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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前不曾想到他竟然会打破砂锅问到底,颇有些意外,倒也回答了,道:“是你们的莫仙长,我的莫大哥。”

灵山大长老仔细端量他,摇了摇头,道:“你并不像他,像另外一个人。”

“像谁?”沈前也好奇起来了。

“像……”

灵山大长老刚刚脱口而出就卡住了,那个名字好像就在嘴边,但就是说不出来,他也记不起来究竟是谁。

不由得紧皱眉,仔细思考起来。

沈前目光落在棋盘上,又一子下去,道:“该你落子了。”

灵山大长老扫了眼棋盘,随手落下一子,道:“像谁我记不起来,你的师父是谁?”

沈前微一挑眉,笑道:“难道你不认为我的师父很有可能是莫大哥?”

灵山大长老也笑了起来,道:“他要是你师父,你会叫他莫大哥?”

“说得也对。”沈前执子,下在棋盘中,继续道:“可是你都不会怀疑,如果是障眼法呢?要知道他可是曾经发过誓,不收徒的。”

灵山大长老道:“就是因为这样,才更加的没有可能,是弱势他阳奉阴违,天道一样不会放过他。”

沈前道:“你知道得倒是清楚,该你了。”

灵山大长老目光落到棋盘上,却微微讶异,道:“我倒是小瞧你了,这局我输了。”

沈前看了眼棋盘,笑道:“这还没下到一半呢。”

灵山大长老,将棋子放回棋盒,道:“不下了,这局结果,我们都心知肚明。”

沈前也放下了棋子,道:“承让。”

灵山大长老道:“你很厉害,竟然能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给我下套。”

沈前一颗一颗的捡棋子,道:“侥幸而已。”

灵山大长老双肘搁在棋盘上,十指交叉,撑着下巴,看着他道:“这绝不是侥幸而已,你已经学下棋学了多久了?”

沈前道:“没多久。”

灵山大长老道:“你最开始的棋子下得比较生疏,后面的就熟练很多了,必是有段时间没下,但你肯定学了很久了。”

沈前无奈,道:“随你怎么说吧。”

灵山大长老道:“你到这里来究竟想干什么?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周世仁想弄死你。”

沈前道:“对啊,所以我才使了点计策上来。”

灵山大长老点头,道:“那你又怎么确定我不会害你?”

沈前淡定地道:“刚刚那盘棋不是都已经告诉你了吗?”

灵山大长老微微一愣,笑了起来,道:“原来你来见我也是孤注一掷的,要么死,要么活。”

沈前点头,道:“所幸,我赌对了。”

灵山大长老笑道:“好一个赌徒。”

沈前将棋子全都捡回去了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灵山大长老奇怪地道:“你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沈前道:“很多人对你的名讳不敢直言出口,我上哪儿问去?”

“难道你莫大哥也没有告诉你吗?”灵山大长老道。

沈前摇头,道:“他有多神秘,我想你早就已经见识过了,又何必再问我呢?”

灵山大长老颇有认同感地点点头,道:“你说的没错,就是这样。”

沈前道:“所以说,你究竟叫什么名字?”

灵山大长老道:“我叫危锦,字博艺。”

沈前眼睛微微亮了亮,有些意外,道:“你这名字倒是好听。”

危锦道:“以前有人也说过我的名字好听。”

沈前追问道:“谁说过?”

危锦笑了笑,道:“我总算知道你像谁了,幽冥帝君常恨。你俩有时候口气,简直如出一辙。你肯定是他教出来的。”

沈前心中一惊,微微挑眉,镇定地道:“天下间,人有相似,再说,那常恨早就销声匿迹了,我可是从九灵峰上下来的。”

危锦笑道:“我也没有否认你是从九灵峰上下来的,你又何须紧张?”

沈前微微敛眉,这丫太难缠了,比凌虚聪明多了。

危锦继续道:“七万年前,带走常恨的就是莫仙长,他在九灵峰上也不足为奇。”

沈前:“……”

危锦道:“其实你不用害怕,在当年,常恨也就仅仅得罪过一个人,因为这个人,他才被传出杀人不眨眼的名声。那个人,并不是我。”

沈前心中那块大石头落下来了,好在师父不是真的给他找麻烦,不过……

“他得罪的那个人是谁?”

危锦眼中带笑看着他,衣服果然如此的表情。

沈前微微有些尴尬,索性承认了,道:“好吧好吧,你这么聪明,我也瞒不了你了。我的师父,就是幽冥帝尊常恨。”

危锦道:“其实我并不是很确定,因为你额头上面没有幽冥火焰的印记。”

沈前睁大了眼睛,道:“你连这个都知道?!”

惊讶过后,沈前又淡定下来。这不是废话么?要不是怕有人凭着那个印记把他真实的身份认出来,他又何必费心去掩盖呢?

危锦笑道:“我能看看你那个印记吗?”

“这……”

危锦善解人意地道:“我只是好奇罢了,你若是不想让我看见,也没有什么。”

沈前抬手,往额头上面一抹,那抹幽蓝火焰流纹一闪,显现在了他的额头上面。

危锦点点头,惊叹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冥焰流纹,倒是第一次见。”

“额?”沈前有些惊讶他这么说。

危锦道:“这个流纹听说过,没有人见过,你是常恨的几十万年来,收的第一个徒弟。”

“他真的几十万年都没有收过一个徒弟?”沈前问道。

危锦点头,道:“据我所知是这样,你师父的心气儿高的很,若不是看得最顺眼的,绝对不会收为弟子。”

沈前嘴角微抽,那就难怪了,当初收他的时候,就跟要杀了他似的。

虽然过后改变了态度,但最开始那段强迫拜师,他记忆犹新。

可笑那个时候,还以为只是他不愿意,结果常恨也是不愿意的。

“你师父,现在怎么样了?”危锦问道。

沈前下意识地回答道:“还不那样,为老不尊,没个正形。”

危锦笑了起来,道:“看来前辈无论过了多少年还是前辈,那脾气,想来此生都改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