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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骂了足足有半个小时,对方也没有动静,我担心人还在,就把帽子慢慢探了出去,结果并没有动静,这个人到底要干什么?想杀我那也太简单了,不杀我?来这么一出干什么?

我越想越气,我慢慢探出头,就听啪的一声,也不知道什么东西打在我的额头上,捂着脑袋喊,卧槽,疼死了,我趴在地上捂着额头,当时眼泪都下来了。

缓了一会,我起身,用手电照向对面,除了可见的地方,剩下漆黑一片,我的脾气也上来了,追了过去,结果一个人影都没有,我叹了口气,这是故意玩我呢,回到大树前找东西,想看看什么东西,我找了半天,发现只有两个碎了的泥球。

我叹了口气,这人多丧良心啊,闲着没事儿用弹弓?什么东西打我?脑子是不是有问题?给我气的都快抓狂了。

我坐会大树下面休息,额头上肿起来一个大包,恨得我牙痒痒,我有些冷,起身捡了一些树枝生了火。

我火刚点着,就看到一个人影朝我这面走,我用手电照了一下,这个人用手挡着眼睛:“张总,是我。”

从衣服上看的确是龙哥的衣服,但是我还是习惯性的拿起手电,防止这个人偷袭我,这个人走到火堆前,我才确认是龙哥。

我看见龙哥,都笑了,我坐回地上,龙哥也坐了下来,揉着脖子跟我说:“我刚才被打晕了,醒了发现躺在一个沟里,我赶紧回来了。”

我实在忍不住笑了,龙哥看我笑,他有些慌:“张总,怎么了?”

“龙哥,两次了,你说每次都是你出问题,你确定能保护好我么?”

龙哥略显尴尬:“他们老是搞偷袭。”

“龙哥,您瞧瞧。”我指着额头上被打的包:“我脑袋被打了个大包,那个女人也被抓走了,你一点忙没帮上,结果呢,我受伤了,人还丢了。”

龙哥有些不好意思:“女人被抓走了?张总,实在是不好意思。”

我看龙哥有些愧疚,其实我也不是去诋毁,埋怨龙哥,主要是我这一肚子的火实在是压不住了,多郁闷啊,被人玩在股掌之中。

我叹了口气:“行了,你也别自责了,休息吧。”

“张总,你休息吧,我守夜。”

我看着龙哥:“算了吧,不用守了,人家不是奔着咱们来的,是奔着那个女人来的,睡觉吧。”

“张总,那个女人有那么重要么?”

我看着火堆:“也许那个女人,有很多事儿并没有告诉咱们,所以他们才会把你打晕,在把我引过去,再把女人劫走。”

“那为什么女人不跟咱们说呢。”

我捡起地上的小树棍扔向龙哥:“大哥,你脑子呢,人家跟咱们不是一伙的,凭什么告诉你?想屁吃呢。”

“啊,对对对,我差点忘记了。”

我无奈的瑶瑶头:“行了,现在只能靠咱俩了,我心思咱们混吃等死挺好,结果非要让我动脑子,睡觉。”

我窝在树下,睡了过去,我是被饿醒的,龙哥一个人呆呆的坐在火堆前:“龙哥,你没睡觉?”

龙哥摇摇头:“没睡,我担心不安全。”

“行了,睡一会吧,明天还要赶路呢,我守夜。”

龙哥推辞了半天,最后我说是命令,他才躺下睡了,看着龙哥拾了不少树枝,也是费心了,肚子一直在叫,我用手电照了照四周,除了吃树皮,就没东西可以吃。

我有些无奈,为了转移自己想法,将老墨的日记本拿了出来,我发现老墨的日记非常古怪,正常人记日记,比如说,几几年几月几日,发生了什么,一个叙述,做个记录。

而老墨的日记都是这样,像第五页:“我知道了幕后的人是谁,我无法抵抗,他们想要了我的命,就像碾死一只蚂蚁。”

整体就是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语那种,看到第七页的时候:“我找了方法,我需要实验,选择谁呢,他是最佳的人选么?”

我点了根烟,日记给我看入迷了,跟悬疑小说一样,让你莫名其妙,想在某一页找到答案,当我翻到一页,上面写着:“差在那里呢?老葛的死,说明还是有缺陷,线索在冕宁还是在马边。”

看到这页才发现,这并不是日记,而是老墨的记事本,我继续翻,结果下一页空白的,没有了任何文字,我看着最后的一句话:“马边?什么地方?”

我在记忆里搜索半天,也没有马边的这个地方,我抽着烟,想着马边,四川有这个地方吗?我用手指头算着城市,成都,重庆,自贡,攀枝花,德阳市,绵阳市,广元,泸州,泸州是四川的么?想了半天,没有马边这个地方啊,县级城市?

实在是记不起来了,干脆不想了,天刚蒙蒙亮,我就将龙哥喊醒:“龙哥,起来了,咱们的走了。”

龙哥走起来揉了揉眼睛:“好,咱们走吧。”

龙哥起身,捧起一把雪开始洗脸,我看着都皱眉:“不疼么?”

龙哥嘿嘿的笑:“我是粗人,没事儿。”

我想了想,也想试试,结果那叫一个疼,就像拿沙子洗脸一样,龙哥看着我:“张总,没事儿吧?”

“没事儿,赶紧下山,我都饿了。”

龙哥嘿嘿的笑,从兜里拿出来一个压缩饼干:“张总,你吃吧。”

我看着压缩饼干:“你哪里来的?”

龙哥想了想说:“别问了,你就吃吧。”

我将压缩饼干从中间掰开,递给龙哥半块:“一个一半。”

龙哥还有些不好意思,接过去就塞嘴里了,随后抓了一把雪,顺了下去,我也照做,吃了半块压缩饼干,感觉作用不是那么大,还是饿。

我转头看向龙哥:“龙哥,四川这面有叫马边的地方么?”

“马边?哪有起这个名字的。”

我了他一眼,有些无奈的感觉:“地名,不是你想的动物那个。”

龙哥嘴里念叨着马边,我正走着呢,龙哥拉住我,我还以为有危险呢,龙哥说:“马边这个地方,离咱们有一百多公里,就在宜宾,顺着金沙江走就到了。”

“哦,你压缩饼干哪里来的?”

“老墨头身上那块。”

我已经猜到了,这东西没人会藏,眼镜男也不会给我们留,大概率就是老墨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