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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舅哥脑海里想到这么一句话,乱花渐欲迷人眼,其实权势何尝不是一样容易迷人眼?

那些人要是对权利没那么痴迷,他们根本不会中自己妹夫的计谋,不会因此自相残杀。

只能说权势太过迷人,让人争破脑袋也要挤进去,成为最后的赢家。

还有,陈天嘴上说,这两天关机,是为了暗中观察,以保证计划能顺利进行,实际他这家伙就是为了看戏,不被打扰才关的手机。

就他安排潜伏在隔壁的一千幻影旅团成员,处于各地地方暗中观察莱特他们,他根本不需要亲力亲为。

实际上他就像个去旅游的家伙一样,这里走走那里逛逛,轻松得不行。

真有事情处理,也是给他当司机的阿方斯,这悲催的负责人代劳。

“所以,那些二把手,与被你收买的这人展开争夺,导致了隔壁这两天,动不动就发生战乱?”这时大舅哥看向身旁的陈天,认真的问道。

“应该说,那些被怂恿的二把手们,在执行救援受害者的当天晚上,结集了不少战士,发起进攻,差点把我收买的那一位杀了。”

陈天这位执棋者,早就安排了人暗中保护莱特,他的人在千钧一发之际,出手救下莱特,保住其性命。

他没有说出这事,继续往下说道:“后面被我收买的这一位,虽然没死,但也损失不轻,为了找回场子,报复回去,他相当于一打五,彻底让隔壁乱了起来。”

“人手不够开始,他为了自保,强制征兵,抓了不少壮丁安排他们上场,与另外那些二把手拼命。”

“至于后面嘛,懂的都懂...”

陈天到这里忽然停下,没有继续往下说,反而给了大舅哥一个你懂的笑容。

刚开始,大舅哥不是很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当想到今早主动求着回归的新闻,大舅哥立刻秒懂是什么意思。

直接找对方最高负责人,提出回归的要求,对方肯定认为妹夫是个煞笔,直接将之无视。

但是用计谋令隔壁彻底乱起来,不再受那位的控制,他等于是光杆司令,是个吉祥物,如果他想恢复到以前的权力,他就只有听妹夫的话去做。

毕竟只有妹夫可以帮他平乱,助他拿回一切权力,帮他继续当坐在最高负责人的座位上。

这小子,肯定不会明着叫对方主动回归,肯定是在对方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不经意的提起,让对方抓住这救命稻草,主动归附。

“你小子就不怕,对方向海外势力求助?”大舅哥想到一个可能性,连忙询问陈天,“要知道,隔壁的那些人,看不上咱们。”

“他们要是向海外国家求助,成为他们的附庸,并同意对方驻军,隔壁这片地方,必将成为对方进攻我们的跳板。”

“你真以为我傻,连这么点事都想不到吗?”给了大舅哥一个白眼,陈天往农庄门口走去,大舅哥快步跟上,听着他不屑的道:“他识趣听话,我给他画个大饼,在归附后,至少可以成为一省或者一市之长。”

“不识趣,他当场就可以去死了。他下面有那么多人,随便提拔一个上来,取代他发言,很难吗?”

真以为他会没想到这一层吗,他早想到了,甚至做了应对之策,但凡那人不听话,立刻就让另一个顶上,他相信没有人在威逼利诱下,一如既往的头铁。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所谓的忠诚,只不过是背叛的筹码不够!

当筹码足够动人,你说做什么,那些人就会做什么,甚至把父母老婆孩子给你都不是事。

况且这两天里面发生的事,不少打国家主意的海外势力都知道,甚至有所动作,想趁机侵入将隔壁拿下,成为他们一个据点,以便往后对咱们发起进攻。

陈天绝不会轻易让那些狗东西得逞,给他们机会拿下这一片地方。

这种给人做嫁衣的事情,他绝不允许发生。

这边开新闻发布会时,给出了一系列历史文献,那些海外势力,想反驳也反驳不了。

就好比如,我时隔多年拿着自家的房产证,与出租合同,回去找霸占我家的那些人,夺回房子一个道理,我有证有合同在手,我稳赢,我怕你一帮口嗨怪?

大舅哥听着陈天满是自信,傲气满满的说话,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

这小子说话气人不假,其实很有道理,上面那个不听话,从下面拉一个顶上便是,总会有人为了自身利益,按照妹夫的命令去做。

“之前就应该给你说这提议的,奈何因为各种原因搁置了。”

回到农庄门前这时,门前这里恰好没人进出,陈天拍了拍额头说道:“受害者回去后,哪怕找心理医生辅导,也没用处,消除不了他们内心的恐惧。我建议安排他们进部队训练,好让他们强大起来。”

大舅哥两眼圆瞪,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陈天。

要不是他听电话,远离十几米,他都要以为,陈天偷听了他与二叔的对话。大舅哥吞了吞口水,“你是说,你救人的时候,已经有这想法了?”

“嗯。”知道大舅哥震惊,陈天平静的嗯了一声,“好比如玩恐怖游戏,恐惧来源于火力不足一个道理。想要他们彻底跨过这个坎,只有变强这一条路可以走。”

“当他们彻底变强之后,回头再去看曾经被骗这事导致的恐惧,只会置之一笑。自嘲曾经自己是多么的天真,这样就被骗了过去,还差点丢了性命。”

陈天作为过来人,很有发言的权利,他当初不就是这样吗,还是个废物的时候,见着刘志辉便心生恐惧,如猫见老鼠一般,转身就想跑。

当流放三年,成为了强者归来,曾经令他恐惧的刘志辉,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是随手可以捏死的蚂蚁罢了。

所以他认为,再怎么找心理医生辅导,也不过是原地踏步。

一旦再次出现类似的事情,就会引发他们心中潜藏的恐惧,让他们想起那痛苦的经历,出现精神问题。

唯有让他们变强,迈过这个坎,才算彻底帮他们走出阴霾。

更为重要的是,当他们去部队受训之后,只会更加的嫉恶如仇,不会因为自己的遭遇,去害其他人,相反他们会以自身的经历为例子,尽量去帮那些有需要的人。

“这件事不是我说了算,我要向上面请示。”大舅哥内心再震撼,也没有把受害者要进部队受训的事告诉陈天,他只是说了这么一句向上面请示,便转移话题,问陈天什么时候回去。

“这就走。”陈天淡然说道。

妹夫要走,大舅哥怎么也得意思意思,“我安排人送你。”

该给的提议已经给了,最后怎么决定,不是他说了算,陈天见时间不早,拒绝了大舅哥的安排人相送,选择独自离开。

陈天往车站方向走去,上次怎么过来的,现在就怎么回去吧。

这小子,真是个犟驴!望着陈天身影消失在前面路口转角处,大舅哥这才无奈的摇了摇头进农庄开车。

大舅哥当然知道,陈天什么意思,不就是担心,安排相送的人会监视他,所以才拒绝吗?

大舅哥不管了,这妹夫喜欢怎样就怎么样吧!他得开车往受害者所在的酒店,告诉那些人,可以进部队受训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