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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旁边旁观的镇国公终于上场了,直接跪下道:“陛下,王妃这是直接抹了先父的汗马功劳啊。”

“本王妃什么时候抹了?”顾暖直接作无辜状。

镇国公并未看她,而是直直的跪爬在地上,“你一口一命抵一命,先父的命只能抵一条命,这不是在抹先父功劳是什么?”

“你这是想拿老国公的功劳来抵吗,一个功劳抵一命,老国公总计立大小小的功劳三十五次,最后一次就是为国捐躯,你确定要拿功劳来抵你那废物儿子的命。”这些顾暖可中做过功课的,让你熊,姐比你更熊。

“臣不知王妃为何,字字句句都要夺镇国公府功劳?”

“是我要夺的吗?是你那个宝贝好儿子和国公府老夫人吧,既然国公爷这样说,那我们就不说这个了,一律按律法来吧。梅玉堂杀人偿命,按律当斩,镇国公老夫人多次包庇,多次以国公之功要挟,按律当服牢役三十六年。本王妃有无说错,你这位国公爷应该知道吧,既然镇国公如此想,那就按律法来吧,请陛下定夺。”任你怎么说,反正你镇国公府,本姑娘是搞定了。

镇国公左思右想总觉的哪不对,却又想不出哪不对,懵在了那里。老夫人更是目瞪口呆,自己还要服牢役,还三十六年,那时她的老命早就没了。

宫未离是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女人发挥。

云南天更是想笑不能笑,忍的脸都有些红了,让下面的人还以为他是气的。

顾暖看他那懵逼的样子,笑了下再接再厉的道:“镇国公学识渊博,应该知道子不教,父之过吧,这儿子都犯了这么多事,父亲都不曾管教,是故意为之还是觉的这般是对的?当日在街道上,梅玉堂可是扬言此国都还没有能打他之人,这话是何意,还请镇国公一起解释一下。”说完立即朝云南天挑眉,意思是让他快刀斩乱麻,结果对面的人并没有会意,到是让宫未离醋了一下。

宫未离自然是知道她的意思的,但见她冲别人挑眉,就有些酸了。

“来人,将镇国公和李氏打入大牢,将镇国公府封府,无令者不得出入,此案由大理寺刑部审理调查。”某人冷着脸说完见顾暖笑了,心情又好了些。

镇国公一听自己也被打入大牢,立即就慌了,“陛下,臣冤枉,请陛下明查。”

老太太苍白着脸被拉了出去,快到门口的时候,还叫嚷着,“顾氏,你害我镇国公府,你不得好死。”

顾暖挥手让侍卫停下道:“害镇国公府的可不是本王妃,若是梅玉堂不犯法,您不纵容,梅玉堂会有如今这报应?还是您觉的谁会没事去找个破国公府麻烦?子不教,父之过,你们国公府一代不如一代,可不是我害的。娶妻娶贤,妻贤惠及三代,妻不贤毁三代,这个理在场的都懂吧?所以啊,娶妻一定要贤,不说要多贤惠,但至少的良知善良得有,不然这个就是下场。”语毕挥手让侍卫把人拉走。

原本觉的顾暖一个出自山野的村姑不配为摄政王妃,此刻却佩服万分,也都肃然起敬,这些话可不是山野村姑所能说出来的。

娶妻娶贤,大家都知道,但不一定都能做到,都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却又有多少为利为益。

“陛下,刚才他们都在问我您封后之事,我说了,摄政王与我都不会参与,所以,您得擦亮眼睛看清楚了哦。”顾暖又在平静的空气中扔下一枚深水炸弹,整个汉廷宫瞬间安静的连呼吸都能听得见。

云南天也懵了一下,“不是,王婶,您和王叔不给联把关怎么行?”

顾暖每次听小皇帝喊自己就觉的怪怪的,什么王婶,我又不姓王。“陛下啊,不是摄政王和臣妇不想管,而是时局如此,您自己以后找一个合心意的,往后余生是苦是甜都心甘情愿不是。您今日才满十六,离您成人之礼还有两年,也并不急着封后,可以多看两年,说不定能遇上此生无憾呢。如果摄政王此时帮您物色了,假以时日,如遇上命定之人该如何自处?所以不着急,人一辈子长着呢,没到最后别放弃哈。”

云南天也觉得甚是有理,“王婶所言极是,联明白了,如若联真遇上那个人,还请王叔王婶把关。”

“这个没问题。”

殿中其他官员夫人及小姐见状都还没弄明白,封后的事就直接定夺暂缓了。

唯二清醒的太师问道:“摄政王妃那言之有理,可陛下常年在宫中,如何能遇上命定之人?”

“既然是命定之人,时间到了自然就出现了,没到再着急也没用。”顾暖说的是一个高深莫测,其实她也不知道,这个不是得靠缘分吧!

而还有位清醒的便是云劢王朝最年轻的丞相东成临,“摄政王妃可是懂推演之学?”

顾暖看向发声之人,有些惊讶,着正二品官服的人相当年松,长相也是大帅哥级别啊!看着他直接摇头道:“不懂,这是名言,没听过么?你是何人?”

“臣东成临。”

顾暖想了下,真没想成这人是谁,便直接摇头,“没听过。”不是每个皇宴都应该有歌舞表演么,今天皇帝过生辰宴,怎么没安排。

东成临被噎了下,在国都没听过他的人少之又少,今天当众听到,还真是有点难堪啊。不过也是,一个出生在山野的人怎会听过,何必较真。

东成临的自我心理独白要是让顾暖知道了,肯定会丢给他三个字,‘戏真多’。

而其官员原因家中姑娘还小不在挑选范围的就笑了,再过两年,本不年龄的自然也就到了,不管能不能选上,但总算多了分希望不是。

午宴过后便将席面又移至了御花园,原来歌舞在这表演呢,这次到是没有分什么男女席了,都是相熟的人坐一起,各聊各的。

皇帝,摄政王,勤王及大臣们坐在高台上又听不到他们聊什么,自然就比在汉廷宫自在了,谈笑风声的。这会自然没人再去打摄政王妃的不快了,那么厉害的角色,谁脑子抽抽要去招惹,不是傻就是痴。

不真有痴的,这个痴的只是被困住了,一但放出来,那还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