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和风雪寒离开西郊后,便径直回了青石镇。
等我俩回到家后,都已经很晚了。
在分别的时候,老风却叮嘱了我一句。
让我别忘记施符,说那个放高利贷绑架小孩子,一定不能放过。
不用老风说,这个我自然清楚,这种人实在是可恶。
谁家没个小孩子啥的?你丫的给人家偷走了,这不单单是伤害了幼小的孩子,更是间接伤害了几个家庭,留下一辈子的伤痛和悔恨。
我点头,让老风放心,说回家之后连夜就起香,让那家伙今晚开始,就不得安宁。
老风听我如此回答,就没多问,便径直回了百草堂。
等我回到铺子,见师傅正在看电视。
这会儿见我回来,也没太搭理我,只是提醒我给慕容言上香。
这事儿已经成为了我的习惯,我拿起香烛,给慕容言和狐族灵位依次上完香,然后去吃了些东西,便拿出黄纸,准备画符动手。
那个人贩子虎哥的事儿,昨晚我就提到过,也说明我给他下了一道阴咒。
师傅见我画符,突然开口道:“小凡,那种人就别客气了,一会儿在勾符胆的时候,用金笔点个龙眼,这样一来,起符的威力更大,人贩子身上的阴咒,阴力就更强。到时候不折磨死他,让他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来!”
听师傅这么一说,我自然没客气。
按照师傅的指点,在画完“起符”的时候,直接在符胆上用金笔勾了一点龙眼。
见符咒完成,也不磨叽,当着师傅的面,端了一盆水来。
在水里洒了一把阴米,阴米被煮过,所以洒入水中,也不会将水浑浊,依旧清澈。
然后我再剪了一个纸人,将纸人仍在水里。
随后点了一根供香,立在水盆前。
这有说道;沉米浮人,竖立乾坤。
与此同时,双手结了手印,嘴里不断念道咒词。
师傅见我所有流程一气呵成,符咒符令完美契合。
不由的微微点头,然后也没理会我,继续看电视。
随着我不断念咒,水盆里的阴米,开始不断浮起,偶尔还会冒泡。
而那人形纸人,却逐渐的沉了下去。
只要所有的阴米全部浮出水面,纸人沉到水底,意寓“颠倒阴阳”,连通到了阴咒。
到了那个时候,便可以施展“起符”。
起符一旦施展,虎哥身上的符令就会被催动。
届时,虎哥身上的三火会降到最低,人若是三火虚弱,整个人都会不好,除了身体不适,精神萎靡外,更是能接触到脏东西。
虎哥在厉害,也不过是个普通人。
只要让他在这种环境下生活个两三天,肯定会被吓破了胆。
肯定会想起当初我给他说的话,屁滚『尿』流的来找我。
他只要出现,我不仅要让那家伙把收我的钱还回来,还得上他加倍出血,且受到因有的惩罚。
施展符令这种事我虽然很早就会了,但没地儿施展。
现在施展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不仅很消耗道气,而且还很累。
不过十多分钟,我额头便冒出了汗水有些喘气,手印开始颤抖,感觉有些费力。
不过水盆里的阴米,却已经浮起了大半。
我继续坚持住,继续念咒……
又过了五分钟左右,阴米几乎全部浮起,那白纸人却沉了下去。
见到这儿,我心中一喜,时机到了。
没有丝毫犹豫,单手捻起“起符”,嘴里随即开口道:“念至三清,不灭有灵。捉魅降符,招阴起今。急急如律令,敕!“
说完,我把符咒往水盆上一点。
“轰”一声火气,那符咒瞬间出现一团绿火,刹那将那符咒烧成灰烬。
灰烬尽数落在水盆,下一刻诡异的一幕便出现了。
本来清澈的盆水,却在这一刻变得浑浊不堪,好似倒入了墨汁一般。
那些浮起的阴米,更是逐渐的变了颜『色』。一点点的变成黑『色』,好似一粒粒悬浮的黑炭。
见到这里,我心中惊喜。成了。
师傅眼角的余光扫了我一眼,不免有些震惊。
嘴里更是喃喃自语;这小子还真厉害,第一次施阴符就能达到这程度……
我隐约之中听到了师傅的话,不由的望向了师傅:“哈哈哈!师傅,我还行吧!你教我的本事,我可都学好了!”
师傅见我一脸得意,直接就沉下了脸,然后站起身来:“别高兴得太早,和为师比起来,你还差得远。”
“当年为师第一次施展阴符的时候,水、水、水都在沸腾。对,水都在沸腾,可想为师当年的功力。你看看你的,就冒了几个小泡泡,还差得远呢!”
师傅老脸不红,信誓旦旦的说着。
站在旁边的我,却是听得一脸尴尬。
师傅可能是认为自己吹牛『逼』吹得有些过了,干咳了两声:“好了,为师困了,先去睡了。”
说完,师傅拿起老烟枪便进了屋。
看着师傅离开,我无奈的笑了笑。师傅是个爱面子的小老头,对于这一点,我十分清楚。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很想知道那个自称虎哥的家伙,现在到底怎么一个情况?
当然,我想不出三五天,他一定会来到这里找我。
接下来,我洗漱了一番,然后便回到屋里,准备好好躺下睡一觉。
结果我刚进屋,还没来得及脱衣服,我只感觉后背一凉,一阵阴气忽然席卷而来。
没等我反应,只感觉后背被重重踹了一脚。
“哎哟!”
整个人直接就摔在了床上,感觉肾都被踹掉了。
可不等我翻过身来,一个人直接就从身后压了上来,抓住我的两只手,猛的一掰。
一股剧痛袭来,差点没给我疼死。
我还没来得及问,一个清灵熟悉的女声忽然在我身后响起:“死渣男,这两天过得挺快活嘛!”
声音虽然清灵,但却带着一丝愤怒。
可是这个声音对我而言,而是无比的熟悉。
不用说,这踹我的,掰我手臂的。不是别人,正是我那暴龙鬼媳『妇』儿,慕容言。
“尸、尸妹,是你啊?哎哟!好疼,轻、轻点……”我急忙开口,让慕容言轻点,不然非把我的手给掰断。
结果慕容言不仅没停手,反而用力了一些:“哼!死渣男,本小姐才闭关几天,你就无法无天,在外面拈花惹草了是吧?说,昨晚那女的是谁?听说你们一路上卿卿我我,很高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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