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看苏甜甜可怜的守卫们,看她的眼神顿时就变了,带着一股恼怒,以及嫌弃,哭哭啼啼的算什么。
之前他们觉得她哭哭啼啼,有些楚楚可怜。
现在只觉得厌恶。
傅夫人和傅总并没有对她做什么,他就在那里哭,还有封家的那几个,谁也没有对她做什么。
苏甜甜最终没有办法,她看着封肆那张风流的脸正望着自己。
他的脸上的表情很温和。苏甜甜立刻就抱住了他的大腿。
“封肆,你答应过我的,要把我送进圣玛丽学院,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坐在病床上的嘟嘟吃了一口榴莲。
【果然是这样,封肆,果然是一个舔狗。】
【原来女主去圣玛丽学院是他安排进去的,怪不得女主考了一百八十分,还能够和别人一起去圣玛丽学院。】
封肆真的很破防,他看着面前的苏甜甜。
再也没有了往日里看他的那种痴迷的眼神。
他立刻就撤出自己的腿。
“你放开我,咱们是什么关系?。
苏甜甜泪眼朦胧的说,“我们不是朋友吗?你说过你要当我一辈子的好朋友的,现在我让我的好朋友帮我一下忙怎么了,你是不是不愿意帮,所以才这样的……”
苏甜甜哭得更惨了。
脸上毫无血色,就好像封肆是负心汉一样。
“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呢?。
苏甜甜泪眼朦胧的控诉着。
封肆真是一副日了狗的样子。
“你哪里对我好了?”
“在你伤心难过的时候,我每天都在你的身边陪你陪你聊天,而且当你的开心果,和你说了那么多,缓解你的压力,而且能够带动你的情绪,你还说我是一个小太阳,每天都散发着光芒。”
苏甜甜说着说着就蹦了起来。
这是她经常跳的舞步,每次她在封肆面前跳舞的时候,他总会眼含笑意地望着她。
盛婉清移开脸,假装自己没有看到。
真的好尴尬,尴尬的她想抠出个三室一厅来,唉。替人尴尬的毛病又犯了。
然而看着封肆那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苏甜甜整颗心都碎了。
她跳舞的动作更加的卖力,甚至如只蛇一样,不停的缠上封肆。
封尔眼镜镜片下的眼睛闪了闪,看苏甜甜的目光愈发的冷了,甚至带着陌生的打量,就好像从来都没有认识她一样。
苏甜甜在封肆面前,跳了很多支舞。
但是对方依旧没有给她好脸色,而且这么多人还在看着她。
苏甜甜觉得自己很丢人。
但是封肆依旧无动于衷。
甚至一把把她给推开,苏甜甜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摔在地上。
摔的她胳膊肘都破了。
“封肆你竟然推我,你以前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你到底是怎么了呀?”
嘟嘟心里也好奇的想。
【封肆,他为什么推苏甜甜!他不是最喜欢苏甜甜的吗?他甚至想为了苏甜甜而死】
【这这剧情是不对吧!】
嘟嘟眼睛忽灵忽灵的。
长长的睫毛垂下掩饰眼睛里的思绪。
嘟嘟的心里好奇的慌,也心痒痒的慌。
苏甜甜对于封肆,彻底死了心。
竟然任自己狼狈的在众人面前求着他。
苏甜甜的心骄傲脆弱又敏感。
她根本就不想求别人,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求别人。
却被如此的侮辱。
但是为了她的上学梦,她必须要上圣玛丽学院,圣玛丽学院一直都在都是她梦想中的学府。
苏甜也知道,自己的实力不行。
可是,可是玛丽学院,如果降分的话她还是能够考上去的。
它的录取分数线六百分,可是,可以降到一百八的呀,正好她踩着线去上,苏甜甜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希望。
她看向封尔。
他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医院的病房里,戴着一副眼镜,就那样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出好戏。
苏甜甜突然扬起脸,朝他绽放出一抹柔弱虚弱且苍白的微笑,总之很假很假。
傅宸不想看到苏甜甜那张脸。
可是看到妻子如此兴趣的模样,他又不忍扰了妻子的兴致。
都没有把苏甜甜给赶出去。
偷偷的捏了捏妻子的小手指,看她一脸的津津有味。
就差把瓜子花生矿泉水给拿过来,搬着小板凳看戏了。
傅宸叹了一口气,他的老婆,他就得宠着。
苏甜甜看到封尔的时候,眼睛里的光芒亮了些许。
“尔尔哥哥!”
尔尔?
封云姝封亓和封肆被她这个叫声给叫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瞧瞧,这是正常人的话吗?
封云姝怒火中烧,怒质问着苏甜甜,“你和我二哥是什么关系,能不能不要这么肉麻的叫他!”尼玛,太恶心了。
“我和他是朋友关系啊,我为什么不能叫他,你这是要破坏我们的友谊。”
苏甜甜义正言辞的说,
封云姝快被气笑了。
“友谊?那你和江焰算什么,也是友谊吗?”
苏甜甜被她拆穿了,脸色涨的通红,“我们本来就是友谊啊,我们只是好朋友而已,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
她指着封肆,又指着封尔。
她不介意有两个男朋友,不对,是男的朋友。
嘟嘟坐在病床上看着苏甜甜抱完封肆的大腿,又去抱封尔的大腿。
心里想的是。
【女主好厉害啊。可惜她没有和他们在一起,她还是和江焰在一起了,男主和女主就应该在一起。】
正当,封尔被苏甜甜缠的没有办法时,便听到了嘟嘟的心声。
封云姝被这个恶心的东西给气的实在是受不了了。
一把揪起苏甜甜就把她给扔了出去,太恶心了,实在是太恶心了!
这时候,却见她二哥封尔阻拦着她,封云姝脸上挂着冷冷的的笑容,“干什么,二哥你心疼了?”
温文尔雅的封尔头一次爆出了脏话,“我心疼个屁!”
他扯着苏甜甜。像拎小鸡崽子一样,把图给拎到了病房之外,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然后又去卫生间里洗手。
洗手液放手上不停的洗,洗了约有十几遍,仍然觉得脏。
封云姝这才满意的笑笑,这才是她印象中的二哥,绝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停留半分,而且是不值得的女人。
看着哥哥姐姐们的操作,嘟嘟的小口微张,更是张成了鸽子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