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日月如梭,转眼就到新年。
“我们不回去,你妈真不会生气吗?”
李乐月皱眉,她虽然不喜欢李姿,但大过年的,若是容泉要回去,她也可以陪他回去,或者让容泉自己回去也行。
“不了,我跟我妈与阿石说了,今年不回去了。”
“而且我们结婚后,我妈一直不喜欢你,还想着我离婚,所以我说过了,什么时候她接受你,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容泉愤愤说着,李乐月没怀疑,毕竟李姿确实不喜欢她,尤其黄媚还死了,那应该更恨她了。
“嗯,那我们自己过。”
李乐月抱住容泉,亲了亲他,容泉也紧紧抱住李乐月。
李乐月给容泉磨墨,容泉提笔写对联,李乐月看着他的动作,不由一愣,脑海中浮现出不一样的画面。
好像她教过谁写春联,而且旁边还有个孩子在捣乱来着?
只是画面一闪而过,快的李乐月抓不住。
“怎么了?”
容泉看她神思恍惚,心里一紧,他为了不让她想起来,治疗脑子的药,他都给她换成了vc。
“没事,写好了吗?”
李乐月看向他写的,字体锋利,带着一股劲。
“嗯,我们去贴,贴了后一起包饺子。”
容泉放下毛笔,抱住人,李乐月回抱他。
两人这边很开心,而另一边容家,就不这么和睦了。
“我哥怎么不回来?”
容石看向桌上的黑老三皱眉,他哥怎么过年都不回来,也很少跟他视频?
“先生说他要去祭拜李小姐的奶奶,所以今年不回来了。”
黑老三不敢看容石,低着头,撒着谎。
“他什么意思,其他时间不可以去吗,怎么要大过年去?”
容母气到了,大过年的,大儿子都不回来,儿子就那么不想见到她吗?
“妈,你别生气,泉哥定是有事,说不定是老人坟墓发生了问题。”
李婉赶忙出来做和事佬,她自从嫁给容泉后,时不时就来老宅看容母,跟容母关系还算好。
“既然大哥不回来,那我们几个过吧!”
容石现在已经成了容家说一不二的人,他也坐在了他父亲曾经的位置,他动筷了,其他人也跟着动筷。
黑老四不知道自己大哥为什么说谎,明明老人的坟墓都迁走了,怎么可能去祭拜?
而且迁坟的事,还是他做的,但大哥不允许他告诉二少,所以他一直没说。
“让他祭拜后给我回来,半年多不回家,把婉婉独自留这里,他想做什么?”
容母看向黑老三,下达着自己的命令。
“先生不是有意把夫人放京城的,实在是那边公司不稳,而且先生一直想开拓东南亚市场,时常出差,所以才这样。”
黑老三心好累,一个谎要无数个谎去圆。
“让大哥别着急,慢慢来,京城这边的项目很稳,而且隔壁国家,我们也拓展起来了。”
“只要不往姜国那边走,其他都没问题。”
“这年的业绩,比去年翻了一番,容家已经挺过来了,提醒大哥注意休息,不用有什么压力。”
容石听到黑老三的话,不由担心起来,担心自己大哥太想做出成绩累到。
“对,让他注意休息,别跟之前一样,天天应酬。”
容母想到之前,大儿子在这边时天天喝酒应酬,还有几次为了一个项目,喝到医院里面去了,刚刚对儿子的气愤,瞬间散了。
“要不我去那边照顾泉哥吧?”
李婉听到黑老三的话,不由担心起来。
“不用了夫人,我在那边会照顾好先生的。”
“先生现在心里只有事业,他不想别人打扰。”
黑老三看向李婉,他可不敢让李婉过去,不然,他家先生定会气疯的。
而且他家先生可是在温柔乡过的很开心,虽然事业上也积极,现在日子不要太好,一点都没跟以前一样加班加点工作,都是到点就下班。
除非特别忙,不然,每天还要去买花,然后去接李乐月,有时候还会嫌弃他碍眼,让他去相亲。
他也不容易啊!
“那边公司不稳,大嫂还是别过去了,等大哥稳定了,走上正轨了再说。”
容石知道自己大哥不喜欢李婉,自然不会让李婉过去,容母还想说什么,但小儿子都发话了,她也不好反驳小儿子,李婉低下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大嫂只是关心大哥。”
一旁秦欢笑着出来打圆场,给自己丈夫盛了碗汤。
容石没说话,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然后接过喝了口。
“嗯,你闲着就陪大嫂与妈买买衣服,做做美容。”
“大嫂,我没其他意思,只是担心你过去吃苦,那边条件不如京城,听说很多城市飞机场都没有。”
“而且大哥在那边,时不时去国外出差,你去也是受罪,还不如留在这边,等大哥回来。”
容石拿出卡递给秦欢,又安抚着李婉,李婉不说话,只是低头吃自己的饭。
容石也不管她,反正她没去过南边,不知道公司在哪里,也不怕她过去。
“好了,打电话让他明天回来,大过年在外面像什么样子?”
容母看李婉难过,又看到小儿子冷漠的脸,觉得小儿子太无情了些。
“嗯,我知道了,等会我会给大哥打电话,妈,你年纪大了,少操心这些事。”
容石给容母夹了块肉,容母心里堵着口气,儿子大了,她现在管不了,只能随他们去了。
“明天你陪着妈,跟大嫂去李家看看,我晚些来接你去秦家。”
容石擦了擦嘴,给自己妻子说着,秦欢习惯了容石命令式的交谈,点了点头。
“嗯,那明天去拜访人,不用我跟着你去吗?”
秦欢想到她跟容石结婚三年了,每次过年丈夫去拜访客户,都是带着黑老四去,若不是知道丈夫性取向正常,她都要多想了。
“不用,让黑老三与黑老四跟着我去就行,你也累一年了, 好好休息。”
容石拍了拍秦欢的肩,没再多说,上了楼。
秦欢看着容石上楼,心里有些失落,结婚三年,她好像从来没走进丈夫的心里去,丈夫对她,一直客气疏离,她一直不知道为什么?
“欢欢,不用管他,他一直是个有主意的。”
容母看着儿子的背影,心里叹了口气,造孽啊,她真是欠李乐月的,两个儿子都那么多年了,还对她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