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绮“栖栖过于认真的说,像我这类对事毫无顾虑的人,当然会讨厌的喵~”
相沢用那一点都不严肃的口吻回答道。
美绮“栖栖和我不同,她很有时间观念,老师推给她,拜托她的事,她都义无反顾地做好。”
美绮“连没有被拜托的事,她都会义不容辞,还会去照顾那不可靠的新任教师。”
叶隐:“对不起...”
话说回来,别的老师经常推托工作给她吗...今后还是不要再给她增加负担为好,而更应该去作她的帮手吧。
美绮“还自告奋勇地履行着宿舍长的义务,单凭一己之力,鞠躬尽瘁地维持着宿舍的规矩。”
叶隐:“确实只有她一个人呢。”
美绮“课上讲的细节,她都会分毫不差地用漂亮的字迹认真地作好笔记,也不会忘记预习复习,而且又不在课堂上睡觉。”
奏“不睡觉这种事用不着特意说出来啦。”
美绮“成绩又好,品行又端正,又不『乱』咬东西,在我来看,简直就是完全无法模仿的完美!”
叶隐:“也就是说相沢会『乱』咬东西的吗!?”
美绮“就算是我,不能吃的东西我也不会去咬的啦。”
叶隐:“那就别废话嘛!”
美绮“对事毫无顾虑,成绩和上课态度又烂的这种人,和这个模范班长,成绩和上课态度又那么完美的人,怎么可能合得来嘛。”
叶隐:“喂喂。别自己一个劲地说自己坏话好么...”
不过,她上课时总是开小差或者睡觉,所以上课态度是可以算得上差劲了吧。也不像是会偷偷发奋学习的样子,当然也就不用去期待她的最终成绩啦。
美绮“这纯粹只是从记者立场出发的客观事实罢了。而且,对我来说,去捉弄她也很有意思啦。这样,会越来越被讨厌了吧~喵哈哈”
奏“但是但是!就算这样也比以前友好很多了哦!以前那可真是糟糕到无以复加呢!”
奏“相较而言,能够达成捉弄与被捉弄,说教与被说教这样的关系,要好的多了!”
叶隐:“好的多是指那个吗...”
话说晓老师也有提过呢,以前两人连话都不说一句的。
美绮“对对。终于连对方也无法完全拒绝这么缺根筋的我了!哎嘿~”
奏“这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啦...至少啊,美绮再稍稍变得严谨点的话...不过,那样就不是美绮了呢...哈啊...”
相沢突然牵起上原的手,在她的耳边低语道。
美绮“奏,跟我结婚吧!”
奏“哎!?为什么为什么有这种发展了!?”
美绮“能这么理解我的人,只有你了哟。我们绝对会顺利进行的哟。我父母也很喜欢你。”
奏“这种事我才不想要顺利进行下去呢!我绝对绝对是正常人!还有喜欢我的意义也不对啦!”
邑那“在国外,好像也有认同同『性』恋爱的地方哦。虽然这个国家还不行。”
奏“被认同也好不被认同也罢都是过去了!都是过去了啦!”
美绮“说得好啊奏。就是啊,制度什么怎么样都好。重要的是我们的感情...所以,结婚吧!”
奏“绝对绝对拒绝!”
美绮“真是,好冷淡喵~”
榛叶往相沢的空杯中注入了冒着热气的红茶,说道。
邑那“林香同学讨厌相沢同学这事先不说,至少我认为她有在担心相沢小姐的哦。”
美绮“唉嘿。因为我是问题儿童嘛!她也不想因为我的原因而开了强行进入宿舍私人房间检查的先例呢。”
美绮“不过,这么看我的毕竟也只是一部分的老师,所以没关~系!没问题(广东话),noproblem!”
奏“即使只有一部分,我还是觉得没有人这么看你的比较好,虽然这么觉得...”
叶隐:“啊...话说,我也算是一个教师啊,在教师面前说这种话,你在想些什么呢。”
美绮“所以说是一部分啦,具体的敌人就只是坂水老师了。还不就因为我是品行端正的美绮酱嘛!”
奏“美绮...这种话,吹的太离谱了太~离谱了哦。”
美绮“哎——!?啊,顺便说来,『敌人』和『朋友』这两个词写起来和读起来都不一样的呢。”
叶隐:“的确我并没有把相沢认为是那种问题学生哦。”
美绮“是这样啊~”
奏“美绮...如此走运啊。无视这么好的运气可不行的哦。”
叶隐:“今年的成绩还不知道所以先不提,在课上你也没有捣『乱』,警告一下你就会努力反省。”
邑那“是呢。和大银杏同学比较起来的话,我觉得这上课态度就好太多了。”
在这沁人心脾的话语后,她喝了一口红茶继续道。
邑那“即使是问题学生,与高松姐妹比起来的话就可爱多了呢。老师也是这样认为的吧?”
叶隐:“嗯...无可奉告。”
虽然是事实。
叶隐:“啊,咳。还有就是,相沢并非对什么事都毫不在乎的吧。”
美绮“哎————!?你说啥!?”
叶隐:“昨天啊。我去办公室提交报告时,晓前辈看了一下后,说这个行不通。”
奏“晓老师是个细心的人嘛。和我走在一起的时候一直会走在外侧,速度也很配合的说...”
美绮“对对。晓吣这么看起来是个很用心的人啦。”
奏“这么看起来是多余的!是多余的啦!不管从哪里来看,他都是非常完美的人!”
邑那“看来你是爱他的呢。”
奏“哎,啊,那、那个,我、我...”
叶隐:“晓前辈要我把报告重写了再提交,随后他给了我一些点心...只有在伊甸园才买得到的那种。”
我朝相沢看去。
美绮“我想那些应该是我给的。”
叶隐:“果然呢...我就觉得是相沢拜托晓前辈,在我提交报告前先帮我看一遍的样子呢。”
美绮“讨厌啦~你想太多了哟。”
是这样的吗?我认为那么用心的人不可能单单只是给我点心这么简单。恐怕这是对我的暗示吧。
叶隐:“是这样吗?”
美绮“是的是的!老师真是的,看来是到了胡思『乱』想的年龄了。”
叶隐:“这算什么年龄啊?”
虽然我没说,但确实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性』:这只是为了不让新任老师写上对她自己不利的事而使的手段。即使如此,这也不是对事毫无顾虑的人所能想到的。
美绮“就是这种年龄啦。呃,完了!”
奏“突、突然突然怎么了?”
美绮“不知什么时候茶点没有了!?是谁?什么时候做的!?”
奏“哈啊...总会吃掉的啦。而且明明是你吃的最起劲...呱叽呱叽地...”
美绮“原来如此『迷』题全部解开了!犯人竟然是我啊!”
奏“是的是的,美绮,已经这个时间了,差不多该告辞了吧?”
美绮“嗯,是啊。”
两人一起离开了座位。榛叶快速地把两人的茶杯收拾掉了。
奏“哈啊...回去后得做作业了。”
美绮“加油加油奏儿!”
奏“...美绮也在上的课啊。社会科学1你有听过你有听过吗?还有不要叫我奏儿”
美绮“哇!好过分呐奏!突然这么说,人家才没听过呢!”
奏“睡着了是吧...”
美绮“竟然在我睡觉时布置作业...恶鬼啊!是恶鬼呐!奏也这么认为的吧?”
奏“就算再怎么是好友,也有无法苟同的事哦。真是悲哀啊悲哀啊”
美绮“呜...这样的话我就干脆睡觉,然后把奏的拿来抄一下好了...”
奏“呃...还是一起做吧。”
美绮“多谢款待。邑那同学明天见!”
奏“多谢款待。”
两人离开后一下就变得安静了。
邑那“再来一杯如何?”
叶隐:“啊...好的。谢谢。”
榛叶微笑着把琥珀『色』的『液』体注入到了我的茶杯中。
那因雾气而稍稍结『露』的温室玻璃面上,渗入了黄昏的『色』彩,而被那光芒所浸染了的花花草草,都像涂上了蜂蜜似的闪耀着光辉。精细工艺的瓷器茶杯在暮『色』中呈现出火一般的『色』彩。光的残影在温室中频频悸动着,一切仿佛都被围上了一层面纱,就犹如那梦中的景『色』般映照着。与榛叶第一次相会时也是这样的景象。
从桌边离开的榛叶正把那朵花移动至温室。她那细白的手指爱抚着花朵,艳丽的长发与纤细的后颈则浸染在晚霞那金黄的『色』彩中。花朵那羞怯的样子就如稀世珍品般美丽动人,在那细的令人担心的柔嫩花茎上,绽放着六枚带有白『色』火焰般纹理的红『色』花瓣。细细的水滴与黄昏的光线在玻璃上形成一道光模,榛叶那如花般白嫩的肌肤在它的照耀下反『射』出柔和的光芒。
在这如诗如画般的景致前,我不知不觉被『迷』住了。刹那间的永恒,说的就是这种时候吧。忽然她朝向了这边。长发在流光中飘舞着,眼镜一瞬间闪过一道光芒。
叶隐:“......”
就好像要驱散我的沉默一样,她那浅红『色』的嘴唇稍稍动了起来,对我说道。
邑那“怎么了?”
我回过神来。
叶隐:“啊,不...”
又不能说我一直在盯着她看,我慌忙地寻找着话题。
叶隐:“该怎么问呢...那个...榛叶有看到过她俩坐在一起过吗?”
不知是否败『露』了,榛叶稍稍沉『吟』了一下后平静地回答。
邑那“相沢同学和林香同学吗,在我印象中连一次都没有哦。”
我双手捧起了温暖的茶杯,凑近脸喝了一口,芬芳的茶香立刻在胸口漫溢开来。
叶隐:“呼...是吗...到底是什么原因呢...我并不觉得只是『性』格上的不同呢...”
邑那“......”
沉默地照料着植物的榛叶的侧脸,应该是比我更加年轻才是,但看起来却显得相当成熟。
邑那“时间也许能解决一切吧。”
叶隐:“那...可真是有哲理呢”
榛叶还是把侧脸对着我继续说道。
邑那“并不是那么了不起的事哦。只是...我觉得时间是会改变一切的”
邑那“无论好坏,不过...”
叶隐:“搞历史的我挺赞成这个道理呢...也就是说放任那两个人不管?”
对于这个问题她并没有回答。
邑那“...这朵花盛开的季节已经结束了呢。”
叶隐:“呃”
花瓣稍稍有些散开的迹象,是觉得稍微有凋零的危险了吧。
邑那“好好看看的话就会明白的哦。”
她把花盆轻轻地放上了桌子。那是越看越美的花朵。不过,在那美丽的外表下,明显有种即将破灭的感觉。花瓣附近的花茎透着青玉般的颜『色』,花瓣的根部由此被映成了蓝『色』而显得分外美丽。可是到处都有黄『色』的斑点浮现了出来。花瓣本身也有点让人感觉散漫地半开着,就像半脱的衬衫衣领一样,总觉得在哪处不是很完美的样子。
叶隐:“真的呢...”
邑那“如果保持好温度的话,也能够让它在一年中随时盛开,不过...”
叶隐:“不过,那是行不通的呢。的确...你说过它比普通的花要柔弱对吧?是这个关系吗?”
邑那“因为这是只能从球根开始栽培的花,明年想让它休息一下呢。”
邑那“以目前的花卉技术而言,这朵花只有在现在这段时间才能开放。”
邑那“我认为再这样呵护它下去的话,就等于在让她过度劳动一样。”
看起来她对这朵花投入了相当的关怀呢。我喝着所剩无几的红茶继续询问道。
叶隐:“所谓的只能从球根来栽培,仅指这一种类的花吗?”
邑那“不,是有种类之分的哦。不过,不同的种类是不会开出相同的花的。”
叶隐:“那还真是不可思议啊。竟然有这种不可思议的花,越来越想知道它的名字了哦。”
榛叶调皮地笑了。
邑那“我认为即使知道了名称也是买不到的哦。因为在哪都没有卖的。”
叶隐:“...不过,这是很普通的花吧?这不很矛盾吗?我倒是很想请教一下这自相矛盾的情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在她唇边浮现出足以将黄昏融化的温柔笑容。
邑那“这也是秘密的哦。她就是矛盾的存在,是梦幻般的花朵呢。”
美绮“爸爸和妈妈都来了哟!”(4人都以『你父母今天来吗?』作回答。)
奏“今天虽然没来,不过下一次会来的吧...?”
林香“父母都很忙碌。”
邑那“嗯,谁知道呢?”
五月晴空万里,隔了许久终于能与家人会面,学生们看起来都喜于颜表。
会面日当天全面休课。教学楼中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哎呀?这个稍微有些不同的,却又挺熟悉的声音是...
果然。我朝谈话室里看了看,发现了通贩同学。
通贩同学“......”
在老地方看着和平时区别不大的购物节目。
她家人来了没有呢...不过这个时间还在这种地方呆着的话,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没来了。寒暄几句去?不过我到现在依然不知道她的姓名。
通贩同学“...买吧”
要买了吗!她好像并没发觉到我的样子,在手中小小的笔记上写上了电话号码与商品名称。
在和家人相会的日子里,还真能不声不响地看着购物节目啊...总觉得呆在那里有些尴尬就走出来了耶。
..那孩子就这样放任不管真的好吗。作为教师是否该做点什么呢?我都那样警告过她了,但她还是完全没有去上课的样子,大扫除时也没有见过她。也从来没有在宿舍里碰到过她,食堂里也没有,她似乎从来都没有在校园走动过的样子。也从来没见过她和榛叶以外的学生交谈。再怎么说这也太孤僻了吧...
声音“唔哇。双『色』啊!我『迷』上这黄金右手了呀!”(双『色』:掷骰子,两个都是相同的一面)
声音“1的双『色』!1的双『色』!!”
声音“竟然连续3次掷出1的双『色』,太厉害了。不过我可『迷』不上呢~”
声音“由于三号机的机动失误,导致回避敌方导弹失败,三秒后将被直接命中。”
打开从里面传来熟悉声音的房门。
香奈“那个...实行预知特殊能力!根据预知结果,将预测到的未来情况送至三号机,使之再做一次回避动作。”
智代美“巴古雷的esp干扰中。骰子合计在10以上将成功。”
香奈“知、知道了!”
贵美子“虽然为待回收状态,无法做任何事情,但还请努力一下。”
弥生“我总是战败,好不甘心——!香奈,不对,杰克你也给我战败一次啊!”
香奈“我,不不,老子如果失败了,你的雷欧三号机就会被导弹直击了哦!”
弥生“那么,绝对要成功啊!台词刚想起来...杰克我爱你!”
叶隐:“......”
本不应该有人的教室里,聚集了一些熟悉的身影。几个人围着桌子,每人面前都放着纸张,边吃着零食边掷着骰子。搞不懂。
叶隐:“你们...在干什么呢?”
熟悉的一群人一齐朝我看来。
弥生“啊,老师,早啊~”
野蔷薇“早上好~”
香奈“有、有什么问题吗?我们应该有交过教室使用申请的...难、难不成申请写的有问题吗!?”
叶隐:“不,嘛,那个先不用管...会面日里你们在干什么呢?”
她们互相看了看,奇妙的气氛流动着,最后三桥开口了。
香奈“是这样的...我们在玩的是tabletalk的游戏”
叶隐:“tabletalk?”
千鸟、鸫“会长加油!会长加油!”
叶隐:“会长?”
贵美子“叶隐老师。三桥是我们这个tabletalk研究会的会长哦。”
.....
高藤陀为三桥那『乱』七八糟的说明作了补充,我也总算是稍稍有点理解了。所谓的tabletalk,就是参加者作为架空世界里的登场人物,在异世界中冒险、战斗的意思。据说她们一周一次这样聚集着,进行同好会活动之类的东西。今天玩的则是机动战士主题游戏,小曾川是游戏的编剧兼参加者。
.....
叶隐:“似懂非懂呢...总之是游戏的同好会这意思咯。”
贵美子“老师理解了吗?真让人高兴呢”
弥生“老师也参加吗!?这种时候有增援的话那真是帮大忙了!香奈不太注重胜负所以绝对会输的!”
香奈“至少没有弥生那么弱!”
叶隐:“呀不,不用了...话说,今天是见面日...大家的父母都不来的吗?”
话音未落我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会面日聚在这种地方,缘由不用问也知道。
香奈“那是...那个...”
弥生“......”
智代美“太冒失了。”
叶隐:“呜...抱歉...”
野蔷薇“那也没办法啦,路痴老师是新来的嘛~”
贵美子“叶隐老师,会面日里能和家人见面的可是少数哦,恐怕是屈指可数啊。”
叶隐:“...是那样吗”
可是...宽敞的停车场,漂亮的会面室楼,难道不代表会面日会有很多家长来吗?
贵美子“这种话是应该留藏在心里的哦。”
叶隐:“...知道了”
这对双胞胎真无邪地对视了一下,左右对称地歪了歪脑袋。
千鸟、鸫“不来才清爽。不来才清爽。呀哈哈哈——”
和她们分别后,我感到屋内的空气太过沉重而来到外面。不过沉重的感觉还是没有消失。
五月的天空非常晴朗,万里无云的样子。在如此晴空下,大部分学生为了度过这饱含痛苦的会面日,都躲在房间里不出来的吗。一想到自己被父母抛弃后,无论怎样也不可能开心的。没有人会来,没有人会爱自己,这种寂寞与悲伤我是非常了解的。宁可今天刮一场暴风雨,还可以用天气不好所以才没来的理由安慰一下自己。
声音“哇~小白好久不见啊~!浓浓的软软的啊。受不了受不了啦~小白小白小白~想死你咯~”
声音“呜——呀呜——哈啊哈啊”
声音“喂——小白!不许独占美绮啊!我家的公主是该由我来疼爱的呀——!就算你是条狗,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嗯——!”
声音“汪?”
声音“啊啦啊啦~猪早夫真是的,和狗来真的~拿你真是没办法呀~”
这、这算什么?这个把刚才严肃的气氛完全破坏掉的happyfamily是从哪冒出来的!
我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才发现凰华学院的中庭已经变成一个合家团聚的好地方了!那里铺着红白相间的巨大塑料地毯,上面还摆满了装着手制料理的多层食盒。
美绮“爸爸!不许欺负小白!嘿”
美绮爸爸“不要阻止我美绮!这是以你为赌注,男人和男人间的决斗啊!喂小白!来不来啊!”
美绮爸爸“如果老朽的九连发白朗宁手枪在这里的话,就算用眼神也要让你给我马上说清楚——!”
那个认真地瞪着狗的,挺着中年人特有的啤酒肚,留着一撮小胡子的大叔就是相沢的父亲啊。
小白“汪?汪汪?”
美绮“小白。不用害怕的,没关系的哦。我会好好教育爸爸的。”
小白“汪汪。”
那条白白软软的狗慢吞吞地将自己笨大的身躯朝相沢凑了过去,原来它就是相沢的爱犬啊。
美绮“爸爸!我不在的时候,你敢欺负小白的话我可不饶你哦!”
美绮爸爸“美绮~。不、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爸爸——。爸爸只是因为美绮太可爱太可爱太可爱地让人发狂了而已啊——”
美绮妈妈“美绮,不用担心的哦。我会好好地盯住猪早夫的~”
这位很是美丽而又成熟的女『性』不断地将食盒打开放到毯子上的,她就是相沢的母亲吧。
美绮“既然妈妈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安心了!”
美绮妈妈“呵呵。交给我吧~。不过说回来啊~美绮不在的时候,猪早夫就由我独占了哦~”
美绮“真是的!还是老样子关系好的不得了。”
..那就是美绮的双亲。确实父亲是相沢猪早夫,母亲是相沢聪子。两人是aizawa的社长和会长。他们就是把小到不起眼的城市房地产公叶隐:,造就成阳道集团big7之一的冷酷无情的房地产商。
美绮妈妈“猪早夫真是的哦。之前还在晚上哭了哦——喊着美绮不在...的。还咬枕头了呢。”
美绮爸爸“聪子。别说出来——爸爸仅剩的威严要有危机了啊——!”
美绮妈妈“啊啦~但是真的好可爱哦~”
美绮爸爸“是、是吗...可爱吗...被聪子认为是可爱的话,就没问题了呀——!”
美绮“爸爸啊,我也要说两句啊,你差不多也该不要再缠着我这个女儿啦。”
小白“汪?”
美绮“小白,香肠~啊~”
小白“呜,汪。”
美绮爸爸“美绮,别抛弃我——!被美绮抛弃掉,我会...我会...我会...聪子啊——我该怎么办啊——”
说是冷酷无情也好,或者什么别的也好,但这两人的话真感觉有南极与撒哈拉沙漠之别呢...
美绮“爸爸真是,怎么可能抛弃嘛!爸爸和妈妈都要长命百岁才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