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回来看到坐在凳子上喝水的女人:“谁让你们把她放出来的!”
村长阔步拽住女人就往那间破旧的房间拖。
张挽倾上前阻止被村长怒斥多管闲事,其他人皆没有上前,也没有询问。
沉重的铁锁重重的砸在门上伴随着村长的怒气:“明天你们就离开!”
柳菁汐语气平缓:“村长,擅自闯进去是我们的不对,不过你这么虐待一个手无寸铁的老妇人实在不合乎情理。”
“你知道什么就在这里胡言乱语!”村长摔门而去。
夜晚的风徐徐凉爽夹带着山峰间固有的微微刺骨,张挽倾通过窗户丢给老妇人一个冰凉的窝头。
“一个够吗?”身后传来侯守武沉闷的声音,“我也拿了几个。”
张挽倾都丢进去:“你出来的时候没惊醒他们吧?”
“哪能啊,不过嘉麟猜到了你会来,我出来的时候他已经醒了。”
“菁汐呢?”
“睡着呢,回去吧,夜深有风,当心着凉。”
“嘉麟说的吧。”
“就不能是我说的。”
“小声点。”
柳菁汐在张挽倾起身的时候就醒了,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尽量平缓。她听见可嘉麟被疼痛折磨的急促呼吸在张挽倾起身的瞬间克制。
侯守武起身的时候,可嘉麟轻声颤抖的开口:“挽倾先去了,夜露深重早点回来。”
“你……吃药了吗?”侯守武听出异样,甚至不用猜也知道他没有吃。
“吃了,没有用,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没事。”
“嗯。”
等侯守武出去之后,可嘉麟的声音充斥在寂静的屋子里落在我的耳畔:“还打算装睡吗。”
柳菁汐睁开双眼:“你不出声的话是这么打算的。”
“那真是不好意思。”
“为什么你要骗侯守武说你吃药了,大家是朋友,你可以相信我们的。”
可嘉麟听后轻声笑了笑:“我的身体状况,我自己最清楚不过,我们刚认识不久,当然我没有不拿你们当朋友的意思,只是我们不够了解,那我又何必让你们为我操心呢。”
柳菁汐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盛安见一见浮世繁华就好了,治病还是要寻他法。”
“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什么,我去盛安是要去见一见我的徒弟。”
柳菁汐诧异:“你什么时候有的徒弟?”
“在跟你们碰面的前几天。她跟着阎将军的队伍经过隋州就结识了,让我挂个师徒的名。”
柳菁汐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你说的阎将军是阎尘封吗?他何时回来的?”
“怎么你认识他?”
柳菁汐想问可嘉麟详细的见面细节,听见张挽倾他们回来就息了声。
可嘉麟也没有再问。
一夜过去,四人与村长道别,村长忙活手中的活计让村民送他们出了村。
张挽倾有些不甘心:“我们就这么走了?”
柳菁汐不想多管闲事:“挽倾那是人家的家事,朝廷都没办法管,我们有什么办法呢。你把她救出来之后呢,打村长一顿让他好好待那位老妇人?还是要带着她一路走到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