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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弟弟本质上的冲突,其实并不是我和他本人,反倒是因为我的女儿。

我女儿叫温薇薇,因为她妈妈的背叛,我们在她五岁的时候就离异了,而我整年从商在外,她从小就生活在我母亲和我弟弟身边。

我弟弟和我女儿的感情特别好,甚至远远超出了我这个亲生父亲。在我女儿16岁那年因为早恋,我愤恨她跟她母亲一样轻浮,只喜欢虚无缥缈不切合实际的东西就狠狠打了她,以至于女儿离家出走。

我动手时我弟弟和我母亲都拼命的阻拦,而且在孩子走出家门后,我还阻拦他们不许去找她。

谁知……当晚孩子就跳河自尽了!自那以后我弟弟跟我大吵了一架而且从那时起,就再也不跟我说话了,那时他说要与我老死不相往来——我直到此刻还在想:如果我们要真的老死不相往来那该有多好!……那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了……

大概也就是过了半年吧,我老母亲病重住进医院,我们就在医院里碰个面。本来也没有什么接触,结果老母亲在后半夜过世了,于是我们就因为安葬的问题吵了起来。

我请了师父来为母亲超度诵经,却被他无理取闹的赶走,说我是假慈悲,说那些师父都是收钱骗人的。

我怎么劝说都没有用,他就那样,在老母亲的是身旁,大肆的作闹起来!

我那时因为怕误了母亲的亡灵往生!不得不请几个朋友将他架了出去,安置在另一个地方,没想到他却在第二天清晨,趁大家不防备跑出了去。

而且一头撞在母亲出殡的头车上,以致双腿粉碎性骨折!”

说到这儿,温院长停下来喘了一口气,仍旧不无遗憾地摇了摇头。

“那会儿你弟弟说你用你的血救了他,那又是怎么回事?是这次车祸的时候吗?”

“我和我弟弟都是RH阴性血,他出事的时候,血库里根本就没有这个血型的存血,后来在医生的建议下我分阶段给他输了血……虽然当时也可以再拖一段时间。可是因为我知道她对我女儿的事情对我耿耿于怀,毕竟他是重情义的人,又是我的亲弟弟!我已经失去了女儿,而他又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我原以为经历了这么多。他可以原谅我,不计前嫌。结果没想到苏醒过来的他却完全变了一个人。

做的事情非常奇怪可是如果你说他是精神有问题。他做的事情却按部就班,就像他布置的那个拉穆喇咄神坛,他说那是通往天国的门,说这个世界要灭亡了,他说他在等待真神降临来救赎!

之后,他便向我提出了很多古怪的要求。他是我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我一直在忏悔女儿的死和母亲去世时没有让他尽儿女的孝道的事,便对他言听计从,只要是他让我做的事,不管什么事,我都答应。

现在想来,将他带到疗养院真的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三年前他来后不久便有老人相继去世,外面人都不知道真情,其实那几个老人都是自杀的!而后的证据显示那几个老人都曾经与他有过密切的接触。

我就怀疑到他身上,去追问时,他依旧是那些疯疯癫癫的话。后来有一天他神神秘密的找到我,告诉我疗养院里有东西……那时我还以为是他被吓到了才会疯癫,就请了道士来做法……那个八卦铜镜就是那位师父留下的。

可是师父设阵封住了法界,却不知为什么,也封住了这里的息生之力,来这里疗养的人都变得不正常起来,连院里的植物都变得毫无生气!”温院长说到这儿突然颓废的缩起肩膀,似乎什么事情让他不堪回忆,头也微微的颤着。

吕浊和天朗对视了一眼,然后天朗默契的将手伸到他的后背,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后背,给了他一些安慰。

“我们能想象得到,当时你所面对的事情一定让你很痛苦!”

温院长听到天朗的话,用手拄着额头,用力的点了点头:

“一发不可收!我亲眼看到他拉着一位原本只是肥胖症的疗养者的手,将自己的止鼾机关掉,而造成他窒息死亡!……那个人临死前看他的眼神布满血丝那么痴狂!而我却只能眼看着……”

“为什么不阻止?”吕浊不可思议的问他。

“因为他用刀抵在那个人的脖子上……他说那个人怎么样都是死,如果我阻止,那么大家看到的将是他杀死了那个人!

就从那时起一次又一次,我成了他的帮凶……”

听了温院长讲述了他的前后经历,那么疗养院的古怪事情便也有个些头绪:

虽然仍不清楚那个画中的拉穆喇咄山究竟是个什么地方,为什么会有那么巨大的能量。但是所知的情节串联到一起,大概就是温院长的弟弟在出车祸的时候,被那拉穆喇咄的神秘力量所控制,而后产生了这一系列的诡异的事。

“那这幅拉穆喇咄山的画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你弟弟身体有残疾,应该不会是他自己出去弄来的吧?”吕浊问道。

“这幅画我也是在弟弟出事后看到的,而且一直都被他攥在手里,我记得当时抢救我弟弟的医生说:就是我弟弟心跳停止后,他的手仍然没有松开攥着这幅画。”

“心跳停止?”

“奥!车祸后,我弟弟被送到医院时曾经心跳停止,是经过抢救才苏醒过来的。”

吕浊似乎想到了什么,把天朗招呼过来,低声说了几句,然后又问温院长:

“你说你弟弟苏醒后完全变了一个人。你觉得最先让你感觉到变化的是哪一方面?”

“他是因为我母亲的死没有让他参加,而一气之下撞在灵车上面的。可是当他清醒后,我提到我的老母亲,他却无动于衷,而且……他不止疯疯癫癫胡言乱语,还几次错叫我爸爸,让大家哭笑不得!”

“他叫你爸爸?”吕浊似乎明白些什么了,再次看向天朗,而天朗也从之前的垂头凝神突然眉头一展的轻叹口气说道:

“她没有别的办法,她唯一能附身的只有从小疼爱她的叔叔……”天朗的话说的突然,连吕浊也一皱眉表示不解,这时天朗将温院长的那把八卦镜拿出来向空中一照——赫然一个一身淡蓝色连衣裙,样貌可人的女鬼出现在那里,眼神看向已经被射线烧焦的轮椅中的男子。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