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的邪术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还不得而知,但是却在偏房里裸身女人那里得到了破解的方法,只是方法太过情节化,让吕浊等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也来不及细想其他,那老头儿已经开门进房,先是推门看了吕浊三人,见依旧垂着头没有醒来,便面无表情的转身走到那女人面前。
此时的她,自然又是赤身裸体,依旧蜷缩着。
“里面有啥动静没?”男人的声音冷冷的,女人也不抬头,抱着膝盖摇摇头。
“本来是奔着那老道去的,但他已经不中用了,这几个愣头青撞上来了,那就别怪我手黑了!”老头说着话转身要去关着吕浊三人的里屋,看那架势是要动手。这时,那女人突然开口问:
“那几个人呢?”
“在东屋,收拾了这三个再去收拾他们。”
“你不怕报应吗?”估计女人平时很少说话,她这一开口,老头儿倒是微微一愣,然后突然转回身走到她面前蹲下:
“你关心我?”老头儿的语气有了些温度,女人下意识的缩了缩身体,没有应声,那老头儿的目光却突然热烈起来,他伸手摸着女人的肩膀,女人又是下意识的一抖,那老头儿的欲望像是被激发了一样
老头儿被女人的挣扎激起了无法描述的兽欲,他退掉自己的衣裤,劈开女人的双腿…
正当吕浊三人无法忍受,准备动手的时候,突然女人将一个东西扔到里屋房门前,“当”的一声敲出很大的声响,让吕浊三人和那老头儿都不由得一愣,这时,女人嗔喊道:
“疼!轻点儿!”
也许是肉欲熏心,老头儿看了一眼那滚在门槛下的笛子,竟然没有去捡起……并没有多久,但那哭喊声已经足以把吕浊三人的心撕扯得万分零碎!
吕浊甩掉身上的绳子冲到老头儿面前,一把把老头儿扯下来,同时一拳挥上去,将老头儿四仰八叉的打翻在地。吕浊怒气冲天,抄起墙角的板凳“哐当”就砸了下去,然后便是一声惨绝人寰的哀嚎!
霩延随后也补了一脚狠狠的踢在那老头儿光着的身子上——这老头儿是准准的报废了!
吕浊上前用绳子把老头儿绑了,而天朗也从屋里扯出一张床单裹住女人,将一脸痛苦泪水的她抱到里屋的炕上。
正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剧烈的碰撞声,
“她来了!”女人露出惊恐的神色,吕浊和天朗立刻迎向屋门,打开门却并没发现什么,而接下来一切发生的都非常突然,他们因为没有看到人,就忽略了笛子的事。
等到他们反应到头上有异动时,一个形如鬼魅的老女人突然从房顶蹿下来,对着吕浊抓来,吕浊闪身一躲,那老女人却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扭转身体,然后十指齐齐抓向吕浊,竟在吕浊手臂上扣下十个血窟窿!
吕浊吃痛的脱口高声骂了一句,然后与疾步上前的天朗默契的同步发招制敌,然而那老太太却诡异的很,浑身关节都是会动的,竟然吕浊二人几个回合都没能讨得便宜!
不得已,吕浊喊霩延吹响了笛子,那老太太听到笛声,几乎是立刻就呆滞起来,浑身的戾气一下子都不见了。
“这是什么东西?!”吕浊捂着还在流血的伤口,一脸懊恼的说到。
“应该是迷魂术的一种!”天朗也喘息未定的说到,手里已经拿出便携的急救包给吕浊包扎起来。
“这老头儿路子挺野啊!歪门邪道会的还不少!”吕浊说着看了一眼已经晕过去的裸着身子的老头儿,然后又看向已经一脸复杂的淡漠的女人。
那女人开口道:
“我被他弄来的时候,他就已经会这些了,只听他说过是他爹留下的。”
“他都会在什么情况下用这邪术?”天朗问到。
“他已经弄过很多人回来了,都是弄疯了、傻了,再放走……”女人说到。
“他的目的呢?”吕浊问。
女人抬头与吕浊对视了一下,表情有些古怪的纠结,似乎不知道怎么说好,纠结了一下后,再次微微露出厌恶的神色说道:
“他所有的目的应该都是为了他能传宗接代,只可惜……他不能!”女人恨恶的语气,昭示了许多信息!
“一个盗墓人的后代与断子绝孙命运的挣扎史!”吕浊鄙夷的说到。
“只是这手段太狠毒了。”天朗这时已经附身去观察那穿在女人身上的铜环。
“去医院吧,这得手术取下来!”
“不用,麻烦你们送我回家,我父亲是医生!”女人很冷静,冷静到让人反而觉得有些无法描述的不安!
留下天朗帮助女人收拾一下,吕浊和霩延赶紧去另一偏房,救出小石妞儿。
在小石妞儿所在的东偏房里,也有一个女人抱孩子的姿势抱着一个小花被,嘴里喃喃自语,眼神混沌,身子脏兮兮的,那样子一看就知道已经疯了。
小石妞儿等人还在昏迷中,吕浊和霩延一个一个给弄醒了,吕浊哄着疯女人,将她也带了出来,几人出了东屋,而另一边天朗也将那女子抱出来,一行人火速离开老头儿家,像逃离魔鬼集中营一样。
一路上,疯女人闹起来的时候,那被铜环束缚的女人一句:
“再闹,就让妖婆子抓你!”那疯女人立刻安静下来,可见也是没少吃苦头的了!
回到道观,把疯女人暂时留在那里,由小石妞儿安排。吕浊三人便带着那铜环女人开着车送她回家。
吕浊暗暗观察这个女人,心里莫名的崇拜——要知道,穿在那女人脚踝上的铜环,即便被天朗用纱布轻轻缠住,但任何一个轻微的颠簸都会引起疼痛,而那女人除了偶尔不自主的皱下眉,居然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况且之前她刚刚经历了那样惨无人道的摧残,如今能够这样淡定情绪无澜,对于一个女人来讲,绝对是令人敬佩的表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