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钾说要解决这个问题,可以找恒润十六人之一的楠叔。
于凡进公司的时候,这个传奇人物已经退休了,自然是不认识的。
于凡问王钾:“楠叔?这是一号什么人物呢?你比我进公司还晚,你怎么认识呢?而且我到哪去找他呢?”
王钾从桌子上抽了一张餐巾纸,一边擦拭着桌子上的茶水,一边说:“你记不记得上次我和我父亲来XA找你,那天晚饭都没怎么吃我父亲就说要去找一个老朋友,便匆匆离去了。”
于凡回想了一下,是有这么回事。
王钾继续说:“那个家父的老朋友便是恒润十六人之一——楠叔。”哦?这么巧,原来这个楠叔也在XA市。
于凡又问:“那这个楠叔是什么来头呢?他为什么能帮我解决问题?”
王钾:“你之前没有听过吗?楠叔可是当之无愧的平头哥!恒润十六人之中唯一一个靠‘功夫’的!战斗系之王!”
越说于凡越迷糊,什么平头哥?什么功夫?战斗系又是什么鬼。
王钾看出了于凡的懵逼,立刻解释道:“哈哈,我说的有点邪乎了。其实是这样的,我听家父说,当年恒润化工刚刚成立的时候选址在镇上,那个年代开工厂非常艰难,地痞流氓,黑社会,帮派什么的很多。但是基本没谁敢骚扰恒润化工。”
于凡想起了工厂的历史,其实这个问题也是于凡之前想问的,为什么在那个年代,工厂能够一帆风顺的发展,很少听到有人来找茬的事。
于凡问王钾:“为什么没人敢来惹事?楠叔做了什么?”
王钾:“听说当年刚办厂的时候,有一伙无赖成天惹事,打骚扰电话什么的,后来厂里的高手查到了他们的位置。精彩的地方来了,董事长带着我父亲、楠叔就去找这帮无赖去了。去了以后才发现,对面是30多个人,而其实厂里去的人都没打过架。眼看这就是要挨打的节奏,楠叔站了出来,说了一句话‘你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当时所有人都傻了,大概愣了几秒,就开打了,楠叔当过兵,又练过祖传的大长拳,基本是一掌一个小朋友。最后硬是把这30多个人干翻了。”
于凡听地出了神,直到王钾停顿了后才回过神。太不可思议了,3个人打三十个,主要的输出还都在楠哥身上。
王钾继续说:“这件事传开了后,再也没人敢来找茬了。楠叔和我父亲的关心特别好,除了工作关心,也还是过了命的兄弟,所以每一次家父只要路过XA一定要去找他喝酒。楠叔应该就是能帮到你的人。而且知道你是谁的话,一定会帮你。”
于凡越听越兴奋,问道:“那我怎么联系他呢?”
王钾:“我来帮你联系。”
说着,王钾掏出电话,跑到门外,不一会就回来了,效率真高。
王钾一挥手:“走吧,咱们现在就去。”
于凡喜出望外,跟着王钾一起出发了。
楠叔的家也在XA北郊,是一个国企的老家属区里。二人没用一会就到了。
于凡跟着王钾上了楼,到了门口,敲了门,3秒钟不到门开了,于凡能感觉到楠叔是一个办事麻利的人。
门开后,里面是一个60岁左右的中年男人,脸上很干净没有胡子,符合于凡分析的性格,胳膊上全是青筋暴起的肌肉,下身穿了一个运动裤,上身穿了一个……红色背心?!
我的天啊,这可是大冬天啊,楠叔竟然只穿了一个背心,不过也正因如此,于凡才能清晰看见楠叔一身的肌肉,这肌肉太漂亮了,一看就是练过的,肌肉膨胀的感觉像似要炸开了背心。
王钾介绍:“这个就是楠叔。楠叔,这个就是我给你说的,于凡。”
于凡很有礼貌地问候:“楠叔好。”
楠叔蛮横地笑了一下,说:“叫老了,叫我——楠哥!”声音雄浑有力。
于凡被这个有个性的楠“哥”震慑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试探性地说:“楠……哥?”
楠哥咧嘴一笑:“好,进来。”语言干脆利落。
二人进了门,王钾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楠哥一边听着,一边玩着一个小杠铃。
楠哥听完以后,仰天大笑:“你们真是菜,年青一代都没我们当年有血性,这种破事还好意思来找我?”
听这个话的意思,楠哥好像是不想帮忙,于凡心里有些失落地埋下了头。
“我给你安排一个人,搞定完事。”楠哥说道。
于凡惊喜的抬起了头。
楠哥二话不说拿起了电话:“老二,帮我兄弟个忙,现在他们就去找你,就这样。”电话就这么打完了,太干脆了。
楠哥给于凡和王钾了一个地址,说道:“你俩现在去找这个人,叫岳珲,外号老二,好了,滚吧,以后别这么怂。”
于凡听见楠哥批评,很是羞愧。
“以后遇到这种破事,直接来找我,都在XA市,别磨磨唧唧。”楠哥接着说。这个楠哥话不多,但是干脆,热情,欲扬先抑。
于凡非常感恩,简单道谢后就离开,楠哥的性格不喜欢婆婆妈妈。
按照楠哥给的地址,于凡和王钾来到了岳珲的家楼下。上到了四楼,按照这个地址,就是这户没错了。
但是非常奇怪,这个岳珲家的门是虚掩着的,没有关。
于凡小心翼翼地悄悄门,没有应答,于凡又使劲敲了敲门,还是没有应答。于凡和王钾对视了一眼,二人心里萌生出了一丝担忧。
于凡轻轻推开了门,客厅里没人,但是房间里有一股淡淡地味道,于凡发动狗鼻子特技闻了一下,虽然不明显,但这是一股……血腥味!!!于凡有一种极度不详的预感!
王钾小声地喊着:“有人吗?”声音颤抖,很明显,王钾也很紧张。
“啊!!!”房间里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惨叫。吓得于凡和王钾一哆嗦。
惨叫后,只见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从屋里冲出来,带了一个墨镜,脸上有几道血痕,他的双手沾满了鲜血,右手拎了一把刀,耷拉下来。
鲜血顺着手浸到刀上,刀上的鲜血顺着刀尖滴落在地面上。滴答、滴答。
于凡和王钾此时想跑,可是腿却不听使唤定在原地。于凡和王钾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也不知他用刀子捅了谁。只知道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二人。
而于凡能读出,在这个平静的表情之下。
其实是一个罪恶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