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你好狠的心,竟然想致我于死地!”
“凡犀已经死了!”
“什么,他死了!谁干的?”
“一个叫做蛇的日本组织。”
“他怎么被蛇给盯上了。”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这次你再帮我去广州搞定这件事就好了,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当年的事我们都不再提了。”
“哼,陈柏啊,陈柏,你会不得好死的。”
“那你呢?我不是来跟你吵的。你把曲锦和曲蒙先交给我。”
“哼!”男子气愤地言语道,“放心,等等你派几个手下跟我走,我把他们交给你,另外,还有一个『毛』娃我也给你一起带过来了!曲昭的儿子!”
“什么,曲昭的儿子!”陈柏听到这平静的脸庞也波动起来,眉头轻微皱起。“曲阳?”他怀疑地问道
“不是,是曲昭的另一个儿子,叫做曲晨。”
陈柏听到不是曲阳,心中略有失望。
“你打算怎么处理他们?”
“这个就不用你管了,你继续帮我盯着曲昭,还有这次去广州,曲昭还有一个儿子叫曲阳,你找到机会后,帮我把他也抓过来。”
“陈柏,你下手可真狠!”男子抽起烟,乌黑的房间里,两个男子坐在沙发里,时明时暗的烟火微微显现着两人的模样。
房间内很是昏暗,屋外有几束零星的阳光『射』在房间里。抽烟的男子身体看起来十分强壮,健硕的身体让人感觉很有安全感,零星的阳光似乎让这个男子很反感,他起身把窗帘狠狠一拉,
“咔呲~”
窗帘被男子拉的作响,他把烟头扔到一旁的垃圾桶,尽管房间十分漆黑,男子依旧很准确地把烟头扔进去了。
“说吧,你是不是还怕着曲昭?”抽烟的男子站在陈柏面前,他知道当年发生的一切,也不想再提起当年的一起。
“难道你不怕吗?”陈柏冷笑道,“我不怕他,当年的他都输了,现在我更不会怕他。”
“我再帮你最后一次,以后,不要跟我牵扯了,记住,出了这个门我们就谁也不认识谁”抽烟男子脸『色』厌恶的望着这漆黑的房间,他一刻都不想待在这里,打开门准备踏门而出。
“最后一次,别搞砸了!”陈柏担心道,但凡和曲阳有关的任务,都会出现离奇地事件发生,这一次一定不能再搞砸。
“好!”男子提起脚,消失在上海这个偏僻的角落。
陈柏知道男子接下来会去广州,他拨通着广州军区的电话,安排着相关的人员一起协助着男子解决凡犀被杀的事情以及曲阳的事情。广州军区的金女士向陈柏汇报着陈宇涵和李总管现在都在广州,而且小姐也正在处理着蛇的行动。
陈柏听到自己的女儿,心中迟迟做不出决策。他宠爱自己的女儿,视为掌上明珠,可偏偏自己的女儿喜欢上曲昭那混蛋的儿子曲阳。自己三番两次地想让女儿远离曲阳,怎么两人就是会莫名其妙地又出现在同一个地方。
他也担心着’蛇’会危害到自己的女儿,于是陈柏再三叮嘱到金女士一定要暗中保护好小姐,若是小姐任意妄为碰到危险,强制地把小姐带回总部北海。
陈柏安排完了这些事后,也拨开房间的门走向另一房间。
“司令!”守卫门看到陈柏走过来,恭敬地站在门口说到
“那些人呢?”
“暂时关在这间房!”右侧的守卫打开房间的门,引领着陈司令走进去。
陈柏走进另一间房,房间关着三个人,除了被关着的三个人,房间里还有一套简陋的桌椅,一个的肥胖的狱警站在位置上听候着陈司令的吩咐。
陈柏看着囚禁室昏睡的三人,确定了是曲锦等人,便挥手把肥胖的狱警招来。
“长官!有什么吩咐!”狱警抖动的肥肉颤动着。
“吴狱警,你带领几个人把这几个人带回北海,告诉张伟说,这几个人就是害死凡狱长的凶手。”
“好的,司令还有什么吩咐吗?”叫做吴狱警的胖子笔直地站着,只是他水桶般的肚子显得整个人格外的滑稽。
“记住,尽快押送到北海监狱,其他的任务我会亲自跟张伟说的。”陈柏打算把曲锦,曲蒙,和曲晨等人先关在北海监狱里,说不定这几个人能把曲昭也给弄出来,到时候把曲昭这个心中刺也拔掉。
“好的,我们一定完成任务!”吴狱警侧过头望着囚禁室的几人,原来这几个人就是加害凡狱长的凶手,想起凡狱长,吴狱警犹如想起了一个恶魔,凡狱长自创的酷刑更是让所有的人感觉到恐惧,吴狱警好奇着这三个人到底什么来头,竟然能让凡狱长这样死去。
陈柏再次离开了房间,如今自己在上海凭借岳父幽老先生的引荐,已成为了上海商会上知名的商业人士。陈柏努力实现自己的人生蓝图,他打造了一个又一个奇迹,从军事领袖到商业大腕,陈柏再次站上了人生巅峰。
楠辰从香港回到上海后,便又重新开始管理着上海商会上的大小事宜。楠辰感谢着陈柏近阶段帮自己打理商业上的活动,也清楚着陈柏就是幽老先生安排好的接班人,所以对待陈柏格外的友好。和幽老先生共处这么多年,楠辰感谢着幽老先生一路的帮助和指点,如今能和陈柏一起共事,他也十分乐意。
陈柏见到楠辰,心中也是暗暗感激。从岳父口中,陈柏知道了女儿的病就是楠辰的女儿暗中献血救助的。所以除了强者之间的互相尊重外,陈柏对楠辰的感情又多了一份感激。
可陈柏很快就发现自从楠辰回到商会后,自己想采取的许多策划都得不到实施,楠辰出于大家共赢的想法总是会阻挡着陈柏的许多行为。这让陈柏开始反感着,楠辰的存在犹如石头阻挡着自己商业帝国的建设,从那时刻开始,陈柏开始渴望着自己拥有完全的统治力。
陈柏,也离开了这漆黑的房间,开着车前往上海最繁华的商业区。车子经过路上的石子的时候,被车压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