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帝在宣纸上逼走龙蛇,他越写越顺,心情也越来越愉悦。
毛笔上的墨迹逐渐减少,他斜视旁边的砚台:“淼淼,别在那儿单坐着发呆,替朕研墨。”
江淼听后,依然在躺椅上坐着,半分没有要动的样子,手里的团扇倒是挥动得越发的快起来。
容帝把毛笔搁在砚台上:“听不见朕说话吗,怎么一动不动?”
他往江淼的方向望去,只觉得她薄纱遮掩下的身体勾人无比。
天气燥,热啊……他现在喉结滚动,渴。
骨指分明的手端起整壶的冷茶喝下, 却依然无法浇灭心头的火。
容帝看向江淼的眼神,越发勾拉扯。
花园内,停留在凤凰树上的蝉还在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让容帝原本就芜杂燥热的心,越发的燥了起来。、
血都快沸腾。
他只觉得齿尖燥痒,需要靠戳破江淼颈间的皮肤止渴。
“江淼,朕在同你说话。”
江淼看着他在桌子上堆砌出的书简,感念他为她耗费的心神,却偏偏还要傲娇一番。
“陛下,臣妾手酸得很,研磨的话,手肯定会更酸。”
“您若是想臣妾为您研墨,您得先替臣妾揉揉手。”
容帝看她耍无奈卖痴,却没有直接点破她。
他坐在她的身旁, 抬起她玉一样的手,呼吸瞬间更重。
“江淼,你现在真会使唤人。朕有替你揉手腕的功夫,自个儿研墨不好吗?”
江淼娇嗔的看了看他,手腕在的手里动了动:“陛下,那您要不要替臣妾揉一揉啊?”
她尾音拖得很长很长,将容帝的血彻底点燃。
“揉。”
他手上里的力度一下变重,在他察觉之后太重,又瞬间收了力度。
血在沸腾,他手上的动作倒是温柔。
“江淼,朕渴。”
他的唇落下,牙齿启开,在没有问询过她意见的情况下,磕破她的肌肤。
浓稠的血 ,扬汤止沸。
他的手肘动了动,不小心撞倒了旁边搁置的毛笔。
毛笔掉落, 墨迹在纸张上晕染开来。
刚刚写的那一页纸便这般废了。
容帝觉得无妨,废了 , 重新写便是。
她手臂上细小的伤口很快停止出血。
容帝在那个伤口的位置反复亲亲,嘬出青青紫紫的艳痕。
江淼在快承受不住的时候推了推他:“陛下,好了,不可再这般。”
容帝心情烦躁,很想说 不可个屁。
可他是帝王,断不能说这样的话。
他抬头,眼睛发红。
“朕已经替你揉过手腕,你该替朕研墨。”
江淼把手臂上的薄纱掀开,把手臂给他看:“这就是你揉的手腕。给本宫的手腕都弄成这样了。”
容帝看着她娇嗔怨怪的样子, 忽然想逗逗她。
“要么替朕研墨,要么朕再给你的手臂上添一添红痕。”
江淼当即起身:“陛下,我替你研墨。”
可别在啜了。
容帝听到她的回答,还有些觉得扫兴,寻思着她该让他再亲亲才好。
罢了……
还是不逗她了吧。
逗她,反而让自己心里难受。
“那你便研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