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口的火焰缭绕在四周,无数口径各异枪管的闪光照亮了半明半暗的天空,一名紧挨着格拉克的战士,被大量致命的枪弹命中胸部,炙热的金属撕开了他的盔甲,鲜血飞溅出来。
随后他扭曲着跌倒在地,心脏和内脏全部破裂,但是更多的欧克涌了上来替代了他的位置。
“炸翻它们!”
双方的距离迅速拉近,但高夫军团并非无脑的莽夫,它们同样有自己的战争智慧。
格拉克一声令下,后排的小子们纷纷从腰后面抽出简陋的榴弹发『射』器和掷弹筒,顿时天空便降下一阵密集的金属冰雹
轰轰轰~~~!
邪兽人冲锋的队列被一阵接一阵的爆炸扯碎,大量的尸体被抛上天空,欧克的爆炸物一如既往的展现了自己大威力的特点。
紧接着它们也以同样的方式还击,冒烟的木柄手榴弹自人群中飞出,直落下欧克密集的阵型里。
轰轰轰~~~!
同样也有许多小子被炸翻在半路上。
双方此时都已经红了眼,只想要尽快和彼此来个刺刀见红。
但四散奔逃的普通兽化人就遭了殃,当邪兽人们试图缩短他们与敌人的距离然后夺取优势时,普通兽化人士兵们只能紧紧跟随,然后被战斧劈倒或被盾牌击翻。
呼呼~~~!
烧烧小子们也不甘落后,它们集中在队伍两侧的边缘,用滚烫的热流毁灭敌人冲锋的势头。
但它们的自身的危险『性』和它们手上的燃料一样,当某个倒霉的家伙被一发流弹命中时,便直接爆炸成一团黄白『色』的明亮火焰。
炽热的火柱窜入空中,就如同水中的墨迹,在冲击波的边缘一个小子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一样被甩开。
即使隔着他的盔甲,格拉克仍感觉到爆炸的热量吹拂在他的脸上,子弹雨点一样敲打着他,可他却仍保持站立,并大吼着指挥冲锋。
他们接近了,一堵密实的黑暗之墙,却充斥了欧克的视线。
“让神经小子赶紧干活!”
格拉克让身边的副官吹响了螺号,那悠长的声音是一种独特的信号,随之而来的是一束束深绿『色』的灵光和闪电,将前方深沉的黑暗绞碎。
嚎叫不止的敌人出现在后面,它们的关节处长出了长长的骨刺,佝偻的后背多出了些许骨腔,那些黑烟正是从它们中空的骨腔中喷出。
一瞬间,原本十分熟悉的敌人变得陌生起来。
“干翻它们!!”
换做任何一个指挥官,都会产生些许犹豫,但格拉克是独一无二的,他的风格好脾气就像他手中咆哮不只的锯齿战斧一样。
一百米。
五十米。
二十米……
当他们前进时,格拉克一马当先,忽然某个巨大的阴影笼罩了天空。
出于本能,他抬起头向上看,看到云霭中有一个东西在徘徊,离它们至少有五六百米远。
紧接着,闪电和金属风暴如同雨点一般向他们袭来。
一个旗手分神了,出现了一丝迟缓,他立刻为他的松懈付出了代价。
炙热的电浆将他的躯干炸开了一个洞,将欧克烤熟在他的盔甲中。
伴随着一声响亮的铿锵声,他顿时跌倒在地,在他落地前他的伤口灼烧着。
他身边的欧克立刻拾起掉落的战旗,并将他的尸体举在身前,选择将其作为临时的掩体,而不是毫无意义的崇敬他们死去的战友。
“开火!”
格拉克吼道,欧克们立即感受到身后服从命令的炮兵们齐『射』的气浪。
齐『射』的效果是残酷的,成排穿着粗糙的铠甲的兽化人士兵倒在猛攻之下,尸体一头栽进他们的同伙之中,在炮弹的打击下抽搐旋转,血『液』溅出,尸体像肉质的沙包一样堆叠,绊倒了后面跟上的人。
在如此近距离的条件下使用远程火力,格拉克一如既往的疯狂让他的很多敌人都无法适应。
这是一边倒的攻击,随后早已按捺不住的高夫军团精英们的第一批炮灰接近前握紧了武器。
一个如同风化岩般伤痕累累,满身污点的野蛮邪兽人拿着一把刃斧率先冲到格拉克面前。
军阀用他尖啸的链锯迎接了对方的咆哮,将它切入那个大个子的胸膛。
仅仅刹那的交锋,那个领头的邪兽人就倒下了。
格拉克扭动手中的武器,没有丝毫停顿,将这个可怜虫甩开,力量如此之大以至于尸体在空中旋转着撞进了他那卑贱的同类之中。
军阀大步踏前,又以一记低平的横扫砍翻第二个袭击者。
罗格,一名高夫头目,带着狂热与残忍来到格拉克身旁加入了混战。
当他冲入敌群时残肢断臂如雨点般跌落,他没戴头盔的脸上展现出种令人恐怖的笑容。
在眼角的余光之外,格拉克看到另一个罗格的小子将某个试图冲撞过来的邪兽人军官斩首,激起了他的战士们更大的狂热,其他的人消失在红『色』的雾气之中然后传来利刃撕裂骨髓的可怕喧嚣。
然而,虽然遭受着无情的肆意屠杀,这些卑贱的臭佬扔拒不溃退,而这片杀戮之地正被鲜血所浸透。
“这帮孱货一点也不经打。”
罗格嘟囔说,调转刀刃对向迎面而来敌人。
“把他们杀光!俺们要第一个冲上去!!!”
格拉克紧咬牙关吼道,用他的斧柄一击将一个敌人砸翻,当他要了结对方时,七八个邪兽人扑倒向他。
它们似乎知道这个最大的就是敌人的主将,想要不顾一切的消灭它。
狂『乱』中,格拉克按下链锯加速按钮。
一瞬间血浆直冲向天空十多米,他用力切开骨头与血肉让自己得到解放,而那些邪兽人到死都抓住他试图将对方拽倒。
当他试图抹去脸上那浓稠的血浆时,子弹敲击着他的盔甲,一名挂在他肩膀的邪兽人发出痛苦的怒吼,他的下半身已经被撕裂,内脏像触须一般在血淋淋的切口处蠕动。
格拉克一把将其拽下,用脚踩得稀碎。
军阀在狂怒中亦产生了些许好奇,这不是臭佬战斗的方式,它们亦很少心甘情愿如此死去,即使当有什么东西值得去这样做。
这便是为什么欧克是致命的战士,它们对于任何会被自然地恐惧所浸染的敌人而言都是无法理解的,因为一名欧克鲜少因为战斗而产生恐惧感,只有某些特殊的原因会让它们退却。
比如,干掉它们的老大,这大概是唯一的方式。
而现在,却出现另一种敌人,一种甚至连格拉克都无法击溃的敌人。
“该死!”
他从牙缝间挤出两个字,并摆脱掉另一个家伙,同时被罗格所开膛的那个臭佬的血雨喷溅了一身。
“俺们得把他们全部干掉才行!”
继续前进,当一把利刃或一颗子弹击穿他的盔甲的一侧时,格拉克感到一阵轻微爆发的疼痛,紧接着又是一群从黑雾中钻出的臭佬,它们那死亡的哭号和被切开的尸体的恶臭充斥着他的感官。
这些黑『色』的烟雾从它们的体内涌出,仿佛在不断滋长着它们的勇气,甚至那些普通兽化人也变得疯狂起来,它们的眼睛变成了黑曜石般的闪亮颜『色』,攻击起来毫无顾忌,甚至不再惧怕疼痛。
它们不再哭号,不再恐惧,仿佛是会动的尸体一般战斗直到被彻底撕碎。
它们变得如此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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