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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汉江大浪(上)求收藏求票票

花楚儿将一名二流高手的手臂折断,弄得被摁在墙壁上摩擦并且不能动弹的二流高手哇哇喊疼求饶,花楚儿不急不慢,上去又来一个响亮的耳光,“说,谁派你来的!不说就继续摩擦!”

“哎哟,姑奶奶哎,我说我说,别...啊呀...”

武月绫一边护着李婉儿,一边乱舞锋利的长剑,将周围的市井无赖逼退。

在午来客酒楼外的街道上发生的这一幕,原来是刘妈妈不愿意李婉儿这个香饽饽离开怜香曲。培养一个这般才华横溢的琵琶歌伎十分不易,而且还未拍卖初夜,其中利润价值可知。毕竟年纪还轻,只有十八,若是放出风声,这襄郡的富商大贾岂不是争相来怜香曲获其元,这更能为怜香曲增添人气。

心有不甘,又是怒气冲冲,回到怜香曲后派遣龟奴去找些江湖人士,纠集一些市井混混,打探好武月绫住处,再与官府通好气,这便开始在光天化日之下实行抢人这一行动。

自然,抢人最终以失败告终。距离踏春诗会过去已经十几日,武月绫让花楚儿打听好开往长安的商船,正好今天收拾东西出城去码头坐船。

武月绫这些日子自然听到了一些入称赞春游诗会的街言巷语,听到他们夸赞自己,还是有点小得意的。还有认得武月绫的书生跑来求亲,皆被花楚儿提起来,扔出去老远,有些文人迫于花楚儿的威势,不敢靠近打搅武月绫,生怕成为下一个被扔飞的人。

武月绫把铁锅卖给了酒楼,也把熊皮高价卖给了布料铺,再在酒楼买了些干粮腌肉,还有一种干鱼片,据说用水微微浸湿在食用,就跟刚刚切下来的生鱼片一样新鲜。武月绫蘸着酱醋试试味道,竟然还真不错,十分的好吃。

于是顺带了买下五六坛干鱼片,这东西小猞猁超级喜欢,不然武月绫也会买这么多,这小家伙勤勤恳恳的跟着自己怎么能吃亏呢。

花楚儿则是探听到秦家的商船开往长安,那秦怀仁秦公子跟其阿妹秦慕羽似乎也去长安,他们秦家有分行在长安经营。这一路一共有六艘商船,两艘官船。

这样自然好办多了,花楚儿直接亮明武才女婢女的身份,得到了秦慕羽的同意,约定出发日登船,免费载她们去长安。

三人来到码头,登上秦家商船,与秦怀仁和秦慕羽见过面后,便来到了安排好的房间,因为船不大,只能三个人挤一间房。

不多时,迎着春风,江面掀起漫漫波涛,官府的小船开动,在首位,秦家的小船跟在第三位,秦家商船的后面是大官船。晁衡这位海外留学生带着银贡在大船上,同行的有负责匠工雕刻银器的画圣(画史上称为画圣,这里直接就是唐朝画圣吧)。这一行船队共八只,三只小船在前,四只小船在后,中间是官府的大船。

武月绫初有些不适,过了几天,慢慢的习惯了船的颠簸。

这一夜,月色皎洁,武月绫来到船甲板上,凭栏望着微暗的江面,稍有夜风吹来。周围偶尔经过望风的秦家护卫和船夫,但并不打搅武月绫。

就算月光再亮,这时看不见周围两岸的绿树,只能看见偶尔泛起粼粼银光的江面,还有大船上的黑色,或者听到江中鱼儿互相打闹嬉戏产生的打水声。

花楚儿带着李婉儿出了船舱,上到甲板上,寻找小娘子。

船头,秦慕羽放下了古琴,望一眼月色,轻轻呼气,熟稔地随意弹奏琴弦,奏出清幽的琴音。秦怀仁闻琴音起,便飞身坐上船顶,拿起一坛美酒喝着,一头散发背后铺开,喝完美酒带着微醉摇着脑袋,细细品味着阿妹的琴音。

武月绫本在船中间,听到了琴音,便往船头行去,来到秦慕羽的身后,只见这位少女正披着银辉,慢慢抚琴,一袭青裙卧船板,黑发如瀑垂腰间,偶有清香随风飘。

武月绫眯起眼睛,舒服地长呼一口气,此情此景,还有如此佳人,可惜没有酒,可惜啊,武月绫不禁在心中这般暗叹。

花楚儿带着李婉儿也来到了船头,走到了小娘子的身边,却听到了小娘子的低声轻呓。花楚儿凑上去听了听,发现小娘子说没有酒,可惜什么的,于是四下找去。

不过,花楚儿却看到船顶正闭目沉浸在琴音中的秦怀仁,他手上有一坛没有开封的酒,偷偷摸上去,把他怀里的一坛未开封的酒巧妙地取过来,趁着他没发现,准备溜下来时望见李婉儿一直朝着她指,不明白为什么,往后一移步,碰倒了置于另外一侧的酒坛了。酒坛子在船顶发出滚动的声音,掉在船板上,哗啦一声就烂了。

秦怀仁惊醒,琴音也微微一滞但并没有停止。武月绫则是好奇地看向声音方向,只见花楚儿脸色有些难堪地抱着酒坛子,正站在船顶,立于秦公子的身后。

“哎,我的酒呢?”秦怀仁睁开眼,发现自己怀里抱着的酒坛子不见了。

花楚儿闻声便跃下船顶,落到甲板上,朝着秦怀仁摇了摇手里的酒坛子,俏皮道,“在这呢,想要吗?”

“哼,你这女贼竟然敢拿我的酒,好!且看我如何拿回来!”秦怀仁潇洒地从船顶上跃下,几个连步,朝着花楚儿逼去。

花楚儿自然一笑,左右腾挪,尽是闪移,而且次次闪开秦怀仁的扑抓,每每让对方有机可乘,却又将酒坛收回或者夺回。两人斗得热闹,秦慕羽也察觉到身后的比斗声,兴致一来,拨动急促的旋律,好似百马在奔腾,又如洪水滔滔不绝。

随着琴音快切一声按琴止震,花楚儿一个巧挪,趁势抓住秦怀仁的手腕,单腿一扫,再一拉,反擒对方的手臂绕于背后,将秦怀仁制服于甲板上,得意地把酒坛子搁置在秦怀仁散乱头发的脑袋上。

“哎呀,轻点!疼,我服我服!”秦怀仁痛叫一声,他发现这个女子功夫甚是了得,他本事一等高手,却根本无法夺回酒坛子,而且轻易被其制服,心中瞬间明白了,这女子至少是个宗师级别的人物啊,没想到世间竟然又如此年轻的宗师,虽然嘴上求饶,心中还是很不服气的。

“识相就好,”花楚儿便放开了秦怀仁。

这时,脚步声响起,那些闻声而来的护卫们看着躺在地上的公子,急忙拿出武器对准花楚儿。

“不要乱来,我只是一时兴起与人家比武,你们退下吧,”秦怀仁站起来甩了甩有些疼痛的手臂,对着围上来的护卫喝道。

武月绫走上来,把花楚儿手里的酒坛子拿过去,递到秦怀仁的面前,“还你吧,楚儿喜欢嬉闹,希望你不要介怀。”

“哈哈,我秦怀仁何时介意过,小娘子请自饮,外面风大,我先回去休息了!”秦怀仁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说完便离开了。

武月绫无奈,人家还是生气了,说教完花楚儿,把酒坛子打开,喝了一口,便让花楚儿也喝几口。李婉儿说自己不胜酒力,最后在花楚儿的笑说下饮了几口,到不显得没有酒力,反倒是她作为都知陪酒陪客无数,酒量这方面还是有的。

反倒是秦慕羽不怎么能喝酒,花楚儿拿着酒坛子过去称赞她弹琴弹得真好,敬她一口酒,秦慕羽只是简单地抿一小口,花楚儿不肯,非要喝一大口才行,但是秦慕羽喝下之后便有些晕乎乎的,只好扶回去休息。

武月绫无奈,只得再说说花楚儿,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大酒罐子。花楚儿反驳说小娘子才是大酒罐子,诗会上把人家一沟渠的酒都喝光了。李婉儿在旁边轻笑着,这种自由自在的生活真好,只是琵琶不在身边,显得寂寞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