着小包,勾勒长腿苗条身材的紧身裤及小腿的黑马靴,葛雷乔伊正不满地瞪着杨政。
“你们出去吧,”杨政对不知情面露愤怒的侍者们说道,他们鞠躬依次离开,等他们出去大门合上后杨政对御姐说道,“当然有,二楼左手边第三个房子便是。”
得到信息后船长扭身就往楼上走去,看着那滚动的臀部,杨政咽了咽口水追问道,“嘿,你还没说你来秧鸡厅找我干嘛呢?”
“等等再说,我累死了,洗个澡先。”不容置疑的话音传来,女人已经噔噔上了二楼。
当杨政再次见到海怪之女时,他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未完全吹干的长发披在肩上,上身就套了一件黑色大衣遮住两点,下身穿着一件短裤穿着杨政的白色拖鞋,小麦肤色的肌肤深深映在杨政的眼里,女人宛如刚出水的美人鱼,她迈动修长的双腿向杨政走来。
站起来走动消食的执政官愕然后退几步,“你要干嘛,”她板着瘦脸蛋没说话一把将杨政推倒在椅子上,顺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用自己有力的双腿紧紧夹住,男人被她的动作吓到了,惊恐地看着她下一步按在金扣上的双手,他急忙按住她的双手,解释道,“等等,今天不行。”
话刚说出口杨政却怎绝那么别扭,但面前的女人没给她嘀咕的时间,她有劲的双手从杨政手掌中挣脱并且反手按住杨政,宛如一头母老虎低吼,“别动!”
杨政怎么知道他尴尬面前的女人更尴尬,一直以来她都是挑战传统铁民妇女高傲刚烈的海怪之女,但两年前正常回家休息却不知怎么稀里糊涂成了俘虏,成了被锁在岸上的海怪,只能看着近在眼前的海洋回忆当初的自由,刚烈如她被困于堡垒之中不闻不顾数月之久也只能屈服,然而眼前的男人不仅派人看住她还想反悔让她一直呆在海军里,甚至还会下调她的级别给年轻人腾位置!这意味着什么?当军校中年轻人一个个毕业实习之后成为船长,且随着她年龄增大年老色衰,她将会被剔除海军成为无可厚非的一员,这与铁民的残酷传统相差无几,她绝不愿意落城这样的下场!
对她,一个情人死于那场突袭禁欲两年的女人来说,眼前的男人又不丑年轻有为有一个强壮的身躯,注定开创一个时代的人,还单身!想要跳出那怪异的圈子只有眼前这一条路了,铁民的未来已经被他用暴力规划好,这个变化是她原本就想要引领的,那剩下的便只有为自己谋求未来。
未来就在眼前,从弥林回来想了一路的她双手颤抖又坚决解开了扣带,克服羞耻抛下尊严,身上的大衣已经脱落面前比自己要年轻一两岁的男人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暴露的上身,对他邪邪一笑,再怎么说你也是个男人。
“唉,你别...”“别动!”“不是啊!我跟你说今...”“啪!我叫你别动!”“嘶...”
...
风平浪静,雨过天晴。
毛毯盖这下身背靠床头的执政官脑子一片空白,右手边卧室里的厕所中传来女人哼起欢快的歌声与水流滴在地板的声响,‘美女与野兽’没玩成,倒是来了一出‘水手与帆船’,大腿传来的阵痛与肩上的齿印提醒床上人他扮演的是后者。
激情结束之后女人边流眼泪边对杨政哭诉,男人心中惊疑不定,不知道面前又换了一副模样楚楚可怜的女海盗是在演戏还是怎样,但他还是向她保证电话里只是开玩笑的,他杨政不是那种将属下用了就抛弃的人,结果他诚实的品质让他挨了一记狠的,右臂上留下一道更深的咬痕,“你属狗的啊?!”
面对执政官的大吼,女海盗只是竖眉狠狠瞪了他一眼抓起地上散落杨政给她的女士内裤走进浴室,听着里面的歌声,杨政脸上阴晴不定,这女人,只顾自己爽了,不行!退一步越想越气忍一时越想越亏,他下了床,挺着那话儿打开浴室的门走了进去。
“嘿!你干嘛!”玻璃房中传出女人的喝声,惊讶音中夹杂着欣喜还有兴奋。
“我干嘛?你说呢,别给我乱动!”玻璃上的两道黑影相互纠缠着,最后下沉形成一个马人,黑色的马尾左右甩动。
海怪之女伴随着有节奏的撞击声水流声等伴奏再次欢快地歌唱起来。
...
较于充斥着荷尔蒙的秧鸡厅,红堡王座厅后面的会议室里气氛沉重,室中有首相一系御前会议成员还有几名率军留在君临的史坦尼斯国王铁杆封臣——回那海风呼号,黄脸婆,鸟不拉屎的岛屿哪有呆在繁华的君临好——而大厅外还有十几位信仰火神或是七神的爵士等待命令。
一筹莫展的首相坐在国王的位置上,他面前摆着两封信,一封来自于北境联名杨政的史塔克,一封来自于西境杨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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