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苏禾的脚已经好了。
这几天陆北擎都在隔壁的房间睡，没有和她睡在一起，似乎因为她脚上有伤，又或者知道她在生他的气。
结果陆北擎越是这样，苏禾越生气。
她看到他的时候，都用眼睛瞪他。
反正现在系统也不扣分，也不加分，她也不用担心陆北擎扣分导致她掉分了。
苏禾坐在镜子前化妆，她待会要去公司。
零小宝已经变白了，飞在苏禾的梳妆台上，用苏禾的口红化妆。
苏禾拍了一下它的脑袋，“难怪我发现我的化妆品少了，原来是你偷偷用了。”
“人家没有偷用，人家是光明正大的。”
零小宝把自己的脸涂得花里胡哨，头顶上还戴了一个粉色小帽子。
苏禾哭笑不得。
这小家伙真可爱。
“零小宝我问你，为什么苍云是你的主人？像那样的人，都会有一个精灵做宠物吗？”
零小宝说，“才不是呢，我是它捕捉过来的。”
反正现在苏禾都已经知道苍云的存在了，所以零小宝也没必要瞒着了。
“他捕捉过来的，什么意思？”
小宝说，“精灵也是分很多种的，种类多得我都数不清，而我是整蛊精灵。”
“那你跟整蛊神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啊，我们是整同类，可是他是整人类。”
“比如呢，他会怎么整人呢？”苏禾问。
“比如说，两个相爱的人经历千难万险在一起之后，却发现他们是亲兄妹。”
苏禾心头一跳，“我去，这也整的太狠了吧。”
“还有更狠的，”小宝说，“又比如说，结婚十几年的夫妻，有一方突然要去变性。”
“再比如说，百万人的战争是因为一本小h书引起的。还有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说不完的，你只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几乎所有荒谬的事情，都是恶作剧之神弄出来的。”
苏禾满头黑线，“所以他们工资是多少？”
“他们没有什么所谓的工资，这是他们的本职工作，跟人类不一样，所以不能用人类的标准去衡量他们。”
“那你呢？你们这些整蛊精灵平时怎么整？”
零小宝咬了咬自己的手指，“每一个出生的整蛊精灵都会吃掉自己的父亲，这是我们出生的第一个恶作剧。”
苏禾：“……”
“所以……你吃掉了你的……Father？”苏禾吓得都不敢说那个词了。
“人家那时候还小，这是我们族里的规矩，而且我们必须这么做，要不然我们就没有办法存活，这也是父亲送给我们的第一个礼物。就像母螳螂要繁衍后代，就会吃掉自己的公螳螂补充营养，而公螳螂也愿意被母螳螂吃，要不然自己的后代就不能出生，你们人类不能以自己的标准去衡量别的物种。”
苏禾打了个哆嗦，真是细思恐极。
不能想再想下去，头疼。
“那你到底是公是母呀？”苏禾好奇的盯着它，“或者是人妖？”
零小宝点了点手指，“不告诉你。”
苏禾无奈的摇头。
“哎，小宝，我有个问题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