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见心不烦,见父母对小美女的稀罕劲,易铭知道这一时半会就赶不走了,索性直接出门朝着酒厂走去。
而此时远在县城进建材的毛哥等人,却遇到了一场不小的危机!
“毛哥,你东张西望的看啥呢?”二麻子拽了一把毛哥,嘟哝了句。
县城的建材市场环境杂乱,毛哥从进了市场,就有些惴惴不安。这边二混子不少,唯恐遇上个眼熟的生出事儿来。
他跟莫爷的那档子事儿,可还没了呢!要撞上可就回不去了。
若不是新进的这批材料,他不亲自来把关,不能放心,他都不来这县城晃悠。
毛哥含糊了句,摆摆手:“走,赶紧拉了材料就回去!”
二麻子也是跟毛哥的老人了,见状也反应了过来,哈哈一笑:“哥,我看你是在山里待怂了吧!这么大个县城,就不信……信……”
话说到半,二麻子脸色一变,话也跟着结巴在嘴边磕巴不出来了。
毛哥一愣,顺着二麻子的目光定睛一看,脸色也跟着一变:“愣着干嘛,跑啊!”
说着抓起二麻子的胳膊就跑。
真踏马是怕什么来什么!刚犯嘀咕怕遇上莫爷的人,就遇上了“老相识”,莫爷的三堂主丧彪。
丧彪的恶名比莫爷还要可怖,说起莫爷是高高在上不可冒犯,可丧彪却是丧心病狂的暴力分子。
丧彪老远就看到毛哥,之前的事情他都听说了,当时就气得跳脚,当时莫爷要把事情交给他,哪儿能出那么大丑?
今儿撞上了,非得把这事儿给铲平了,替莫爷把这口气给出喽!也涨涨他丧彪的名号!
见毛哥竟然拔腿就跑,丧彪当即一挥手,冲着身后的一群小地吆喝:“给老子追!弄不死丫的!”
七八个人答应着拔腿朝着毛哥逃窜的方向追去。
丧彪左右扫了几眼,扯过路人刚准备停放的一辆电动车,骑上就追。
停车的就是这边商铺的老板,见多了这群二混子撒疯,顿时傻了眼,却也没敢追。
毛哥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二麻子脸都涨红了:“哥,真跑不动了。两条腿真跑不过两个轮子!”
二麻子指了指已经追到不远处骑车的丧彪。
“不跑等着被打死?”毛哥拽着二麻子还要跑,丧彪骑着车已经到了近前。
只见丧彪车一停下,踹了车,就朝着两人逼近。
“妈的,还挺能跑啊,老子追了一条大街!”丧彪吐了口浓痰,恶狠狠的瞪向毛哥。
毛哥也是老江湖,知道跑不掉了,索性光棍儿的站定,嘿嘿一笑道:“丧彪哥,啥仇啥怨啊,追我一条大街?”
“装?装你麻痹!不想缺一件儿,就赶紧给那什么易打电话,让乖乖到县城来!老子指不定少捅你几下!”丧彪大刺刺的骂道。
此时,丧彪的手下陆陆续续跑来了几个,彻底将毛哥和二麻子围上了。
“易哥那是我说叫就能叫来的吗?丧彪哥既然那么想见他,干脆我带你去好了!”毛哥咧着嘴胡说着,脑子乱转,一时间却也想不出个脱身之计。
“叫不来?叫不来老子今儿就先切了你俩!”丧彪面露凶相,满脸不耐烦。
二麻子心虚,他也算听过丧彪的恶名,说是个变态也不为过。落到他手里,死倒是不会,生不如死的折磨怕是真跑不了。
“毛哥,打吧!”二麻子给毛哥挤了挤眼睛。
毛哥犹豫了下,县城毕竟是莫爷的主场,易铭厉害是厉害,但俗话说好汉架不住拳多,谁知道这些阴损玩意儿会给设个啥套儿?
“我打我打!”二麻子被丧彪戏弄的眼神看得一阵害怕,慌不迭的掏出了手机。
“……”
易铭正在酒厂转悠,工程进度比他想象的还要快上些,毛哥这回差事办得他还是很满意。
“易哥过来检查啊?毛哥去县上了!”
“按现在这进度,保证能按易哥的进度完成了!”
“哈哈哈,到时请你们好好吃一顿!”易铭爽朗一笑,还欲说话,却被电话铃声打断。
易铭接完电话,脸色很不好看,跟场地里的工人招呼了一声,匆匆忙忙就去取车,直奔了山下。
“……”
县城城边上的一座院子,毛哥和二麻子都被倒吊在院中的杀猪架上。一人站在架前,正拿着沾了水的麻绳,狠狠抽打。
从最初撕心裂肺的惨叫,到后来,毛哥和二麻子都没力气再喊。满身的血痕,火辣辣的疼痛!
丧彪仰在院中躺椅上,手里拎着瓶二锅头,喝的面红气粗,嘴里不停的叫骂着:“***,莫爷的脸面也是你们这群小垃圾敢打的?”
“再过三分钟,那个易什么的不来,老子就活剐了你们!”
“给老子狠狠的打!”
酒劲儿上来,丧彪越骂越上劲儿。
十几个手下,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只有拿鞭子的家伙,更卖力的狠抽起了被吊的毛哥和二麻子。
丧彪发起疯来,对自己人也是狠厉不留情。
“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丧彪猛地从躺椅上坐了起来,一撇头示意小弟去开门。
院子是普通的铁门,敲门声太过急促,刺耳声,让丧彪愈发狂躁:“妈的,送死也能这么上赶着着急?”
话音未落,只见去开门的小弟整个人直接倒飞了回来,是真正的“飞”,身体横着腾空了少说一米多高,在空中划过了一道抛物线,重重掉落在地,砸起一片灰尘。
丧彪脸色一变,只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面沉如水,阔步走了进来。
不知为何,素来胆大包天的丧彪,在对上这年轻人的眼神时,莫名就开始从心底发慌!
“你,你谁啊你!”丧彪骂咧,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你不是要找我吗?”易铭横了一眼丧彪,目光扫过被倒吊着的毛哥和二麻子时,嘴角抽搐了下,脸色也跟着阴冷。
“妈的,你就是易……”丧彪话刚说到半,易铭却骤然发难,突然暴走,眨眼从原地消失,再出现时,拳头已经到了丧彪面门。
嘭的一声闷响。
两股鼻血当时就喷了出来,丧彪只觉脑中发懵,嗡嗡作响,鼻梁骨像是断裂了一样的疼痛,让他下意识一声怒吼。
“妈的,偷袭?!***,有种明着来!”丧彪攥起拳头。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