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浩瀚的不卑不亢到是弄的艳阳说不出话,坐在下把脸伏在桌面上哭了起来,这一哭到是把沧浩瀚弄得有点尴尬了,本以为艳阳这个性格的应该是动手才对,降住便是了,哪想到她竟哭了。
秦梦蝶白了沧浩瀚一眼:“你真是厉害,把女子气哭了。”边说着便过去安慰艳阳,黎郡主也在边上劝着。
沧浩瀚也觉得不自在了,本来就是斗气的,哪想到艳阳这么不抗气的,毕竟自己也不对,人家好好请自己来看戏,自己尽管是要回沧山国开戏院,终究还是抢人家的创意了。
他本就是那种固执的人,相反在人情世故上圆滑的很,也走过去:“艳阳别哭了,这戏院我不开了,中午我请客,你随便找酒楼吃饭怎么样?”
听见沧浩瀚说了软话,艳阳一下子坐起身笑出声:“你个笨蛋,上当了,好,那中午咱们就去群仙居吧,我想念那的毛血旺了,那个辣劲够爽。”
得知自己上了当,沧浩瀚脸色不那么好看,今天被个小姑娘耍了。秦梦蝶见两人吵吵闹闹的倒觉得有呢点意外的般配。
黎郡主也被两人逗笑了,这气氛一下子升温了,几个人到是多了几分随意。
中午去了群仙居,点了菜几个人开始闲聊。说着说着就说到了黎郡主和程天朗的事。
秦梦蝶问黎郡主:“你当真不在乎家世,不在乎贫贱的愿意和程公子在一起?”
这么直白的问题让黎郡主有些尴尬,红着脸低下头小声道:“我从没有在乎过家世,我和他初次相识在元宵灯节,我丢了我外祖母给我的遗物。带着丫鬟寻找,他见了便过来帮我寻,竟然真的被他寻到了,也许缘分就着如此吧。”说着脸上浮现出笑容,那种带着期待和向往的幸福。
黎郡主的情感带动了大家,不过沧浩瀚不解的问了一句:“喜欢那就争取就是了,以郡主的身份还有嫁不了的人。实在不行生米煮成熟饭了再说。”
黎郡主叹了口气。目光中带着失望:“如果我不是郡主也许还好办,也许这便是有缘无分吧,我们到不如学那梁山伯与祝英台。双双化蝶在一起,就算是短暂,但时光终究是美好的。”
几个人的情绪也随着黎郡主低落了,这饭吃的没了滋味。吃过午饭。大家情绪也都不高了,便各自回去了。艳阳和黎郡主坐马车先告辞了。
沧浩瀚打算缠着秦梦蝶再陪自己走走的,不过秦梦蝶也是坐马车来的,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好的借口。
眼见着秦梦蝶要上马车了,终于让沧浩瀚想到个无厘头的借口:“梦蝶。我想去看看你们的报社,很是好奇,可否带我去瞧瞧?”
这个理由倒是让秦梦蝶不好拒绝。尽管两人也算是孤男寡女,不过也不共乘一车。到了报社也是公共场合,也没什么好借口拒绝:“好吧,那你还是坐人力车,我坐马车吧。”
两人各自乘车前往报社,秦梦蝶先到了一会,这里的一切都很现代化,特别是人员配置,和各个部门一应俱全,门上都挂上了部门名字的牌匾。她进去先看看大家的工作情况,然后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沧浩瀚坐着人力车,看着窗外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车夫聊着天,很快也到了报社,给了车钱走到正门口,只见一个简单的匾额上写着《京城报社》,里面院子很大,工人都穿着统一服装,都很忙碌。
这时候一个年轻女子走过来:“这位公子您好,我是京报的迎宾,我叫仙儿,现在为您服务,公子是想做宣传广告么?如果是做广告请随我去广告部,如果是想订阅报纸那么随我去销售部。”
这一串的介绍倒是让沧浩瀚刮目相看了,怎么感觉这女子是下人,但是却又带着点商人的味道,可是要是说她是商人呢,这人家也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沧浩瀚并没直接说找秦梦蝶,而是真的想去见识一下这迎宾所说的广告部:“我想去广告部,还请这位小姐带路。”
迎宾小姐引着沧浩瀚穿过了院子,沧浩瀚边走边看两边晒报纸的工人,还有分份的,挑纸张不全的各个工人都忙碌着。接过过了一个走廊,这走廊两边的门上挂着(市场部)(营销部)(策划部)等不同的部门。
里面的人每人一个桌子,都很认真的写着画着,有的屋子里几个人聚集一起讨论的,看着人们的工作态度,沧浩瀚更是敬佩秦梦蝶够了。
走到中间位置,看见门上一个牌子写着(广告部),迎宾小姐给沧浩瀚开了门,走进去对着坐在最前面的一个男子交代道:“部长,这位公子要做广告,请您接待,那我出去了。”说着和沧浩瀚弯腰施了一礼出去了。
那个被称为部长的男子站起身双手抱拳施礼道:“这位公子请坐,请问公子想做哪方面的广告?要多大篇幅的。”
那部长说着拿出一张报纸递给沧浩瀚,接着说:“公子可以参考以往的,有我没有觉得适合你的。”
这时候有女子过来给二人到了茶水,又端了几盘子的小吃,然后退下了。
沧浩瀚看了一遍,又盘问了价格,一直念叨着:“真是周到,也就梦蝶能想得出这事。”
那位部长也看出来沧浩瀚不是真的来做广告的便直接问:“这位公子来我们报社不是来做广告吧?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
沧浩瀚见自己装不下去了道:“我是秦小姐的朋友,和他约好了,只是好奇便过来看看,请问秦小姐的房间是?”
这时候秦梦蝶也闻讯赶来,有人见这沧浩瀚一直盘问,以为是来他们这偷艺的,便悄悄的去告诉了秦梦蝶,不过秦梦蝶听了描述就知道是沧浩瀚了。
秦梦蝶进了屋子调侃道:“这位公子是想偷艺吧?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沧浩瀚看见秦梦蝶面上露着欢喜道:“我要是想学还用偷学么,咱们这关系梦蝶不忍心不教我吧。”
“沧浩瀚,说多少次了,别开这种玩笑,信不信我什么都不教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