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贯认为在没有强有力的控制之下的皿煮和呲油,带来的只有破坏和毁灭,像是标榜这些的西方发达国家,米国有皿煮DANG和呲油DANG,英国有工党和保守党,政权始终掌握在这些DANG派背后的那些财团手中,时代已经改变了,从上个世纪开始,财团开始影响到这些国家的上层,西方所有的政策都是出自于那些精英们为财团做的努力,还挂着冠冕堂皇的借口。一战的时候米国人跟思拜因王国争夺中美洲,二战的时候争夺菲律宾殖民地阻挡霓虹南下,战后和苏联在全球的争霸行为,既是狗咬狗,也是资本在世界上的扩张。可悲又可笑的事实对不对?”
“而我们不一样,我们是一个人口庞大的国家,对于底层人民的了解,远比那些资本家深刻的多,我们对皿煮的定义自然也和西方不同,确切的说,我们要准确的多,深刻的多。我们是从人的角度去考虑事情,从整体和全面上面去考虑政策的制定和问题的解决方案,而不是西方口头上宣称的要顾及到所有人,要呲油不要面包。想想南非,利比亚和非洲的那些国家,皿煮和呲油之后还剩下什么,一地鸡毛。想想九十年代南美发生了什么,九十年代之后,南美陷入了经济的恶性循环,十几年都看不到出路,剩下的只有有限的资源和贫穷;想想可怜的伊拉克和叙利亚,被北约为首的国家打击之后,过的连七八十年代还不如;想想伊朗的局面和下场,几乎全世界都对这个国家禁运封锁,只有我们不会因为宗教的原因对这样的国家敞开沟通的渠道;上个世纪后四十年的亚洲四小龙,是奇迹吗?现在还有谁在称赞他们?除了有米国的驻军,就是被米国的财团控制了整个国家;再想想世界上经济排名第二的霓虹,现在的欧盟,他们除了经济,还有什么?”
“抛开一些正文氵台上的因素,我们可以从一些国家和地区的目前的情况清晰的看到乌克兰的未来,国家动荡,加入欧盟失败,内耗加剧,接着就是成为罗斯那样的金融寡头的国家,最多只不过是小一号的罗斯。更别说您的祖国和罗斯还存在领土上面的争议,比如说克里米亚半岛,比如说那些个罗斯族定居点……这些都是您祖国目前无法解决,而且很可能未来也无法解决的事情……”
巴比奇自然知道乔进之说的是什么,对于他们来说,国家的事情只会是那些正文客们口中的筹码,用来换取民众支持的筹码,对于他们这样的曾经的军人来说,这一切都是血淋淋的不容置疑的但是却始终无法妥善解决的事实。
“您别急着辩解,不久的将来,一旦北约持续东扩,或者西方的影响彻底深入到了你们的国家政策制定,那么冲突必然会发生,罗斯会怎么做,你们国家宣称的数十万现役军队,上百万的预备役,上千架战斗机,封存的那些个武器,真正能用的有多少?想必您比我清楚的多,十几年前的时候,您离开你工作岗位的时候,您就已经看到了,是不是?”
“更别说你们自己主动放弃了能够保护自己的核武器,我不清楚那个年代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你们的高层做这样的事情,但是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只有自己强大起来,别人才会坐下来和你谈话。”
乔进之的话让巴比奇想到了敖德萨船厂,那一艘艘锈迹斑斑的连保养经费都无法下拨的战舰,更别说维修和建造了,他这样的曾经在整个苏联都首屈一指的造舰师,当时的境况都那么的不堪,更别说十几年的现在了。真正要到战争开始的时候,这个国家,恐怕是基本的军事力量都无法保障吧?能扛起武器去战斗的还剩下多少人?到时候就是一败涂地也不稀奇,更别说现代化战争的打击之下,这个国家还有前途?
“本质上来说,我们的行为和那些资本家没什么区别,但是,我们可以给你们提供一个机会,我们代表的既是国家也是个人,更多的是个人吧,我是这么理解的,毕竟我们的处境,其实从本质上来说没有太大差别,唯一的差别可能在于我们有自保的能力,而你们没有。”
“我不去做任何假设,事实上,一旦有了争端,一旦在军事上面有了冲突,你们的国家,将毫无抵抗之力,别说强大的北约,就是身边的罗斯,推进到基辅最多也就一周时间,这还是考虑到了后勤补给的因素,我甚至可能拿一个沙盘过来给你推演……但是,巴比奇,我不会那么做,我并不是危言耸听,夫人。”乔进之抱歉的看了看彼得洛娃,后者在听到他这么直白的讲述之后,早就已经脸色苍白的惊讶的站了起来,几乎不敢相信她听到的每一个词语。
“现在的世界已经不是当年两强争霸的格局了,完全是多极化的世界,但是以米国为首的北约自然不会放弃任何一丝扩张的可能性,或者说,米国的扩张是必然,这是资本决定的,就像是蝗虫,吃光了一片土地之后,必然会前往下一个热土,这是资本扩张的天然性决定的。而恰好,乌克兰就在这几片土地的中间。别指望当年的苏联,现在的罗斯,他们的路也已经走到了尽头了,虽然那位强人说给他二十年,他会还给人民一个强大的罗斯。但事实上,罗斯还是在全方位的落后,轻工业和半导体产业,加上农业的落后,金融寡头的垄断,这个国家已经病入膏肓,没有几十年的功夫,无法缓和下来,这就是摆在眼前的事实,至于为什么,我不知道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知道,坚持到现在,只不过是二十多年前崩溃之后的惯性,毕竟也曾经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之一,他们的武器,还是能够威慑到任何敢于在他们面前放肆的任何人。可这也仅仅是具有威慑作用,这个建立在帝国废墟上的国度,就像是衰老的被赶下王座的狮王,能够起作用的不是它曾经锋利的爪牙,而是它曾经拥有过的狮王的名头……最后的最后,就会和那些南美国家和我说过的国家那样,永远的衰弱下去,等到西方觉得你们没有了利用价值了,西方就会一脚踢开。这样的事情发生过,现在还在发生,未来还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