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川给宋念念开了一张一千万的支票。
接支票时，宋念念笑着说，“纪律师，用这一千万，让你打一次官司，你接吗？”
纪川没回答，但他的拒绝，宋念念已经看到了。
宋家的案子，牵涉太多。
这男人，身和心是分开的，可太理智了！
两个人厮磨时候，距离为负数，他一口一个宝贝，可穿上了衣服，他头顶好感度明晃晃的顶着38！
38！多像对她嘲讽。
“那我们还有下次吗？”宋念念想了想自己的钱。
她靠在他胸膛里，把玩着支票，好像很依赖他的样子。
男人都吃这一套！
尤其是，纪川是宋念念第一个男人，他觉得，宋念念心里，他跟别的男人是不一样的。
“下次找我，打电话。”纪川在宋念念锁骨上写了一串号码，又俯身耳畔问她，“记住了吗？”
他那眸色，好像宋念念没记住就有惩罚，而惩罚的内容……
宋念念要是没得到她想要的，纪川这样子，再陪他玩玩也不错。
可惜，她在他身上耽误时间够久。
“记住了。”她咬了一下纪川抚在她唇边的手指，哑声报出了那串号码。
纪川意兴阑珊地，又亲亲她。
“真聪明。”
一边夸着，一边揉揉她的发，让她从他身上下来。
“下周五，在这儿，我还想见你。”纪川起身。
他拿出一个门卡，放在桌上，推给她。
门卡很高级，烫金的标志在最角落的地方。
这里是A市最贵的地段，一平一百多万，纪川这大平层，在小区里也是景色好的。
这门卡，这男人，幽深眸子凝视她，意思都很明显。
宋念念股票现在正在股市里飘着， 钱不在手，她就不能自由。
“纪律师，那我们下周五，见。”宋念念轻轻一笑，有些恍神，又很坦然，垂眸收下了那张卡。
她甚至连身份和关系都没问。
纪川不知道这一千万，她是怎么想。
但从他心里，宋念念接下这卡，那她未来一段时间，和他要维持的就是包养关系，他给钱，她给人。
价钱……一千万是不是太少？
宋念念，“纪律师，我还有事，不打扰您。至于那个——”
她转身到旁边去，从纪川的桌上拿了一式两份的包养协议。
这合同她无意中看到。
而且，纪川只填了包养时间，六个月！
金额是空白的。
宋念念拿起笔，在金额上写了 500，000，000。
五千万！
“可以吗？”她回头问他，对他扬了扬。
刚刚才洗漱过，身上换上了纪川让人送来的衣服。
两个人身上混合着同样沐浴香气。
现在，已经到了她对他谈钱的地步。
纪川眯了眯眼，抵了抵齿关，有种莫名的情绪，面上却淡淡的。
他靠在沙发上，深眸注视宋念念。
“车在楼下，你开走。”
宋念念没说什么，她勾勾唇，走过来，伸手推了纪川在沙发上，就欺着他唇，对他吻了吻。
纪川对她送上门的，来者不拒。
宋念念几乎搅得舌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