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宇在房间中待了一晚上,身体已无大碍,自身体内的药效也消失的七七八八了。
想过来我也真是够笨的,都说吃一堑长一智,我这连续几次都被下药,不行改天见到那家伙,非得问问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百毒不侵,要不这也太丢人了,老是被下药,别到头来死在这上面,那真的是死不瞑目呀!
嗯?
孙宇感觉怀中有异样,这是?小丫头给我的玉佩。
怎么亮了?
“嗯?”玉佩内发出声音。
有意思,这玉佩还能通话?
“阁下是何方高人?”
“可不敢这么说,我身材可不高,长相也一般,无非就是有点小帅而已。”
玉佩:“...”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坏了?”孙宇晃了晃手中的玉佩。
难道信号不好?不对不对,这又不是手机,可为何不说话了呢?
“咳咳,阁下说笑了,不知阁下可有时间?”
孙宇想了想,“有点。”
“那麻烦阁下把这玉佩送到府上,云府一定备厚礼以谢阁下。”
云府?看来没猜错,还真是云府的人与我作对,这样的话就好玩了,反正一时半会孙宇也找不到机会去那个地方找娘子,不妨先去收点利息。
“嗯,好的,我等下去。”
“静等阁下莅临。”
至于门外的那些人,算了外面那些人先不动他们了,省的打草惊蛇。
不过他们本就是云府的人,俗话说打狗也得看主人,我要是先把主人收拾了,还怕收拾不了狗吗?
走,去云府!
说走就走,孙宇一个响指,瞬间消失到在原地。
云、萧、吕、窦乃大汉王朝四大巅峰世家,从大汉王朝没建立初就一直跟着刘氏打天下,可谓是开国元勋,经过千年的发展四家的势力几乎笼罩了大半个大汉王朝,要不是他们彼此对峙彼此猜疑多年,恐怕这天早就不姓刘了。
而这四家多年以来一直都是坐落于内城四方,拱卫着中间那座辉煌而又神秘的皇城,实际上这也是大汉最后一道防线。
“云从龙,风从虎,龙兴东来,虎落西原。”云家正是照应了这寓言,坐落于皇城东方。
府邸大门上挂有太祖亲笔御匾“云府”,来着无论贫穷贵贱、皇亲国戚,此匾下一律平等,违者斩立决!
当然此匾其他三家门前都挂的有,无非就是字不同。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匾对与来来往往的客人来说早已成为饰品,谁也没把它当回事。
然而孙宇看着那匾,却是满脸凝重。
这匾的确很普通,其它三匾也是,最多也就是材料珍贵。
这只是单单一块匾,当然普通,而当四块集齐,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不管了,反正他们又不会四匾合一来对付自己,我这么好的人,他们没理由这么对我。
“我是来归还玉佩的,劳烦通禀一声。”孙宇拱手道。
云府门前的护卫,看了眼孙宇手中的玉佩,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不一会儿,一位老者恭迎着一位中年男子从门内走出。
两者皆都脸色平静缓缓走来,但一见到孙宇,中年男子瞬间变脸,“孽障!”
话语间,一道灵力巨掌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孙宇头顶向他压去。
嘭!巨掌落地,震出层层灰雾,正好遮挡住了众人视线。
“老爷,你这不好向小姐交代吧。”老者询问道。
“哼!”中年男子挥了挥衣袖,“交代什么?她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吗?”
“这...”
“呼!”一阵清风无根自起,吹散了周围的灰雾,露出了里面正在拍打自身灰尘的孙宇。
“咦?”中年男子眼中流露出一丝惊讶,“还算有点本事。”
男子又要动手,孙宇却语气平静,踏步向前,“云府邀我前来,难道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眨眼间,孙宇已走到男子眼前,与男子对视。
好快!老者和男子皆都一愣,他们竟然没看清孙宇怎么走过来的。
“你——”男子的话刚出口脑海中出现老者的声音。
“老爷现在不得不低头了,刚才那一番动静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再这样下去可对云府的名声不好。”
“依你的意思?”
“就是老爷想的那样。”
“好,就这么办。”
老者站了出来,恭敬道:“是云府为客唐突了,公子请!”
“请!”孙宇道。
当孙宇跟着两者来到府内的大院中,气氛仿佛有些不对。
只见院内中间凭空出现百余人,这些人或是手持兵刃,或是身穿甲胃,身上无不是散发着血腥气,尤其是中间那位断臂男子,单持一柄染血铁枪,满脸肃杀之气。
院内,除了孙宇外,只剩下了这些人,至于刚才那两个人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就是云府的待客之道吗?”
“孽障!你有何资格做我云府的客!”男子的声音响彻大院。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云府的意思?”
“我乃当代家主...”
“行,别说了,我明白了。”孙宇打断道。
“不过嘛,对付我就靠这一群歪瓜裂枣?”孙宇吐出一句嘲讽之音,让众人目光微微一凝,身上徒然爆发出惊天怒意!
“小子!你未免太狂妄了!”一直沉默的断臂男子怒道。
孙宇耸了耸肩,“本来就是嘛。”
“找死!”断臂男子大步上前,枪尖指向孙宇,猛的加速,冲向孙宇。
孙宇没有管冲过来的断臂男子,目光平静,看向男子身后众人,淡然道:“你们是不是也想杀我呢?”
“对付你,用不着我们都出手,单单一个火统领就足够了。”
“是呀是呀,不过放心,家主吩咐过给你留个全尸,让你走的排面一些。”
“家主也真是,对付你还把我们都叫来,真是大材小用,我看火...什么!”
后面几人本得意的叫嚣着,可眼前这一幕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火统领也就是那名断臂男子,竟在枪尖碰到孙宇的那一刻四分五裂,而且没有一丝血迹渗出,就那么平白无故的裂开了。
“嗯,那行,我明白了。”孙宇冷冷一笑,双手张开,对着众人朗声道:“既然你们那么想杀我就来吧,我就站在这里,让你们杀,想怎么杀就怎么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