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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宜不想再纠结这个话题了,她想去找朔商量一下,修建木屋的事情。

结果在营地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人。

“你看到朔首领了吗?”桑宜问身边的霞。

“嗯,带着部落里的男人们出去狩猎了。前段时间打的猎物,都臭了,吃不了了。”霞低声回答。

也是,因为没有冰箱,所以他们将打猎弄回来的肉,放在山洞最深处的地方。虽然也凉快一些,但到底外面天气太热,放两天依旧会变坏。

桑宜看着被掩埋的好多肉,觉得有些太可惜了。毕竟,这是朔他们花了大力气弄回来的。

怎么才能让它们更长时间的保存呢?桑宜歪着头想。

对了,腊肉,那玩意儿,不是可以放好久的吗!

桑宜决定下午回来,就跟朔念叨一下腊肉的事情,毕竟这么浪费,真的好可惜的!

霞提议带着她到附近去转悠转悠,本来想研究房子的桑宜被霞说动,带着自己的小筐子,跟着霞,还有部落里的其他几个女人,一起出发去附近转悠!

桑宜永远都是走在最后面的,因为前面的人,可以帮忙将地上的草踩的平整一些。

桑宜跟在她们身后,看着她们脚底厚厚的茧子,又觉得特不好意思。自己脚上好歹还有双看不清颜色的板鞋,可是前面的草有些高,她又在前面,又有些耽误时间。

桑宜觉得老天爷还是很帮她的,她就感慨了一下她们裸露在外的脚丫子,没走多久,她们就看到了一大片的芦苇荡。

这里竟然也有一处很大的水池,水池四周长满了茂盛的芦苇。桑宜想着,有芦苇,会不会也有野鸭子?能不能收点鸭蛋?

不过这都是次要的,这么多的芦苇,可以帮霞她们编制一些草鞋的呀。虽然自己也不太会,但是她想试试,应该跟编筐子差不多。

桑宜叫着霞,让她也拔一些芦苇回去。

“可以吃吗?”霞高兴的盯着桑宜问道。

“不能,但是可以学着给你们编制一些草鞋,这样穿在脚上,走路应该就不会那么疼了。”桑宜低声解释。

“是不是跟你脚上的这个一样?”霞指了指桑宜的脚。

“嗯,样子差不多。”

“那感情好,以后出门就不怕扎脚了。”霞高兴的开始动手,也照顾部落里一起来的几个女人拔芦苇。

桑宜本想着先跟霞一起试试的,现在看来,大家一起试试吧。她觉得,总能成功的,毕竟,也不是很难。

希望成功吧,桑宜默默念叨了两句,便也开始动手拔芦苇。

很快,部落里的女人们都弄下来一大捆,只有桑宜,只有一小捆。不过这些也够她背的了,毕竟她又小又没力气!

桑宜招呼大家将自己弄好的芦苇放在一边,跟着大家继续找别的东西。

她们在树林里找到了几棵梨树,梨很大,就是可能还没有完全成熟。味道并不是很好。虽然如此,桑宜还是挑挑拣拣的摘了几个。

其他人都不喜欢吃,所以她们也没有摘。桑宜在这里也发现了很多马齿苋,灰灰菜,马兰头,地皮菜。

桑宜简单的教大家辨认了一下,便开始采摘起来。

部落里的女人们虽然不是特别爱吃这些草。但是真的如桑宜所说,她们吃了这些草之后,上厕所变得容易多了。

而且这些草放进炖肉里,味道其实还是不错的。

没多久,大家就将自己带着的筐子装满了。时间也不早了,桑宜提议大家回去,众人自然是同意的。

回去的路上,将他们放在一边的芦苇也带了回去。筐子加上芦苇,桑宜觉得自己真的已经是极限了。

好在一边的霞察觉了她的异样,顺手就将她手里的芦苇拿了过去。她走在前面,看上去依旧很轻松。

桑宜也没见,矫情,跟在霞的后面一起回了部落。

回去的时候,男人们依旧没有回来,不过看了眼快要落山的太阳,女人们纷纷开始煮肉。

桑宜休息了一会,挑了些野菜,捡了几块肉,去溪边洗完,将肉炖在石锅里,她这才捡起一旁的芦苇花研究起来。

就着自己的鞋,她尝试着编起鞋来。她自己脚上的这双鞋,估计也穿不了多久了。每天在这样的环境中,不停的转转悠悠,能穿到现在还完好无损,她觉得这质量,真的不错!

尝试了几次,都是一碰就散,她有些懊恼的盯着手中饿的残次品,第一次觉得自己真是个废物!

霞过来的时候,桑宜正在拔着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戳进去的刺。弄了好久也没拔下来,正好看到过来的霞,就自己捏着,让她帮忙。

多一个人,果然就简单了。霞只是轻轻一拽,她手上的那根小刺儿就被她给拔了出来。

“很疼吗?”霞看着桑宜红红的眼眶,小声询问。

“怎么了?”桑宜不知道朔什么时候回来的,发现的时候,人已经站在自己面前了。

“没事,手上有个刺儿,但是已经拔出来了!”桑宜说完之后,眼泪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掉了下来。

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刚回来,就看到自己的女人眼泪汪汪的,身边站着皱着眉头的霞。他便什么也顾不得了,快速移动到她的身边,没想到她就那么哭了起来。

朔有些烦躁的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皱着眉瞪着霞,似乎在跟她要一个解释。

霞也被突然出现的这种情况给惊呆了,她不知道桑宜为何会突然哭了起来,朔首领满脸烦躁的盯着自己。

她干什么了?她脑海中飞速回顾刚才发生的事儿,只是帮着桑拔了一根小的几乎看不到的刺儿,她可真的没做什么别的啊?

桑宜拽了拽朔的胳膊,“你干嘛那么凶的盯着霞啊?”桑宜抽咽着问朔。

自己也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眼泪是什么时候流下来的,也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个什么劲儿。

早该哭的时候她都没哭,不知道现在自己在这里,跟个弱智绿茶一样的,在搞什么名堂。

朔有些心疼的看着桑宜,“怎么哭了?”语气极尽温柔。

“就是,这个总也弄不好,有些烦躁!”桑宜指了指被自己扔在一边的芦苇杆,低声回答。

霞看没自己什么事儿了,赶紧跑路了。她还是去看看她的英雄吧,首领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