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的园子里,热热闹闹,跟过节似的。
到处挂满的红灯笼,还有很多文人墨客前来,很多人是慕名前来参加诗会的。
凤卓坐在自己的屋子里,园子的一进门是客人的地方,二进门是他住的地方,最里面才是秦红衣的小榭和池塘!
“主子,那边都准备妥当了!人也来得差不多了,可要开始?”阿信站在一边,恭恭敬敬的。
凤卓看到他并未给他好脸色,这人擅做主张,他也会责罚,但是却不是现在。
“再等!”凤卓放下一枚棋子,盯着棋盘自己同自己对弈。
阿信不敢出声提醒,只好老老实实守在门口了。
他能够感觉到主子的疏远,阿信也知道是自己做得过了,因为他擅作主张,主子爷事后定然会责罚于他。
二进门的院子里,突然安静下来,只能听到偶尔吹过的徐徐微风拨动树叶的沙沙声。
待凤卓那头一局棋还未下完,突然听到脚步声,他便站起身来。
“走!”这话是对着阿信说的。
阿信闻言,看了一眼门口的人,立即明白过来。
原来,主子爷是在等靖国公世子爷过来啊!难怪了!
“来了?走吧?我已经让人烫了壶好酒!还有城东那头的酱肉和烧鸡!”这些,是靖国公世子爷从小的最爱!
鹿景泽闻言,笑了笑:“我就知道你最懂我!”说完,两人并肩往外走去。
“今天可有什么特别的人过来?”鹿景泽也不是光为了吃饭而来的,他很少来这里参加什么诗会。
“有个江湖人称玉面公子的,我倒是没有见过,不过听说此人功夫了得。”不然也不可能在江湖上由此称号了,而且弄得大家都知道。
“对了,南宫傲尘回来,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凤卓说完,微微皱眉。
鹿景泽最是讨厌南宫傲尘,那人什么都不行,整个人总是阴沉沉的,给人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管他打什么主意,见招拆招!”鹿景泽十分仔细的说着,突然发现,少了颜薄卿似乎很少了一个谋士和老大的感觉,做什么都不得劲儿。
凤卓点点头,不再深想!
等凤卓来到前院,院子里已经来了很多客人,前院是一个大厅,上面的房间很多,是环绕着整个院子建的三层阁楼。中间空旷着,到处挂着红色的帷幔和灯笼,看上去十分喜庆热闹。
“今儿什么打算啊?”鹿景泽解下披风丢给一旁的小厮,一撩衣摆坐在了二楼的特定房间内!
这里,从前是他最喜欢来的地方,自从阿卿出事后,他就甚少过来了。
因为凤卓这里只有举办诗会或者茶会才会开放,寻常时候这里很安静,适合休息。
“这次只是为了应付罢了,以梅为题,胜者,可见依依姑娘!”只是见面,其他的,就别想了。能见到第一名妓,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鹿景泽啧啧的发出声音:“啧啧啧......阿卓,你就喜欢玩儿这一套。不过,我想,这次美人儿恐怕归我了吧?”南宫傲尘的文采,他不知道,至少比不过阿卿。
至于那个什么玉面公子的,那就更不清楚了。
不过既然是江湖上的人,难道还能文能武能做诗?这若是说出去,打死鹿景泽他都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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