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么娶和你要不要娶好像得开分考虑一下了。你穷时,会嫁给你的女孩子,打着灯笼找去吧,好好想想,别误珍英的青春。”顾明澜说到这里时,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从这个月起,珍英的工次每月涨五百。你吧,涨五十。”
“真的,那我去告诉珍英。”小镜子往后厨跑,然后还高声喊:“老板,我爱你——”
“又是一个随变用爱字的人。”顾明澜继续吃面。
面吃完了,也不心思编东西,顾明澜上楼准备洗洗睡,不是说吃饱了容易睡着吗?趁还没消化,赶紧睡觉。
只是上了楼就不是那样了,顾明澜打开了电脑,然后在QQ上给王律留一个言,内容是:“附近有适合做酒坊房子出租吗?如果有,帮明澜居租下来。”
王律回话很快:“好的,我找到了联系你。”
好像今天的事情都做完了,想等的人也不回来,也没来个电话,顾明澜也不想去电话摧。因为电话永远摧不回不想回家的人。
躺下了,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想,赶紧睡去,顾明澜紧紧地闭着眼睛。
她真的睡着了。至少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不知睡了多久,她是被人摇醒的,还伴随着罗十二的声音:“妈妈,醒醒,我回来了。”
真是日的所思,夜有所梦呀。顾明澜苦笑一下想着再睡,摇她的力道有些大,接着是罗饕的声音:“明澜,我们回来了,叫醒你,是想让你看一下表,我们真的是在星期天回来的。现在还差一小时才到十二点。”
“这梦怎么这么真——”顾明澜突兀的睁开眼,看到了罗饕、罗十二。
原来,一切担心,都是在自我折磨。
孩子是自己的骨血,谁也抢不走。
有个男人,曾经那么相信他,现在好像还可以勉强继续相信着。
周一,同样的院、同样的茶桌、同样的茶,顾明澜坐在那里就感觉一夜之间全部都焕然一新。
也就在这样心情奇好的上午,顾明澜宣布明澜米酒坊正式着手筹备,米酒坊建成后一切都由小镜子打理,小镜子百分之十的分红,白珍英百分之十的分红。
这样的事突然就这么宣布了。小镜子就对着顾明澜一跪,嘴里喊道:“老板,我的大神老板。”
这么大的礼,顾明澜可受不起,赶紧站起来跑开:“你的出息呢?你就这点出息吗?男儿膝下有黄金的。”
“老板,你说的对,我就是跪的黄金啊。”小镜子高兴的给古檀树群拜了三个响头。
本来在那抱着电脑忙活的罗饕这时端起顾明澜早就倒好的一杯茶,边喝边寻思,然后问出口:“明澜,你好像开米酒坊的地方都还没找着吧?这就恨不得开庆功酒了。”
“有想法了,这还不快,王律很快就能找着地方。”顾明澜又坐下,突然又问:“王律怎么什么都对你说?我昨晚很晚了才对他说的。你怎么这就知道了。”
罗饕笑了一下,没有解释他与王律的关系,反而把话题转移:“这一盘算,你这小小的明澜居,好像有第二个分公司了。先前卫家田的酱菜院倒是做的不错,可是他还是喜欢在门口站岗。你给这酱菜注册了新的牌子,做成了Z城的酱菜名牌,谁也没想到这名牌酱菜的老板在明澜居看大门。”
对呀,卫家田为什么愿意一直在明澜居看大门呢?他拿着分红只管酱菜就行的。可是他还特意申请过,不要让换掉他的岗位。后来,顾明澜才看明白,顾家田是为了白珍英。就算白珍英明确的在和小镜子谈朋友,卫家田也对白珍英一如既往的好。为这事儿,顾明澜可担心了卫家田与小镜子擦枪走火了,可是到如今,这三人都相安无事。看来,卫家田的感情是大爱,只要白珍英过得好,他就开心;只要能远远见到白珍英,他就能满足。
就是小镜子的现状真是太让人恨铁不成钢了。顾明澜决定推一把小镜子,希望小镜子能争气、能有所树建、能配得上白珍英的那份单纯的感情。
现在从罗饕的话里,顾明澜也听出来了,罗饕看好卫家田,并没对小镜子有多大期许。
“过几年,明澜米酒坊也会成为Z城本地最好的米酒。那时,米酒坊的老板在明澜居打杂呢。”顾明澜一眼嫌弃地看了罗饕一眼,然后说:“你们做的是大买卖,是生意。我明澜居小门小户,谋的是生计。”
“老板,你干吗给我股份?”白诊英红着脸,昨晚加了五百块工资,今天又给了米酒坊股份,白珍英变血热的冷不下来,所以一直脸红着。
“小镜子现在虽然欠着债,可是人精一个。如果你们以后结婚了,你有自己的股份,她不敢欺负你。”顾明澜没有说那股份本来是都给小镜子的,她只是分成了两半,平分给了小镜子和珍英。
至于,昨天加工资,本来是两人一起加的。可是一想到小镜子有钱也留不住,不如都加给珍英。因为珍英跟了顾明澜这么多年,顾明澜对珍英的心思还是看得很明白的。珍英人漂亮,心思单纯,虽然比小镜子小两岁,可对小镜子是姐姐式的爱,非常的包容。也就是因为这种姐姐式的爱,最不容易改变。
顾明澜想到了顾颜如当初对侯爵也是这类感情。就算后来侯爵出轨,离婚后,顾颜如都接纳侯爵住到同一屋檐下。后来顾颜如新房交房,装修后,才带着女儿保姆离开原来的房子。那原来的房子竟然留给侯爵了。
当然,顾明澜觉得小镜子与侯爵是不同的,没有可比性的。因为小镜子勤劳、热情,有时候一天工作二十个小时,也从来没叫过累。而且平时与白珍英相处时,小镜子都处处哄着白珍英。
一个男孩子哄一个女孩子一天两天不足为怪,哄一年两年可能是真有些感情了。哄了五六年,那这份耐心,也是可贵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