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她就这么做过。
把人摁着，往别人嘴里灌药，这个味道她再熟悉不过了。
这种药，她不知道往多少人嘴里灌过。
“呕……”
少女趴在地上干呕着，手指伸到自己喉管，无论怎么扣弄，胃里的东西也吐不出来。
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眶流出，少女无声的哭泣，喉间的灼烧感提醒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很快她就要变成一个哑巴了。
“为什么。”
戈雅嘶哑着喉咙，她不是他的女儿吗，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明明什么都没做过。
“这样，你还是我的女儿。”
戈伽语气冷漠，手里拿着手绢细心的擦拭着每一根手指。
如果不是看在她是自己女儿的份儿上，现在躺在地上的就不止二十二人了。
“将军。”
刚出去没多久的副将重新折返回来，脸上的表情满是不可置信，就连说话也哆嗦起来。
“外面，外面……”
“外面有什么？”
戈伽不满的皱眉，心里对这个副将的不满再次提升了几个点。
“虫族，外面，虫族……”
副将反复的重复着这两个词，戈伽一愣，快速的推开挡在身前的副将。
天空是大片的黑沉，戈伽当然认识这些是什么。
虫族，大片的虫族在他头顶虎视眈眈。
戈伽心跳快了几分，启林看着下面的男人，嫌弃的往后飞了飞，这么多年了，那男人身上的臭气越发浓烈了。
他们虫族虽然不怎么讨喜，但至少不会做那种背后捅刀子的事，更不会背叛他们的王。
这个男人就不一样了，当初他可是亲眼看着这人把还是帝国大将军的王推入他们前任王的巢穴中的。
虽然最后的结果是他们王战败了。
但他们迎来了一位实力更强的王不是。
想到当初的是，启林耸肩，在实力至上的虫族里面，好像以前的身份还真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们的王要对人类开战了。
启林头上的触角兴奋的挥动了两下，这么多年来都是他带着虫族在人类周围不断试探。
如今有了王的带领，他相信，很快就能把这群入侵者赶出他们的地盘。
“启林。”
戈伽显然是看到了启林，视线紧跟着启林挪动，“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当初的交易也已经结束，你还来做什么。”
“呸，谁和你交易了。”
启林啐了口，他才不和恶心人的东西交易。
“劳资今天就是来替天行道的，戈伽，你就洗干净脖子等死吧。”
随着他的话落，身后的虫族震动翅膀的频率也大了几分。
一副随时要冲下来把他们蚕食殆尽的模样。
“怎么回事。”
瑞安皱眉，看向飞回来的启林，显然刚才戈伽的话他也听到了。
“没怎么。”
启林尴尬的摸了摸鼻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
毕竟这位以前也是人类来着。
“说。”
男人声音冰冷，还隐隐带了些许精神力攻击。
启林差点没啪叽一声掉下去。
努力稳住身形，身后的翅膀加速了煽动。
男人蠕动着双唇，好半晌才把事情经过说了出来。
“就这么多了，是他先找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