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雪妍看着不停摇头的江幽月,温柔的表情徒然一冷:“你有摇头的资格吗?”
江幽月终于知道自己招惹到了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个女人真的好可怕。
“我…我…我…”江幽月看着温雪妍,吓的不停的往后退,身上的疼痛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事情,如果再来一次她真的会死的,第一次她觉得死亡离的那么近。
温雪妍看着江幽月呵呵的笑了起来:“知道怕了?知道怕了就给我滚蛋,以后要嚣张最好先用自己的脑子想想再说。”
得到温雪妍的话,江幽月身边的人直接带着她离开。
千代凌寒看着温雪妍疑惑的问道:“怎么突然想放过他们了?”
温雪妍嘻嘻一笑,看着千代凌寒:“这个地方有我们的回忆,我不想在这里杀人,唔,虽然已经死了一个了。”温雪妍无奈的看着地上的人,早知道就让人把他给带走了,现在好了得自己搬尸体。
看到温雪妍那不满的样子,千代凌寒呵呵的笑了起来:“这还不简单吗?”说完从袖子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的瓷瓶,让温雪妍倒一些在那具尸体上面。
温雪妍听话的倒了一些在上面,然后就看到这具尸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化之后消失不见,连衣服都不剩。
惊奇的看着手中的瓶子眼中都是兴奋:“这个东西可真好用,杀人越货必备。”
千代凌寒呵呵的笑了起来,让她收好,用来备用。
江幽月他们对温雪妍来说只是一个调剂品,他们离开之后温雪妍就没有理会这些了,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才修养好,而两人也准备离开了,接下来就是去青云寺了。
在去青云寺的路上,两人遇到了很多难民,看着那些人,温雪妍非常的疑惑。
看着他们往青云寺走,温雪妍的眉头都皱起来了:“寒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千代凌寒皱着眉头,这个地方他也是知道的,非常的有名,可是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们找个人问问。”千代凌寒随意的看了看,到一边坐着的那个老大爷身边。
“大爷你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都往这里走?”千代凌寒过去疑惑的看着老大爷问道。
看着他一脸的哀愁,千代凌寒和温雪妍都担心了,难道真的发生什么事了吗?
老大爷看着面前的两个年轻人,冲两人笑了笑,只是在温雪妍的眼中那笑容却是那么的苦涩,好像里面有说不出的千言万语一样。
“皇上打量的收税,逼得我们已经无家可归了。”老大爷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喃喃自语的说道。
最近一段时间,那些个当官的人,开始搜刮民脂民膏,弄的民不聊生,可是他们根本就不理会,也不管他们的死活,而是一直那么做,直到他们什么都没有,直到他们被迫离开自己的家。
青云寺现在是唯一能够收留他们的地方了,如果他们连这里的去不了的话,那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温雪妍看了千代凌寒一眼,疑惑的看着老大爷:“不是说景王爷要成亲了吗?既然要成亲为什么还要弄成这个样子?”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到这个老大爷的脸色都扭曲了,他看着两人仇恨的说道:“正是因为这个才会变成这样,说是要给景王妃最为盛大的婚礼,有人去求景王爷,可是还没接近景王府就被人给拦住了。”
温雪妍意外的看着老大爷,心中直觉不可能,墨景哲那个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人,而且他很讨厌慕含烟,可是现在居然为了她大肆敛财,这跟那个记忆中的人完全不一样。
“寒我们送老大爷上去吧。”温雪妍看着千代凌寒有些不忍的说道。
这个老大爷的年纪都已经那么大了,这里离青云寺还有很远的地方,他恐怕不能走到吧。
千代凌寒点了点头,两人扶着老大爷一步一步的朝着青云寺走去,当三人走到的时候,青云寺门口已经挤满了人,而在大门的地方有不少士兵在那里守着。
温雪妍将老大爷扶到一边休息,然后走到门口看着拦在那里的人,皱眉说道:“你们为什么拦着他们。”
“青云寺现在不得入内。”那人看着温雪妍一板一眼的说道,脸上连表情都没有。
温雪妍皱眉看着那个人冷冷的说道:“我要见主持大师。”
那人同样冷冷的看着温雪妍:“已经说了任何人不得入内。”
温雪妍还想说什么,就被一边的一个小姑娘给拉走了。
被拉到一边温雪妍眉头微微的皱起,那个小姑娘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把手松开,看着温雪妍衣服上的黑黑指印,脸色微微有些发红。
温雪妍自然也看到了,不过没说什么,只是看着那个姑娘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姑娘见温雪妍没有生气,心中偷偷松了一口气,同时对温雪妍无比的羡慕,看她这个样子肯定是有钱人家的夫人吧。
视线放到了不远处的那个男人身上,那个小姑娘的表情瞬间僵住了,眼中都是痴迷,脚步更是下意识的朝着千代凌寒走去。
本来温雪妍还等着她说的呢,谁知道她居然一脸痴迷的朝千代凌寒走去。
“公子…”那个姑娘来到千代凌寒的身边,轻声叫了一句,脸上带着羞涩,只是此刻的她一身粗布衣服,头发也乱糟糟的,流离失所的生活让她的脸色有些暗黄,脸上还有一层黑色的灰。
千代凌寒冷冷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走到温雪妍的身边,伸手拉着她:“怎么样了?”
温雪妍摇了摇头,皱着眉头说道:“说是不准任何人进去,主持也见不到,凌月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恐怕得等我们进帝都之后才知道。”千代凌寒沉默了一下,这才开口。
温雪妍点头,看着在青云寺周围的难民,没办法进去,最终只能离开。
只是两人离开的时候那个姑娘总是跟着他们,他们停下来,她也跟着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