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嘴角抽了抽,有些接受无能,花姑娘这个名字他是接受无能的。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他反抗过,结果这群人还是该叫啥叫啥,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
花满抬头定定的望着小德子,那双水润的眸子里仿佛有星辰闪烁。
小德子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不禁微微红了脸,小德子侧过头问道:“有事吗?”
花满点头又摇头,他想问是不是夏萧照顾的他,可他嗓子疼的厉害,说不了话,因此花满落得了这么个不上不下的位置。
小德子可猜不出花满的想法,等了半天不见花满开口,也就没再多问。
他现在可不待见这位着呢。
吃完饭花满把碗一放就重新倒回了床上,他现在要养精蓄锐,以备离开这里。
他现在算是发现了,他和这里犯冲,特别是和夏萧,看看,这才多久,他就变得稀奇古怪了。
花满握拳,小德子撇撇嘴,也没多说,端着空碗就出去了,他现在可是太子殿下身边儿的红人,忙着呢。
“父皇。”
程潇确定花满情况好转后就来了御书房,这位可是派人来请了她无数次了,再怎么也是原主的亲爹,她大人有大量,给他一个面子。
上首的男人低垂着头不知道在写着什么,程潇来了也不理会,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放下手中的笔仔细端详着桌案上的画。
“萧儿。”
男人朝程潇招手,“过来看看朕做的这幅画如何!”
程潇闻言毕恭毕敬的上前端详着男人让她看的画。
一张雪白的宣纸被浓墨染黑,上面程潇除了黑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得嘞,这是在提醒她呢。
程潇心下了然,嘴里却说着奉承的话,“父皇的画技真是越来越高超了,儿臣佩服。”
一句话说下来,男人嘴角抽搐,他这满纸黑的东西也能被她说成画技高超,她到底是有多昧着良心说这句话的?
“听说你宠爱一名宫女?”
见绕弯子不行,男人直说道,这几日更是因为那个宫女不上朝,这样的人怎么配做夏国的太子?
男人呼吸粗重了几分,有些被气到了,但还是努力保持声音平静。
程潇歪头努力的想了想,她在宠儿砸呢,但也差不多,因此程潇淡定的点头,“是。”
“太子可知自己是什么身份?”
男人见他大大方方的承认,心里不禁又是一阵气闷,她可是女子,怎能去宠爱一名宫女。
“那父皇要我如何!”
程潇抬眸,眼神灼灼的盯着男人,这个男人是当今圣上,亦是原主的亲生父亲,“我喜欢男人,父皇百般不愿,如今我喜欢女人了,父皇又问我身份,父皇要怎样才肯满意,直接给儿臣一个痛快,免得那钝刀子在儿臣身上一刀一刀的割肉。”
声音冷冽而又疏离,男人挺拔的身子突然一僵,双眼不可置信的盯着程潇,抬手更是颤抖的指着程潇,“你,你,你这个逆子……”
“父皇,儿臣这样可是全拜你所赐。”
说完程潇一甩袖直接离开了御书房。
身后传来男人愤怒的嘶吼,程潇连头都没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