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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别墅。

因为要过年,加上风冥绝要来看苏思思,所以苏思思这周都没被虐待,而是好好养着身体。

管家折磨人的手段很厉害,为了族老的人不发现什么,让苏思思每天吃的很好,都是高价格的补品。

而为了让苏思思休息好,他们每次都会让苏思思喝下安眠药的牛奶。

所以苏思思每天的生活,就是六点起来诵经,七点做早餐,然后又跪着诵经到十一点,再去做所有人的午饭。

等十二点后,她用了餐食,可以休息一个小时,接着就是抄写经书,她每天都会被医生抽血, 然后用自己的血写经书,为风蔺与风承玺祈福。

每天一跪就是几个小时,到五点才能去做饭,接着就是七点给大家洗衣服,都是手洗,一洗就要洗到十点多才能睡下。

为了保护她的双手, 管家会给她定制专业护手霜,哪怕她一天泡在冷水里,也不会让她的手苍老。

每隔三个月腿好了,就会被再次打断,指甲长出来也会被重新拔掉。

开始她还会挣扎,但一年来都这样,她已经习惯了,也能冷漠任他们拔。

她现在瘦的厉害,哪怕有再多补品,看着气色不错,可内里已经亏空了。

医生一周会给她进行一次身体检查,也知道她真有抑郁症,但也只是给她开些药,让女佣监督着她吃。

因风冥绝得到了族老的恩典,可以在这边陪苏思思几天,所以大家都收敛了对她的脸色,关闭了小佛堂,给苏思思换了身昂贵的衣服,还戴上了些宝石项链。

苏思思麻木任她们摆弄,每个月孩子来的那一天,她就会被他们打扮得就如真正的小夫人一样,穿得珠光宝气,手上还贴心打着蕾丝手套,让人什么看不出来。

但若是族老的人撸起她的袖子,就能看到密密麻麻的针孔,不仅手上,还有背上,都是青紫或者鞭打的红痕。

*****

“妈咪,妈咪~”

风冥绝才下车,就激动往里跑,他穿着小西服,头发打着发蜡,每一处都透着精英教育的风范。

他才进去,就一把扑到苏思思的怀中,紧紧抱住了她。

“阿绝~”

苏思思抱住风冥绝,声音哽咽起来,眼泪都出来了。

“妈咪不哭,不哭,阿绝来看你了。”

风冥绝也红了眼眶,他很想妈咪,一个月才能见一次,让他格外珍惜与妈咪亲近的时间。

“阿绝,你这个月过的好吗?”

苏思思给风冥绝擦了擦眼泪,把他抱到怀中,轻轻抚摸他的小脸。

“嗯嗯,这周我被族老带着参观我们家在姜国的企业,看到了很多新型的飞机与枪支。”

“还认识了很多朋友,他们都很喜欢阿绝。”

风冥绝激动给苏思思说着自己这个月的生活,苏思思安静听着,手温柔抚摸着他的头。

“妈咪,阿绝还给你买了条项链,可好看了。”

风冥绝拿出自己去参观家族企业时,路过商场买的宝石项链,他一直期待着今天,打算亲自送给自己妈咪。

“嗯嗯,妈咪很喜欢,谢谢阿绝。”

“妈咪给阿绝织了顶帽子,来阿绝戴戴看?”

苏思思每天空闲的那几分钟都在给风冥绝织帽子,织了一个月才完工。

“嗯嗯,谢谢妈咪,阿绝很喜欢。”

风冥绝很开心,赶忙给自己戴上,随后想到了哥哥。

“妈咪,你没有给哥哥准备吗?”

在风冥绝眼中,哥哥与他都是妈咪生的,只是妈咪好像不喜欢哥哥,哥哥也不喜欢妈咪,他不知道为什么?

“你爹地会给他准备的,你不用担心。”

苏思思以前不知道他说的哥哥是谁,后面她才知道,风承玺是挂在她名下,所以除了艾妮,其他人都不知道李乐月的存在。

想到那个孩子,她内心是歉意的,是她害得他失去了母亲。

“嗯嗯。”

风冥绝点头,但还是有些不开心,觉得妈咪不该这样对哥哥。

“妈咪下次能给哥哥也织一顶吗?”

风冥绝握着帽子,心里沉沉的。

“嗯,好,妈咪下次织了后拿给你爹地。”

苏思思的手一顿,知道她的东西,那个孩子不会要,但她不想风冥绝难过。

“嗯嗯~”

风冥绝开心了,又抱紧了自己的母亲。

族老说了,等他当家做主后,就能接妈咪回去住,他再也不用与妈咪分开。

他虽然很想妈咪陪着他,但他想到主母,他不想妈咪去老宅被欺负。

而且爹地说,他会经常来这边看望母亲,他不用担心,所以他也放心母亲在这边好好生活。

*****

夜晚。

因风冥绝这一年表现好,所以能在这边陪苏思思三天,因此族老的人都跟着住在这里。

苏思思很开心,能与儿子相处三天。

儿子自从被抱去老宅后,这还是儿子第一次留宿。

“妈咪给你洗澡。”

苏思思放好了水,让风冥绝进去,风冥绝有些害羞,但也不想拒绝,开心进了浴缸。

“妈咪快进来,我们一起洗。”

风冥绝没什么男女之别,苏思思也笑着进去,她的孩子还小,才一岁多,还有些好动。

风冥绝以前洗澡都是跟风承玺一起,或风蔺他们三人一起,所以在他眼中,跟妈咪一起是可以的。

“妈咪,你背上有头狼。”

风冥绝看到自己母亲背上的图案,好奇摸了摸。

听到图案,苏思思只觉屈辱。

这是风蔺让人给她纹的,用的颜料是他们家叛徒的血,而她是该死之人,只配用家族死人的血。

纹身时,风蔺没让人给她打麻醉,而且为了纹身的深入刻骨,是一刀一刀用刀割划出狼的模样,再把颜料弄到最上面。

她现在还记得那次的痛苦,刀尖每一次割开血肉时,都会沾旁边的辣椒水,这样她的伤痕一直红肿,流血也会更多。

当时风蔺就坐在一边看着,而她被扒光被保镖与女佣按在地上,甚至有保镖手不规矩,风蔺也只是淡漠看了眼后,转移了视线。

而风蔺为了惩罚她,图案制作后,还让那些不规矩的保镖随意玩,他则是站在阳台,听着她被一个保镖一个保镖奸污的动静。

苏思思脸色瞬间白了,身子不自觉抖了抖,不想在回想那天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