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等其他人离开之后,『毛』利等人进到了寺庙的内室里间的时候,才听到了这个令他们骇然的消息,“那尊『药』师如来佛像被偷走了?”
“没错。”龙圆和尚叹了口气,“早在八年前,这尊佛像就被偷走了。”
“那,你们怎么不报警呢?”小兰吃惊的看着龙圆,一脸不解的问道。
“其实当时我是主张立刻报警的。”龙圆和尚苦笑一声,“可是被主持阻止了,他老人家说,如果有缘,早晚还可以与这尊佛像见面,所以......”
“......还真是想的开啊。”『毛』利一口气被生生卡在了嗓子眼,半晌之后才吐出一句话。
“......”浅羽和柯南对视一眼,也各自从给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无语的神『色』。
该说这老和尚是修行有成心『性』高深呢,还是该说他愚不可耐?
“就这样,八年时间很快就就过去了。”龙圆给众人奉上香茗,轻叹一声,“就在五天前,我在寺里的信箱中发现了一封信,所以,我才请各位前来。”说着,就从袖子里取出了一封信,递给了『毛』利小五郎。
“没有贴邮票,也没有寄件人?”『毛』利拿着信封端详了半天,最后微微一皱眉,随手打开了信封,取出了两页信纸。
“只要看懂图中的内容,就可以找到佛像的所在?”浅羽和柯南趴在『毛』利的后背上,看着第一张信纸上写的字迹,忍不住念出了出来,“那么......”
“这图......”当『毛』利翻开第二张信纸的时候,三人顿时都呆住了。
“画的是什么啊?”
与此同时,京都的一条街道前的居酒屋前,一辆摩托车正静静的停在那里。
“多谢了,大叔。”随着一阵爽朗的轻笑声传来,门帘一挑,一个少年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少年穿着一身运动夹克,皮肤微微黝黑,不是别人,正是从大阪赶来的服部平次。
“要找到凌晨时候的目击证人果然很难。”服部皱着眉头,“那么这些家伙......嗯?”正当服部思索着的时候,突然,好像似有所感一般,他猛地抬起头望向街道的另一头,与此同时,一声女『性』的尖叫声顿时响了起来。
“抓......抓强盗啊!”
服部抬起头,正好看到不远处,一个骑着车子的男子正一把抢过一个穿着颇为古典的中年女人的手提包,正骑着车向自己这个方向飞驰而来,一脸凶相的对着自己大吼着,试图让服部闪开。
“有意思。”服部一声轻笑,随手从居酒屋的门上取下了架着门帘的木架,在手中随手挥舞了两下,望着越来越近的男子,眼中厉『色』一闪,剑道的起手式一闪而过,木架直接精确地刺在了男子右腿的小腿前侧,男子痛呼一声,直接从自行车上翻倒下来,狠狠的摔了个跟头。
“你给我等着!”男子痛的直流眼泪,手提包也顾不上了,当即捂着右腿连蹦带跳的跑掉了。而服部也没有什么追赶的意思,只是任由男子消失在了街道拐角的另一头,微微一笑。
“被我打到了‘弁庆流泪处’,你不痛才怪呢。”服部轻笑一声,随手把手中的木架重新放回居酒屋的门檐上,接着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手提包,转过身微笑着看着身后的中年女子。
“真是谢谢你了。”中年女『性』看起来气质颇为雍容,对着服部微微一笑,接过了手提包,“这位小哥刚才还真是神气呢。”
“没什么,举手之劳罢了。”服部嘿嘿一笑,刚要转身骑上摩托离开,可目光却突然在中年女『性』的身后顿住了。
准确的说,他才注意到,这位中年女『性』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女子。
“我在宫川町附近开了一家茶屋,我叫山仓多惠。”中年女『性』微笑着,递给服部一张名片,接着转过身,对着身后的年轻女子说道,“你也来打声招呼吧。”
“我叫千鹤铃。”年轻女子对着服部一笑,轻轻施了个万福,也递给服部一张名片,“请多指教。”
接过名片,望着上面用花体写好的名字,服部在心底默默念叨了几遍,这才抬起头,打量着这位年轻女子。
女子岁数不大,看起来最多跟自己相仿,穿着一身十分古典的和服,梳成云鬓的长发高高的盘起,脸上涂着一层厚厚的白『色』粉底,看起来与日本某些风俗店里面的歌『妓』的装扮十分相似。
可令服部在意的,并不是这名女子的容貌与衣着。反倒是在刚才女子递给自己名片的时候,左手大拇指上偏下的位置贴着的一块创可贴,让服部的目光微微停滞了一下。
这种地方的伤口......服部的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会是什么造成的呢?
这种伤口,自己好像也有点熟悉的感觉......服部皱了皱眉头,不过,似乎还有些不一样......
“下次来我的店里坐坐吧。”山仓多惠对着服部微笑了一下,打断了服部的思绪,开口说道,“也算感谢你这次的恩情了。”
“这没什么的啦。”被打断了思路的服部只能放弃了这有些无谓的思考,连忙笑着摆手,骑上了自己的摩托车,“好了,你们回去的时候,记得要小心点哦。”说着一拧摩托车的车把,就在马达的隆隆声中离开了。
在某个小巷中,一道身影静静的站在小巷中,望着在巷口飞驰而过的摩托,男子的脸上微微流『露』出了一丝波动。
他的上衣口袋里,微微蠕动一下,接着,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就从男子的口袋里伸了出来。
男子亲昵的『摸』了『摸』自己宠物的小脑袋,接着缓缓抬起头,脸上依旧没有丝毫的表情。
而此时,在山能寺里面的『毛』利一行人还在研究那第二张诡异的图画。
之所以说的是图画,是因为第二张图看起来完全就是一张儿童的简笔画,画面的正中央看起来像是一座五层的书架,又像一座五层高的塔楼,因为线条实在有些粗劣,所以只能靠想象这建筑物到底是个什么。
不过,这又像书架又像塔的建筑上面画的东西,倒还是颇为清晰。
“这是......”浅羽端详了一会,眉头顿时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