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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都是文章里我自己想出来的设子,要是有你们不喜欢的,请自行避雷,后面再写都是各种死法了,太残忍了,给你们浅浅来点不甜的糖?算了,还是更想写刀,这章继续写刀子吧,想写一些关于自创角色的刀子。)

此时是半夜11点多,众人都没有心思入睡,干脆点亮厅堂,看着那跳跃的火苗,发呆。

千念是闲不住的,在这个环境里,她感到很闷,她不认识悦,想找苏辞玖聊聊天,环视一圈,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池渊,你看到阿苏了吗?这么晚了,她会去哪?”千念郁闷的手托着脸坐在沈池渊旁边。

沈池渊从旁边扯过一条毯子,搭在千念身上说“你找她干嘛?都半夜里了,也不嫌冷。”

千念发觉点冷意,拽了拽毯子的一角说“睡不着了,有点无聊,想找阿苏聊聊天。”

“一定要找他吗?我也能跟你聊天啊。”沈池渊问。

千念嫌弃的有看着他,“跟你有什么好聊的,我找阿苏当然是聊女孩子之间的事了。”

沈池渊面上很嫌弃,说道“也就你们女孩子麻烦,大殿外吧,应该是在大殿外的广场上。”

千念披着毯子就向着外面走去。

“谢了。”

“小心点,天黑,你记得打着灯。”

“知道了,啰里吧嗦的。”

洛奇凑过去,好哥俩似的揽住沈池渊的肩膀说“都那么爱人家了,什么时候把人家娶到手啊?”

“关你什么事?你跟着瞎操心什么?”

洛奇拍拍他的肩膀说“当然有关系,儿子娶媳妇,身为你干爹,我当然要出份力啊。”

“滚!”沈池渊拿下他的手,丝毫不收力气的踹。

“云岚,话说,你是怎么和周、落叶他们认识的?”婷婷坐在墙根,身下是铺好柔软的毯子。

她身旁围着坐了四人,萧云岚的目光陷入回忆“嗯,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我也忘记是在哪一间医馆碰到,我们三人都初出茅庐 ,相遇江湖,难免避不过比试,应该是在一场什么比赛中遇到的,后面发现性格挺合得来,就干脆几人结伴游历世间。”

落叶也说“是啊是啊,我去那场比赛是因为奖金丰厚啊。嘿嘿,其实说起来还蛮不好意思的,那时就是因为路费没了,所以才去参加那场比赛的,与其他人相比,略有狼狈,略有狼狈。”

殷灵问“你们三个既然是结伴,那为何没见周?”

这个问题被落叶抢答“耶嘿,这个我知道!听周说是她的两个灵宠,也不知是闲不住,还是水土不服,总之就是出了点小问题,她需要去解决一下。说真的,我只见过一个,是只挺可爱的狸花猫,叫星落。她对我介绍说,另一只叫日落,是一只狼,我没见过。”

殷灵一听是狼来了些兴致,目光看向趴卧在那里的洛基,指了指说“跟唐晓翼那只一样吗?”

落叶摇摇头,萧云岚点点头又摇摇头说“不确定,我见过一面。距离有点远,感觉应该比唐晓翼那只还要大点。”

殷灵虽然惊讶,但看这两人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也不好多问。

“话说,你们难道就不好奇?”聂塔声音幽幽的说。

婷婷问“好奇什么?关于你的吗?”

聂塔摇摇头,细细想了一下才说“也算吧……就是有关十九的,以及我们所有人愿意跟着十九的原因,背叛的原因,当初为什么会来到时空管理局。”

悦无疑是最八卦的,听之前还问一句“十九是谁?我们阁主吗,怎么称呼他为十九啊?”

聂塔点点头,既解答她的问题,也讲述他上面说的瓜“哦,因为我老是读错他的名字啊,辞玖,十九,你不觉得很像吗。其实,主要还是因为他名下最着名的产业,也就是十九阁了呀,干脆为代称了。也不说其他人,就先说一说,我什么时候进入的时空管理局,原因以及提升为判官。再到背叛的过程。

我在人间是幸福的,美满的,最起码在那场噩梦没来之前是那样的。我的爸爸……是个骗子,他为我的母亲编造了一个极美极美的谎言,千金小姐下嫁于他,却不好好珍惜,最后却用我母亲人老珠黄为借口甩了她。可怜那时我母亲七月的身子,早产在雪地里诞下我,这是我听我母亲说的。不过好像也确实是那样,我六岁之前没见过我的爸爸,就活在妈妈给我织的谎言里,外祖不要我妈妈,联姻的工具失去了价值,当然不会再要我妈妈了。

六岁之后,我爸爸的再婚妻子十分善妒,又有权有势,时常派混混来我妈养家糊口的摊子前找事儿。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我的妈妈……在那个小巷子里……在那个小巷子里……回去当公主了,也不要我了。后面你们也就知道了,小说常有的情节嘛,其实我也没想过,原来只有一天会发生在我身上。没有好心的人,我比同龄人更容易生病,没有那一家福利院愿意接受我这样烫手的山芋,好心的警察将我送还给父亲。

我是被殴打致死的,没有重生,没有复仇,不过有件挺爽的事儿,就是我死前,将虐打我的人,在她腿上狠狠撕咬下一块肉。这是我去到时空管理局之前。”

婷婷没想到聂塔有这样的故事,心中已经泛起了同情。

悦其实很好奇下文,可她心灵上的同情不忍催促。

“我死后,没有上天堂,也没有入地狱,没有上神域,没有入鬼域,没有去堕魔渊,没有去虚空域,没有去桃花源。我死后再睁眼就是时空管理局的大门,我跟着一个光球完成了所有手续,我看到高大的人影在谈判,我都忘了他们看到我时,说的话了。也不知他们商量了什么,我过了一阵闲散日子,接了二三个散单,就被破格提拔为判官,同一期有四个人。

我身为判官时,十九已经是判官了。他的故事我不知,可与我一同升上来的沈池渊,洛奇,红杏的故事,我可了解的一清二楚,尤其是红杏那档子破事。”谈到敌人,聂塔的脸色不那么好看。

再说下去聂塔的脸上带上了惆怅“后来我才知道,被时空管理局自动接纳的,是生来的不幸者,可怜人,自己前去时空管理局的,或其他原因,则跟原始森林法则有关。相信那日燕兰熹吸收洛奇的能力时,你们也看到了。我的身子就是被他这么一点一点搞垮的,通过吸收别人的力量来让自己的身体达到康复。

可这样的力量在他身里留不住,不消两三日便会散个干净,只能这样,从此往复,我的法术是光属性,有守护的寓意,真正施展起来有点类似你们的宗教。我受不了他对我这样的折磨,十九邀请我,能助我脱离苦海,我当然要答应,我也知道十九阁是做什么的,也知道进入十九阁的人生病了,一切都心甘情愿,对我而言。”

千念从外面气冲冲的走进来,眼睛有点红,似乎是哭过了。

对着屋子里的众人问“阿苏眼睛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吗?不会就我一个人,现在才知道吧?”

“看吧,早说他眼睛出问题了,你还不信,雷欧要愿赌服输啊。”西奥用手肘碰了碰埃克斯。

埃克斯叹息一声说“唉,真没想到,这次我竟然失算了。我当然认输,回头就把图纸给你。”

洛奇的表情僵在脸上,干巴巴的问“小一的眼睛能出什么事?平日里不还是那块布吗,没变啊。”

暮朝嗤笑一声说“老五,说你不细心,你还不信,小一的表现都那么明显了,眼瞎。”

洛奇更疑惑了,差点要跟暮朝用武术理论起来“谁眼瞎?你才眼瞎!我哪不细心了?我细心的很。”

千念把目光投向沈池渊,“真有问题?没发现,又不关我什么事,瞎了也是他,又不是我。”沈池渊无所谓。

悦说“是不是那一次?,不!一定是那次……我说呢……怪不得,怪不得。”

几人想追问,可她的脸色并不太好,也没好开口询问。

多多疲惫的将身子靠在唐晓翼的肩膀上,缓缓的闭上眼睛,慢慢的呼出一口气说“天亮了……”

唐晓翼点点头说“这么会功夫,已经凌晨三点多几分了。”

“要不你靠查理身上睡会儿?他们那帮神经病,还不至于凌晨就开始打架。”

多多摇头,拒绝了“不了,睡不了多久了,说不定再过一阵子,我就该长睡不起了,到时候你别扰我安宁。”

唐晓翼低声骂他傻“不会的,我护着你,你这一生一世必定有我相陪。”

多多从心底从脑海里浮现出一个问题“唐晓翼,你说,一辈子有多长?一生有多少年?一世是指一个世纪,一个世纪有100年,一生加一世会有将近200年吗?”

“还是问题那么多,要我说,我觉得一辈子就是与爱人相爱的那段时光,一生就是幸福的时间加在一起,”现在有你们作陪,我也挺幸福。这是唐晓翼觉得最符合他的答案,其实在医院的那段时光,他也想过这个问题,后面真正踏上冒险征程时,却发现一生与一辈子,原来不过如此。

这就是为什么许多爱人在对着自己的伴侣说情话时会说:我爱你一辈子。

远处的荆棘又在蔓延,这次还伴随着浓烈的腐臭味,炽热如烈阳的火炬花已经盘踞了神殿的柱子。

“真没想到,最想亲手了结我性命的人没来,反而来了一个平日里与我最不和的。”苏辞玖冷冷的看着为首的中间二人。

安曼脸上扯出一抹虚假的笑“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就算你下贱如蝼蚁,我也想看一看蝼蚁的挣扎,要知道我最讨厌你们这些沙子沾染我的衣服。”

“辞玖!别做傻事!快把你这破屏障收了!”

“十九!回来……回来!有人需要你!”

“苏辞玖!我以为你答应我了的!我以为你答应我了!不是说好不成为第二个乔安吗?你现在在干什么?!!”

众人被困在透明的屏障内,屏障似乎铁了心,如钢板一般,纹丝不动,任何攻击都破不掉。

苏辞玖冲他们安抚一笑,说“这是我应有的结局,让我来亲手了结吧,免得脏了你们。”

多多不想放弃,既然的我为虚渺,我的确不如他们强大,连死也比不过了,但我毕竟为虚渺,我就不信了!我还偏偏就不信了!小小屏障,我偏要破开!

苏辞玖看到了,他知道自己现在能力比不过多多了,但这屏障,是借了师尊的神力,应当也能替他挡会儿,别那么早破开。

苏辞玖一手执剑,呈保护姿态,墨发玄衣,他要护,护着朋友,主人,幸福。

“哼哼,你还真是傻,干嘛要保护这群蝼蚁?何必让你搭上命呢?我现在倒是看透你了,真可怜。”安曼神情藐视,眼里全是欣赏弱者的恶劣。

白沙模样倒是斯文,说出来的话,却足以让他成为畜牲“想怎么死呢?让你选一个吧,就当是满足你临死前的心愿了。你之前当值的时候,惩罚恶人,最喜欢用什么呢?凌迟吧,我看你挺享受这个过程,那就凌迟啊。”

红杏代表弗洛伊德,站出一步说“他喜欢的可不是肉体上的凌迟,是精神上的凌迟,你又不是不知道,用特殊的刀划过,表面上看,不会有任何问题,甚至连发丝都未能损伤一毫,可精神和肉体早已被折磨的残破不堪~。”

苏辞玖冷笑一声“那样的刀具,可没在你们手中。”

红杏明艳的脸上浮现一抹娇笑,指着屏障里的人说“死不就在这儿,夺他的就好了。想必用你曾经追随过的人的刀子应该更疼,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啊~哈哈!”

荆棘攥着手中的苦无,神色淡淡的说“是个好主意,那就看我的吧。”

那对苦无经过阵法复制出无数个,如细雨般向着那道屏障砸去。

“不行!我不允许!”苏辞玖以不要命的架势,不允许任何一个苦无触碰到屏障。

“玖玖,收回屏障吧,收回吧!我们会保护好自己的,我们能帮你的,命运是可以更改的呀!”婷婷头一次直面命运的可怕,她也不知道现在的一切都是被谁所操纵着,总之,结局是一个不美好的。

安曼看的有些腻了,挥挥手示意荆棘收回武器。“没有死的那把刀,我们也照样可以,干脆直接开始吧,我愿意挤出时间来这儿对你们来说已经是荣幸了。”

白沙微微一笑说“好啊,开胃小菜,我看的也确实有些腻了。正好恶龙在这儿,拿他的龙鳞匕首吧,也有一样的效果,反正都差不多。”

荆棘自然的指挥“ 那就让红杏也配合一下,一个人捆一个人割,也省的我们这位判官啊,不老实。”

红杏不愿意干出力气的活,冲着他抱怨“那你干什么?别告诉我说你是观看表演的欣赏者。”

“当然不是,我是那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后面你就知道了。”荆棘一脸神秘。

苏辞玖早就预料到会有这样一天,已经接受好赴死的准备,看着长满尖刺的荆棘,一点一点缠绕在身上,他心想:梦当时原来那么痛吗?真对不住,我没能救下她,真抱歉啊……我谁也救不了。

衣袍被荆棘划得破破烂烂,红杏满脸轻挑的凑上前,故意将外衫退下一点,激怒“哟~平日里的高冷样呢?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比我还下贱,还不明白吗?现在,只要我想,你就可以成为一个行为举止,比我还要放荡的女人。”

苏辞玖的眼神变得狠毒,他与红杏向来不对,一个保守,一个放荡,怎么可能合得来?

红杏拿着一把小短匕首,刀尖抵着苏辞玖的胸膛“看不出来啊,那就别怪我把它们割断咯。”

苏辞玖咬紧了下唇,忘记荆棘束缚住手、脚。

红杏收起短刀,任由被割断的一截一截的白色绷带掉落,觉得无趣,又将战场交给了恶龙。

天空中悠闲的三人,则开始讨论起恶龙会划多少刀。“我压33刀,33刀下去,人肯定死。”

“你压的太多了,我压24刀,他怎么可能会撑过30刀?”

“那我可来兴趣了,我觉得他可以多扛一会儿,我觉得压36刀应该比较合适。”

“那你还真是疯了,历史上最有名的肢解手最多也就34,33刀吧,恶龙的刀工什么时候那么精进了?”

“不是啊,是我觉得他能挺的比较久,才斗胆压36刀的。”

多多的灵力很快枯竭,可屏障也只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裂缝,才勉强能有小拇指指甲盖大小。

聂塔对着众人劝“别乱使用法力了,没用的。我感受到了……这屏障不是十九的力量,有很重很重的……起源之力。”

洛奇不明白,小一这样做能有什么好处?简直就是傻瓜的行为。

恶龙故意放慢刀速,如同在享受美食一般,偏要一片一片的。疼啊,当然疼,疼有什么用?缓解不了的疼,喊出来只会让伙伴们白白担心。

“你还真细致,你可没有这么慢的时候……”苏辞玖想在最后……

恶龙才不会答应他,也不会回答,满脸兴奋的一片一片的一片一片的。

说真的,没有听到尖叫声,他的心情其实有点失落的,折磨人时,他最喜欢听的便是尖叫声,喊叫声,哭喊的声音,这就是他在完成艺术品时最完美的伴奏。

红杏一直数着,赞叹的说“这意志力真可以,已经35刀了,当时是谁堵的35刀?”

白沙满脸遗憾的说“没有,真可惜,我选的是36刀,要是再多一刀就一样了。”

红杏看了一眼荆棘说“你不是说你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吗?这骆驼还不死,你还不快去压。”

荆棘,这才不慌不忙的走过去,恶龙嫌弃的看着自己沾有淡淡鲜血的匕首,这是与自己不和之人的鲜血,突然有点厌恶这匕首了。

荆棘走过去,微微俯身,压低声音在耳畔旁说“春天到了,真可惜啊,师姐,你看不到了,今年玛利亚的坟墓没人去了。”

“荆棘!果然是你,果然是你!师尊就不应该袒护你。”苏辞玖生气而又绝望。

荆棘很得意的大笑,一柄短刀子已经直直插入苏辞玖的心脏。

“师姐,我知道这样杀不死你,所以我是来补刀的,疼吗?”

苏辞玖已经不能回答,他的手指已经有消散的迹象。

红杏懒洋洋的收了藤蔓,满脸媚色的说“今日的惩罚也算完了,我要回去见我的神主大人了。”

恶龙说“白沙大人,你要是没什么吩咐的话,我也要尽快回到我的神主身边了。”

安曼看着三人离开,对着荆棘说“那我们也离开吧,必死之人,我就不信临死了还能有什么手段复活。”

“记得把那些肉处理一下,恶龙的小宠物应该会很喜欢。”

荆棘恭敬的点头“是。”

可能因为主人即将要消散,屏障从钢铁变成了脆脆的薯片,不消任何攻击,一碰就碎了。

苏辞玖用最后一点法力给自己一份体面,将身上破烂的衣袍换上一件崭新的。

千念大脑很懵,脑子里一片空白,眼睛却真真实实的看着,她总觉得这一切是噩梦,可当她真的跑过去,手指触碰到苏辞玖衣袖的一瞬间,再可怕的噩梦也是噩梦了。

“阿苏,阿苏……你的衣服好湿,我们回家吧,我跟着你,我们说过的,要永远在一起,你不是告诉我吗?你不是告诉我说,只要我找到你,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吗?”千念知道浸湿衣服的不是水,眼泪止不下来的滚落,停不下来的抽泣。

“别哭了……没…事,我脏……松手吧。真对…不起,对不起,别……原谅……”我。苏辞玖没能说完,他的法力耗尽,已经维持不住身体,身上这件衣服也跟着他消散。早知道就不维持那份体面了,害的我这身新衣服也跟着消散,这身衣服是第一次沾我的血,也是最后一次了。苏辞玖的思维开始混沌,他觉得他脑海中的记忆,他的一生像走马灯一样,一帧一帧的在他眼前播放着。

千念看着不断飞向空中的光点,神情可怜的乞求“阿苏,阿苏!不要,不要!再坚持一会儿,再坚持一会儿,总会有办法,总会有办法……你说不原谅谁,那我就不原谅谁,我听你话……别走,我努力了那么久,只是想在你身边,只是想在你身边留下。”

“阿苏!你个大骗子!呜呜呜…”千念冲着天空中的光点吼,可惜苏辞玖听不到了。

多多神情低落,喃喃自语道“为什么呢?追随我的人,为什么没有好下场?正义为什么战胜不了邪恶?自古以来的邪不压正呢,现在社会……变了。”

“不是说好不成为第二个乔安吗?!苏辞玖,我们谈过话的,不成为第二个乔安的,让我眼睁睁的看你去死,你怎么那么心狠啊?”多多想质问,没人让他质问。

沈池渊走上去,扶起千念说“老一是自愿的,别难过了,判官死后,没有神识碑。你身上,去清理一下吧。”

千念仿佛失了魂,抱住沈池渊的腰身,压抑着没有哭出声。

平安红着眼睛看着那光点消散,连一丝痕迹也寻不到了。

“用这个作念想。”周捧着一块跟神识碑一样的玉石,那上面没有刻名字,只有一朵莲花。

婷婷走过去问“是玖玖交代的吗?”

周点点头,“昨天晚上,他对我说的,要当神识碑用,还有很多,不知道谁的。”

聂塔说“只有判官和虚渺消散后,没有神识碑,连这个职位都那么不公平,”要么杀死上任虚渺继承虚渺的位置,要么在争斗中消散,这就是判官的可悲之处。

洛奇点点头说“小一还真是心细,我从来不在乎我死后有没有神识碑,多余的应当是为我们准备的了。”

而到这时,齐格飞从怀表里出来,如同一个哭包。“呜哇哇……其实…,你不知道的……,还有一个条件……,像我这样器物已经诞生出器灵,除了器灵和主人,必须同时认定,还有一项条件,那就是上一任主人……身死。呜呜呜…就知道又抛弃我,之前把我扔仓库那么多年的账,我还没算呢,死的可真快……呜呜呜。”

多多用手指点了点齐格飞的脑袋,让他安静点。自己接过周手中的玉石,那玉石大小模样都与神识碑一样。

神殿里间,那祭坛上,那块带有莲花图案的神识碑被殿内的神力安放在第二排上。

大门又合上,每一块神识碑起初都是亮的,随着时间的变化,他们也会逐渐暗淡无光。没有人记得他们连神识碑也会崩坏,如果真到了那一天,说明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记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