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贴上去时,很轻!
轻得让她只感觉到了有那么一丝丝的温热。
她不能否认,自己不想拒绝他是因为好像已习惯他这样的姿态、这样的味道。
当然,她不承认她有理智存在。她只是什么都不想的放任他,听他任他……
他吻过她很多次,开始多数都是强吻,迫她就范。
这一刻,他不想重复以往。
他小心的试探着,像是要探明她的身体本能天性会不会接纳他。
结果,他是欣喜的……
她生涩又不失热情,被动中已经学会了主动控制亲吻节奏;她胆大的把手伸进了他的睡衣里又恰到好处的停止在那里等他允许。
他和她在一起,就不得不一直压抑着的男性原始?望就那么被她挑破那道门,膨胀到无法再禁闭回去。不过,他想确定一件事;因为他要的不是她的一个早晨,而是她往后的整个人生。
放开她时,他喘着粗气问:“是想通了?决定跟我?”
同样喘息着的她,吸入新鲜空气的同时好像也吸回了理智:“对不起,我不能跟你。”
“那你这是耍我?”申镱博怒气上来的快。一把推开了游晨晨,可是也没舍得往地下扔,站起来把她放在了餐桌上。就像一道并不喜欢菜那样推开了。
好不容易在餐桌上稳住重心的游晨晨还想解释什么,送早餐的铃声到了。
游晨晨赶紧下餐桌狼狈地跑向客厅。
在客厅站了良久,她才平息了心情。
再次出现在餐厅时,她看到餐桌上两份对着摆放的早餐是那么的鲜艳夺目。
已经就位的申镱博眼里已经没有了怒意,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游晨晨。
他没有摧促游晨晨坐下。就那么看着游晨晨小心地、一步一步地走到他对面坐下后,他也没出声,拿起面前的牛奶慢慢地放到了嘴边。
坐下来的游晨晨也没说话,不客气的也是先喝牛奶。
申镱博拿起吸管吸太阳蛋时,游晨晨只是慢了一招,两个人吃东西的顺序是一样的——先喝牛奶,然后吃鸡蛋。再然后才去碰三文治。
沉默地早餐之后。
说是要帮游晨晨开门。申镱博自己去送游晨晨。
坐在车上后,两个人也没怎么说话。
快到西枫林郡时,游晨晨忍不住了。跟下很大决定似的,说:“除了心,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不过有个条件。我要赢她!”
申镱博把车停在了路边问:“赢谁?”
“陆丽云。”游晨晨像是豁出去了似的,又说:“我知道你有那个能力。你能想办法帮我赢她。”
“你把我想得太伟大了!”申镱博恨得咬牙切齿的宣布:“以后我也不做你的朋友。你现在就滚。”
游晨晨没想到申镱博突然就情绪大变,脸变得如此快!她有些懵。当再次听到冷冷的两个字“下车”时。她赶紧开车门下车。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个人和此时远远比身无分文、没钥匙进门要可怕的多。
再也没看游晨晨一眼,申镱博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站在街边上感受着a城正月十六的太阳,游晨晨并没多难过。反而也扯出一种奇怪的笑,然后慢慢地走回西枫林郡。她庆幸自己得罪申镱博时,已经离家门不远了。如走得快,一刻钟就能看到西枫林郡的主要标志楼。
可是她今天走得快也没有用。因为没有家门的钥匙。她正在找开锁公司的电话时,突然一辆车一个急刹车的停在了她身边。
看清车里的人是谁时,游晨晨都兴奋的有些结巴了:“怎么,怎么,怎么这么巧?”
原来,车上的人是苏莲娜:“上车再说。”
游晨晨当然是要上车的了,当时没反应过来,那时因为确实太惊喜、落差太大。几分钟前,她是刚被申镱博赶下车的;没想到这苏莲娜就出现了。唉,这种巧合找不出理由解释,只能得瑟的吹吹自己是命好的人。
路漫漫西餐厅里服务生只有平时的一半,顾客不如平时的三分之一。
因为a大还没有开学,这算是路漫漫西餐厅的淡季。服务生们都在轮换着休假。
二楼,若大的餐厅里,只有苏莲娜和游晨晨两个人靠窗而坐。
拿着手里的无名果酒,苏莲娜说道:“可想死我了。”
“想我还是想酒?”游晨晨喝的是鲜果汁。
“都想!”苏莲娜一语双关。
游晨晨不屑的眼神说明不信苏莲娜的话。要说苏莲娜想自己店里的无名果酒一,她是信的。要说想她游晨晨,她不太信。因为她知道苏莲娜是和申耀庭一起出去渡的假;两个人卿卿我我的,那有时间想其它的人呢?
“这个春节我很开心、很知足!”苏莲娜不掩饰内心的满足感,接着又问:“你呢?”
游晨晨就扯着嘴角笑了一下,然后勉强吐出两个字:“还行。”
“怎么个还行法?”苏莲娜觉得游晨晨的话太勉强,忍不住追问。
“初一到十四差不多是和申镱博过的。十五是和楚一珞过的。”游晨晨总结中又自我解嘲:“十六就是和苏莲娜过的。”
“好吧,我们今天就好好过十六。”苏莲娜说到这时又加了一句:“他昨晚就回部队了,今年的假都休完了,接下来很难有时间陪我。”
游晨晨当然知道苏莲娜嘴里的“他”是谁,笑道:“两情若是——”
“别拿我以前吹牛的话来堵我的心了。人呀,就是这么不知足,越是在一起久了,越是不愿意分开。”苏莲娜想了想又说:“得找点乐子,要不咱们算算命吧。用扑克牌的那种。”
游晨晨如实说:“那是还在上大一时见别人玩过,我一直没学会。”
“你不用会,我算你答就行。”
在苏莲娜的吩咐下,服务生不知从哪买来了扑克。
明知道是假的,两个人还是算得很带劲,这得是多无聊时才有的情况。
可能是知道游晨晨现在的情况,苏莲娜胡说时,有模有样的。
苏莲娜说有的男人是劫,有的男人是福星,女人一定要选对身边的男人;一当选错,就会万劫不复。然后还说,就游晨晨抽出来的牌来看,是劫和福星同在,选择要比一般人难,所以要格外小心。
游晨晨竟然快信了苏莲娜的话,问:“怎么样才算小心?”
苏莲娜顺口回:“跟着你的心走,就算小心呗。”
“跟着心走?”游晨晨像是问自己似的,声音很小,眼光也看向了窗外。她的心里明明就是楚一珞的天地。可是楚一珞好像总是和她隔着云隔着雾的,总是见不真切。
她不在乎楚一珞是自己的福还是自己的劫,她只在乎楚一珞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完完全全地属于她。
今天都到这个点了,楚一珞还没有电话打过来,不用想,肯定是陪着儿子在a城玩呗。
“那是怎么样的三个人,明明离了婚,又跟离不开似的,一直紧紧纠缠着。”游晨晨发呆中喃喃出声。
“你不明说给我,我怎么回答你的话?”苏莲娜提醒游晨晨应该把心里的事情说出来。
于是,游晨晨就把楚一珞前妻陆丽云来a城的事说了出来,还说,她已经连输三局了。
“你傻了,当初就不应该答应和陆丽云来什么局。你答应她时,你就已经输了。姜是老的辣,你一入了她的局,当然是局局都输呀。第一局赢那是因为让楚一珞选择,所以你赢。”苏莲娜喝了一口洒,把牌也收了起来放在一边,眉头也聚集在了一起:“你本来就简单的和楚一珞重新开始就行了。怎么又扯出什么局来。她已经是过去式,你才是现在进行式。你怎么就着了她的道呢?”
“陆丽云总是出现在我和楚一珞约会的地方,我想应该让她死心,所以才答应的。只是事情不是我想象地那么简单,不过已经这样了,我也没有别的办法。”游晨晨对着窗吐了一口长气。
“从你说的这些事情来看,陆丽云很了解你和楚一珞,而你对她一无所知。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苏莲娜想了想,又道:“要不顾人成天跟踪她?”
“不行,那样楚一珞知道了会怪我的。”游晨晨想了想又说:“顺其自然吧!我已经忍受了七年,不在乎多忍一段时日。陆丽云如果和楚一珞真两相情愿,也不会七年了还没走在一起吧。”
“你要这么一说,我还真对你刮目相看了——有远见有容量!”
游晨晨苦笑了一下,本还想说什么的,不远处放在那充电的手机响了。她并没有站起来去接。
苏莲娜也看着那个手机,一动不动,脸上还笑着:“来电了,你就听着,不接?不怕是楚一珞打来的?”
“应该不是他。他在陪他儿子。”游晨晨犹豫了好一会儿,想到站起来时,手机已经不响了。她又看着窗外。
只是这时手机又响了,对方肯定是有事;不管是谁打来的,这个电话是一定要接的了,游晨晨站起来快步走向手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