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齐麦说:“齐麦,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守着。”
齐麦摇摇头:“我陪着齐姑。”
我看这丫头这么听话,感觉还挺欣慰的,毕竟齐姑也是为了她啊,现在医院也用不上那么多人,就对齐麦说:“那你守着吧,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再来。”
我出了病房,看着龙哥在和一个光头聊着什么,龙哥见我出来:“张总。”
我点点头:“齐姑没事儿了,咱们先回去吧。”我看向光头:“你们几个,这几天受累,保护好齐姑。”
“明白。”
我和龙哥出了医院,龙哥看着我:“张总,咱们现在去哪里?”
“去成都,明天去接冷哥,然后等齐姑醒了,在研究下一步计划吧。”
我和龙哥往成都走,刚出乐山市内,电话就来了,我一看电话是老墨的电话,我看着电话,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龙哥看着我:“怎么了张总?”
我比了个嘘的手势,接听了电话,但是我并没有先说话,对方问:“张天宇么?”
“爷爷在呢!”
我听电话对面并不是老墨的声音,是一个陌生人的声音,我这么说,给对方弄不会了,直接不说话了,等了几十秒?电话那头说:“你不是在找这个女人么,你来宜宾接人,你要是不来,我不敢保证他能不能活了。”
“开什么玩笑,我不去,我跟她又不熟,你打错电话了,没事儿就挂了。”
我将电话挂了,龙哥笑着问:“张总,谁啊?”
“不知道,但是用老墨的电话打的,说让咱们去接那个女人。”
龙哥有些不知所措:“张总,咱们不去接她吗?”
“去啊,也不能见死不救啊,走吧,去宜宾。”
龙哥不解,我为什么那么说:“那你为什么不客气点?”
“一会电话就来了,要不也不会联系咱们。”
过了十多分钟,电话就来了:“你到底来不来?”
“那你叫我爷爷,我就过去。”
“张天宇,你不要太嚣张了。”
“叫嘛,叫嘛,我听听。”
对方被我气够呛,电话那头传来骂人声,我将手机离耳朵远一些,任由他骂人,这货骂了半天,也不知道是消气了,还是骂够了,用平静的语气说:“宜宾客运站后身,白色面包车。”随后就挂了。
龙哥开着车,笑着说:“张总,你刚才把电话给我好了,让我骂一会,这群人太不是东西了。”
“没给机会,对方也不知道是谁。”
龙哥说:“到时候我去,张总,你就别过去了,我担心有诈。”
“没问题,走吧。”
半夜到了宜宾,两个人在市内绕了一圈,才找到客运站,贴着白色瓷砖的客运站,已经空无一人,来到客运站后身,客运站后面的路很窄,我和龙哥开进狭窄的小路上。
远远的就看到了一个白色的面包车,龙哥将车倒了出去:“龙哥,干嘛?”
“这地方不靠谱,你看这么窄的路,两面一堵,咱俩就完了,张总,你在车上等我,刀你拿着防身。”
我接过刀,一想也是,这方面龙哥是专业的,我还是听他的吧,将车停在路口,我换到主驾,龙哥下车观察了四周,随后奔着面包车去了。
我看着周围,很怕出事儿,都敢去看龙哥,等了有十多分钟,龙哥抱着一个人回来了,我起身开了车门,龙哥将女人扔在后面,随后也上了后座,我开车来到主路上,往四川开去。
上了国道,才放下心来,龙哥让我停车,龙哥上了主驾,我来到后排,龙哥是真的直男,也不会怜香惜玉,女人被绑的跟粽子一样,也不知道帮忙解开。
女人被一个布袋蒙着脑袋,我将布拿开,女人惊恐的看着我,随后又将女人松绑:“谢谢你,张总。”
我笑了笑,看着女人,女人被我看毛了,还整理下衣服:“张总,实在是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就被打晕了。”
我依旧没说话,看着女人,女人不解的看着我,我问:“说说吧,什么情况,怎么被绑架了。”
“我刚才说了,被人打晕了。”
“别扯了,我都听见你喊了,咱们能不能实话实说,或者坦诚相见?”
“你走后,就剩下我一个人,我见有人走过来,以为是你,结果走近一看不是你,我被吓了一跳,结果我就被打晕了,剩下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个说法,不太合理,你会功夫吧,就那么简单被抓了?”
女人的眼神有些闪躲:“我功夫一般,他们功夫太好了。”
我将刀抽了出来,用一只手掐着女人的脖子,用刀抵在他的脖子,很大声说:“我是不是对你太客气了,你再不说实话,我保证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女人用胳膊挡在我的手腕处:“我说的是实话。”随后掉起了眼泪。
我很嘲讽的笑了笑:“就你的动作,能挡住我的刀,你还说你不会功夫?”
女人眼神有些闪躲:“这是自然反应。”
“那说说,这几天你干什么去了?”
女人想了想说:“等我醒了,发现在一个房间里,对方五个人,四男一女,他们问我关于老墨的情况,还问了“祭祀”的事儿,我实话实说,他们也去调查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就把我放了。”
我摇摇头:“龙哥停车。”
龙哥将车停在路边,我将车门打开,拉着女人下车,随后对龙哥说:“开车,走。”转头对女人说:“拜拜,不说实话,自己玩蛋去吧。”
开出去几十米,龙哥问:“张总,这女的一个人能行么?”
我揉着手腕:“能行么?我怀疑咱俩都打不过她。”
“也是,那张总你来接她做什么?”
我叹了口气:“唉,我以为她会跟咱们说实话,可是这个女人一屁两谎的,没办法跟她合作了。”
我将刀递给龙哥:“龙哥,你们的刀哪天给我弄一把,我防个身。”
龙哥接过刀,笑着对我说:“张总,要不这样,等这次回去了,你没事儿去我们那里,我教教你吧,要不容易伤到自己。”
我想了想也是,上次赵哥就说教我,我也没学啊,总感觉用不上,应了那句书到用时方恨少,我这个人就是懒,这个毛病改不过来了。
“算了吧,赵哥说教我,我也没学会,有你们保护,我感觉靠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