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云与金正恩的相认立马让刚刚秦修的说的那句话没有丝毫的意义。
洪大志蹒跚着走到了金正恩的跟前不怎么信任的盯着纪云瞅了一眼随即指着纪云身后的三人确认道:“你们是一伙的?”
纪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洪大志的话便语速吞吐了起来:“这个···是··的。”
“我们是一伙的又如何?不是一伙的又怎么样!”爽子哥往嘴中磕了两粒消炎药擦了擦眼角的伤痕回道。
“既然是一伙的,那就···”
“大志···,呵呵。你们是不是一伙的我们不想过问。不过你们三人确实帮过我们这是事实。在这里我们再次感谢了。”金正恩打断了洪大志的话再次对爽子哥和纪云三人感谢起来。
“这个可以有,知恩图报不失男子汉正气。不错!”岳缘跟着插了一句对金正恩二人赞美了起来。
被完全亮在了一边的秦修像是明白了什么,突然就岔开了话题一脸无色的盯着金正恩没好气的说道:“原来我的人还救过你们,倒是挺有缘。你们若是现在就此离开我不会计较你们一直尾随我纠缠不清的事情。”
“秦修!你是叫秦修对吧。摸鬼人秦修,我怎么没有想到会是你。十几年前你害死了我们数十门人而自己逃脱,还···我们岂能饶了你!”洪大志听完秦修对他们的不屑于顾立即火冒三尺。
听洪大志的语气,十三年前肯定不会是秦修坑杀了金火两脉术士门人这么简单的事情,肯定是还有别的什么隐情!刚刚洪大志一句话差点没有守住漏出了嘴。这就更让人怀疑了。秦修之所以被金火两脉术士的人这么记恨,肯定是秦修在双头山中得到了什么?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呢?秦修得到了这件宝物为什么还会再次陪纪云他们再次折返双头山!想到此处,纪云感觉到他和爽子哥像是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从一开始秦修不想让纪云和爽子哥来湖南,其实是欲擒故纵。那么拍卖场拍卖丝巾的事情应该不是假的,那么···噹!丝巾被秦修提起做过手脚!纪云真不该这么想的,但是他也只能用这种方法去解释了。要不是秦修将丝巾暗自的掉包,从新制造一个仿制品那么纪云刚刚所有的假设都可以消除了。说白了,秦修的目的就是让纪云和爽子哥两人为自己的卖命,当年的吕海涯和大铁锤肯定是知晓双头山中的事情的。秦修即使再怎么鼓动他们估计吕海涯二人也不会来的。而一直充满无尽求知欲的自己和爽子哥正是他进行思想和精神攻击的对象!双头山中一定是存在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神秘力量和秘密所在,秦修他一个人搞不定。所以说纪云是他最好的帮手。
对于金火两术门的人苦苦蹲守双头山也不难看出这双头山中一定还有东西没有被取走,秦修的目的也是如此了。
双头山中到底有什么呢?估计这里除了爽子哥和自己之外其余人应该都会知道一些,岳缘应该也会知道。要不然她不会平白无故的跟着他们一起来到了双头山中。只是岳缘这小妮子口风极严,一路上半点多余的话都没有说出来。
秦修算计来算计去最后还是来到了双头山的内部,他带纪云和爽子哥一起到苗族老族长那里要了一个锦囊莫非是个幌子不成!对于这些纪云也只是猜测。但是到了这个瀑布的源头,中间的石楼到底有什么他是一概不知道。
不知道是不是碍于纪云和一脸看起来不是很爽的爽子哥在跟前,秦修也不再搭理金正恩二人。而是开口问纪云要去了之前老族长给他的那个锦囊来到溪流正中央的石楼处。锦囊中不知道装填了什么东西,打开后一股扑鼻的霉臭味。秦修将锦囊中不知道是何物的黑色东西揉搓在了整个手掌上,随后双手紧紧抓住石楼的楼顶塔尖用手上黑乎乎的东西搓了起来。这塔尖足有成年人大腿粗细,被秦修涂抹上黑色黏糊糊的东西后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光芒瞬间照遍了整个溪流的石洞。而在中间不停涌出的水流这时候也愈来愈多。
碰一声!直径足有五米的石楼就这样从中间应声而开。然而奇怪的是下面的水流也是一样从中间分为两股水流依附在了分开的石楼上往外涌流着。咋一看这东西很神奇和不可思议,纪云仔细看过之后才明白这下方的两股水流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这里是一个天然的温泉。正下方有两个泉眼分别依附在石楼的一侧没日没夜的冒着。外面的瀑布所形成的河流大多也都归功于眼下的这两个泉眼了。
看来秦修在十几年前被苗族老族长救的事情是真的,锦囊发挥了应有的效应。一眼俯视,两个不停涌动的巨型泉眼中间是个巨大的黑石棺椁,整个棺椁被雕刻成了一只巨大的似龙非龙似牛非牛的怪物,而怪物头部所在正是整个棺椁的龙头所在。在棺椁的一头一尾摆放着两个金制一般的网状瓷盆。其中棺椁尾部的瓷盆已经被打开,里面有一个半圆形的底座,看样子应该是存放着一枚拳头大小的宝贝了。但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棺椁的龙头位置同样放了一个金制的瓷盆,这个瓷盆略显得大一点。但是这瓷盆与尾部不同的是它是一个完整无缺的完全没有被破坏和打开的宝物。然而正是这瓷盆之中发出的光线使得整个墓室几乎没有一点死角。想必这瓷盆之中放的不是夜明珠就是稀世珍宝了。除了石棺外周围摆放着数不清的伏地魔骨一具具的依附在地面上,尸骨的数量不知道有多少,但是下面究竟有多大还要下去看看才能知晓。
纪云、岳缘和爽子哥他们三人并没有急着下去,倒是金正恩和洪大志见状齐刷刷的连等的节奏也没有便直接跳了下去。十几米的高度已经无法令他们二人炽热的心态再做掩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