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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姐姐才是,没事吗?”

小千说:“我一点也没事。”

“可是,你在哭啊?是哪里痛吧?”

小千说:“没事,对不起,什么也没有!”

小千一定是被那强大到可怕的信赖责备着吧。

“姐姐,是我不好吗?是因为我一个人走出来所以你才这么伤心吗?”

小千软软地摇摇头。

叶隐曾教过小千把身体托付给感情,把积压的东西尽情地爆发出来。

小千说:“姐姐,有点奇怪啊……”

而结果,就是这样。

无论多么任『性』,小千的弟弟还是她的弟弟。

小千一家无知又纯真得令人生疑,但是很美丽,让人羡慕。“对,对不起,对不起啊..我。”小千的弟弟以为自已做错了什么。

“不,你没有做错哦,是我说谎了。”小千说:“没遵守与你的约定,学校那边也请假了。刚才也不是在玩,我是急躁了才打你的,对不起,对不起啊!”

就像两面镜子一样,两人哭泣着。

叶隐心中感到一丝温馨和感动,为她们之间的亲情而欢欣鼓舞。

他终于发现了,其实自已是怎样看小千的为人的。

哪里是什么不对劲,这不就是自已一直憧憬的东西吗。

自已难道不是一直羡慕她的纯真吗?

小千拥有无数人,始终无法得到的美好东西,用心灵搭建起来,搭建成一座用风吹绝对无法撼动的坚固的家。

“我绝对不会再擅自走出来了。”

小千说:“是吗?”

“嗯,因为我想和姐姐在一起。姐姐会带我出来外面的。姐姐从来不会不听我的拜托的。”

笑容慢慢地浮现在小千的脸上。

“谢谢。总觉得变得轻松多了,我做这样的我就好,弟弟。”

“不怀疑任何人,不对金钱感兴趣,对恋爱采取消极态度”

“就算那样,我也有很多家人陪着我。穿爸爸买给我的土里土气的大衣,大家都在繁华大街上玩的时候,我就和你在公园里玩踢罐子。”

“那样就好了吧”

小千看着弟弟,笑容如同花一般灿烂:“对吧?”

雪越下越大。

叶隐甚至连之后的工作都忘掉了,只是呆站在那里,不想去打扰他们,真是被他们感化了。

就快要搬家的小千一家,接下来究竟怎样度过贫困的难关?

嗯,在搬家以后多给予帮助吧,

小千只要做回以前的自已就好。

叶隐放弃了让小千当助手的念头。

那家伙,有与她相适应的人生吧。

一旦决定了的话,就不能再『迷』茫了。

还有日记本明天也可以吧。

叶隐转过身,回到车站。

雪地上,姐弟两人在那里一直嬉闹着。

…………。

睡前洗脸的时候,看看镜子里映出自己的脸,就好像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喜事,容光焕发。

真是的,我真是被小千感动的一塌糊涂。

此刻,已经马上十点了。

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叶隐打开门。

陆琪说:“你好”

叶隐说:“是你啊”

陆琪说:“对不起,可不可以借我一点酱油呢”

叶隐说:“酱油?”

陆琪说:“其实,我就住在附近的”

叶隐说:“胡扯,这附近没有你能住得起的公寓”

陆琪说:“不,是真的啊。通过熟人的路子帮忙借到了某家公司办公楼的二楼来住”的确,这附近有几户住家的姓名牌上写的就是公司的名字。

陆琪说:“我能进来吗?虽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

叶隐说:“回去吧”

陆琪说:“帮个忙嘛。虽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

叶隐说:“喂,你的脸不要太靠近镜头。会变得很奇怪的”

陆琪说:“我已经嫁不出去了。快点负起责任让我进屋吧”

叶隐说:“明白了。五分钟就回去?”

打开自动门锁,陆琪发出呵哈的声音从大门口走进来。

等了几分钟。。

陆琪说:“打扰你没关系吗?”

叶隐说:“不要从半开的门探头出来看,好恐怖的。”

陆琪说:“那么我不客气了。”

连脚步声也没有,陆琪急急忙忙地走到了客厅。

叶隐说:“说吧,什么事?”

“哈?”

叶隐说:“我问你这么急有什么事。有话要说的话,打电话就行了吧?”

“小千,刚刚来我这里了”

叶隐说:“小千她吗?”

“哎呀?你和小千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吗?”

叶隐说:“不要闻房间的味道。什么都没有”

陆琪说:“不,有点意外啊。小千突然到我家向我道歉”

“哦,是说最近的态度吗?”

陆琪说:“没错没错。而且那么晚了呢。为了查出我的住址好像还特地去问学校了”

“不是很好吗。能够和好”

陆琪说:“哎呀哎呀,我也松了一口气。我先前的那种说法,仔细想一下,的确说的很残酷呢。”

叶隐说:“你改主意了吗?”

陆琪说:“嗯,我想,小千她们本来就怕魔王报复的说,毫无关系的我出风头也太不对劲了,什么的”

“嗯。”

陆琪说:“话说回来,其实我今晚夜闯民宅,是来确认你是不是个罪孽深重的男人的。”

果然,陆琪也嫉妒小千吗?

陆琪说:“最近我连兼职都暂停了,一直在追寻“魔王”的足迹,却完全没头绪呢”

叶隐说:“放弃不就行了吗”

“那样的话,妈妈就不能超度了”

叶隐说:“不要说得好像死了一样”

“呜哈哈”

“不要呜哈哈”

“不不,变得很想笑,被你弄得。”

一个劲笑完之后,陆琪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

:“我一定会捉住“魔王”的尾巴”

叶隐说:“你这样用锐利的眼神看着我也。”

虽然只是开了个玩笑,可陆琪的神情却变得更可怕了。

“关于这次的事件呢”

陆琪说:“请好好听我说”

叶隐说:“什么事呢?”

陆琪说:“我想问,魔王是如何把箱子里的股票回收的呢?”

叶隐说:“事到如今,这已经没有意义了”

陆琪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本想沉默不说,可还是想告诉浅井同学”

叶隐说:“为什么?”

陆琪说:“我已经彻底看穿你的伎俩了——就是想这样宣言”

……我正是想问,为什么要向我宣言呢?

叶隐说:“去跟“魔王”说吧”

陆琪说:“哎呀哎呀,太麻烦了,能听就听我说吧”

意识到再这样陪她胡扯下去也没有结果,离乐便暂时闭上了嘴。

陆琪说:“首先,“魔王”为什么要求赎金必须是股票呢?”

陆琪说:“以前也说过这个,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便于运送。”

陆琪说:“可是,如果仅仅为此的话,其他的有价证券,例如支票也可以啊”

叶隐说:“但是,将支票换成现金的时候会留下痕迹的吧?”

陆琪说:“是啊。股票也是这样,发行公司都给分配号码,根据这些号码,可以马上查出谁在哪里买卖了这些股票”

叶隐说:“没错。在小说之中,这种事情都不是要支票和股票,而是要求号码不相连的现钞,避免了兑现时的风险”

当然,也有些人暗中卖这些数据,而且是股卷的话,也可以利用善意的第三者进行兑现。

陆琪说:“我认为,“魔王”并不是以得到现金作为前提的。”

叶隐说:“这个问题我也有考虑过。如果仅仅想要钱的话就不会这么做了吧,”

陆琪说:“就是说,“魔王”并没有打算把从小千家夺来的股卷兑现,这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带着猜忌的眼神。

叶隐说:“自己并不需要钱,但是想让小千说:家损失大量钱财么?”

陆琪说:“那个可能『性』非常高。所以,我认为他是预先知道会暴跌,才会指定股票的”

叶隐说:“知道会暴跌?”

陆琪说:“这些叶隐同学教我的吧?你不是说,“稍微有股票知识的人都会这么想么。”

叶隐说:“是啊。”

陆琪说:“我认为“魔王”准备了万全的计划,就算无法成功夺走赎金,也已经将小千家『逼』进死胡同。”

叶隐说:“如果你说的没错他还真是个慎重得可怕的家伙。也就是说,小千家人用卖地的钱买进股票的时候,已经是“魔王”赢了吧?”

陆琪说:“但是,“魔王”在之后的一天之内上演了夺取赎金的大戏,成功夺走了股票”

叶隐说:“这一点非常不理解吧?”

陆琪说:“我觉得对于“魔王”来说,那天才是“最期待”的日子”

叶隐说:“期待?”

他疑『惑』地歪着头。

陆琪说:““魔王”在达到夺走小千家股票的目的之外,顺便也和我玩了一场游戏”

叶隐说:“喂喂,“魔王”大人还真是游刃有余啊。明明有可能被拘捕的。”

陆琪说:“所以他把赎金定为股票形式,打下了保险。游刃有余地进行游戏,尽量不要偏离他的本来目的。

如果途中发生什么问题的话,魔王马上就会停止行动,消失在『迷』雾之中吧。”

叶隐说:“那他可真是个疯子。”

这次轮到我发问了。

叶隐说:“为什么你会和“魔王”进行游戏呢?”

陆琪说:“以前我就说过,我认为“魔王”是在测试我”

叶隐说:“我就是要问,为什么要测试你这样奇怪的女人?”

陆琪说:“因为我是少数知道“魔王”的存在和过去所犯下罪孽的人。”

陆琪眯起了眼睛,好像在说“我很困『惑』”。

陆琪说:“再说,我觉得“魔王”憎恨我”

叶隐砸了一下舌。

“反正你不会告诉我详细情况的吧?”

陆琪说:“对不起呢”

隐说:“我明白了,言归正传吧”

陆琪说:“是,“魔王”是如何夺取赎金的呢”

叶隐说:“不是说我预先复制了箱子的钥匙吗?”

看叶隐瞪了她一眼,陆琪微笑了一下。

“不是吗?”

叶隐说:“的确我是受你所托,有一段时间在远处观察投币式自动保管箱”

陆琪说:“对吧?那个时候就可以用复制钥匙轻易打开箱子哦”

叶隐说:“车站的物品保管室有监视摄像头吧?应该能拍到拿到赎金的我。”

陆琪说:“你真糊涂呢,叶隐同学”

叶隐说:“适可而止吧。虽然我承认无法否定这个可能『性』,不过你还是再想想别的推理吧。”

陆琪说:“别的?”

叶隐说:“最合理的夺取赎金的手段”

陆琪深深地点了下头。

“可是,没有证据呢。”

叶隐说:“那也没关系,说吧。说了,你对我那么多次的无礼就两清了。”

陆琪说:“谢谢了”

随即,她收起了笑容,眉『毛』也向上挑着。

“事情结束之后我才有所发觉,真是急死我了。”

“那天,那个时刻,魔王提出的要求有不自然的地方。”

陆琪竖起一根手指说道。

陆琪说:“魔王非常害怕专业人士的介入对吧?”

“是啊。”

叶隐点了点头,回忆起从小千那里听到的事件概要。

陆琪说:““魔王”只是想和我“做游戏”,完全没有考虑过和其他人对拼。如果看到那些人的身影的话,就会停止交易?

叶隐说:“那我也知道……”

此时叶隐灵光一闪,不禁瞪大眼睛:那不是很奇怪吗?”

陆琪说:“为什么呢?”

叶隐说:“具体情况我并不知道,不过,小千曾经被一个人进行过职务盘问吧。”

陆琪说:“对。在南区的高级住宅区”

叶隐说:“那只是偶然,还是说。”

突然,我打住了。

叶隐说:“呃……?”

就像喉咙被抓住一样,找不到接下来的话。

陆琪说:“就是那样,叶隐同学”

陆琪说:““魔王”从箱子里夺取赎金恐怕是那个时候”

“原本害怕人介入的“魔王”,却自己乔装成那样。”

“假装是突发事件,故意激怒小千,还在市内引起『骚』动,全部都是幌子。”

陆琪说:“不觉得奇怪吗?”

“小千可是没有接受盘问,逃走了的吧?并没有制造成大『骚』『乱』。不过,就算没有制造太大的『骚』『乱』,也很难想象,慎重的“魔王”会放过小千继续进行交易”

陆琪说:“那样想的话,拼图就逐渐拼起来了,魔王”为什么要我们把股票放进公文包呢?”

陆琪说:“股票那么便于携带,还特地用大公文包装,理由是什么呢?追在小千后面,我一直有这个疑问”

“事到如今想想这件事,我还真是可笑,太没面子了”

““魔王”应该是提防其他人的,却让小千拿着和她不相称的公文包,还把地方选在经常有巡逻的南区住宅街”

“答案在事件结束之后才明白”

“选择形状大的黑『色』公文包,是因为就算对方上前询问那里面装的是什么,也会让人觉得很正常。”

“至少,跟着小千后面,看到她动向的我是这么认为的”

“毕竟像南区这样的高级住宅街,有可疑车辆公然停在路面上。巡逻中的人肯定会敲窗问个究竟。”

“我还完全误以为是小千运气不好被警察捉住了”

“那个时候有两名,一个人盘问狼狈的小千,另一个人,恐怕是“魔王”的同伙,就在车里寻找,然后打开公文包取走股票的。”

陆琪说:“恐怕小千也记不起那个人的样子和声音吧。可以说是“魔王”对小千的心理状况把握得非常好。”

陆琪说:“说来,我也应该多注意点那个人的。”

“事到如今,我只记得制服帽子戴得很深,另一个人鼻子高高的,看起来有点像外国人。”

“这对于“魔王”来说这是最重要的地方吧。因为在那里,就算出现真正的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吧”

“前些日子,我就带着这种想法,装作『迷』路的行人去了趟好像专业巡逻的时间是固定的呢。可能“魔王”连这些细节都认真调查过了。”

“我也顺便问了一下,那里,最近没有两人一起在市内巡逻过。”

看着陆琪锐利的眼光,叶隐只好稍带顾忌地说道。

“原来如此,也算是找到证据了嘛”

陆琪说:“嗯……可是,毕竟只是瞎猜的”

然后,她又紧皱眉头。

“因为不捉住魔王,就没有意义呢。”

眼神不仅锐利,还很深奥。

““魔王”他把小千,把没有任何关系的小千卷进来了。”

带着抱怨的,让人打寒战的眼神。

陆琪说:“你不觉得无法饶恕吗?”

“无法饶恕。”

不知为何,叶隐的心情平静了。

就好像接受了陆琪的挑战仍然表现出游刃有余的样子,摆出了堂堂正正的态度。

自从陆琪来过我的房间之后,又平安无事地过了几天。

可是小千她们离开了家,现在住在自已家附近大楼的一套公寓里。

小千可能是忙于家务吧,最近我们也没怎么在一起。

她确实在有意和自已保持距离。

李阳说:“叶隐,差不多该去社团活动了吧?”

叶隐说:“算了吧,去了也没事情干”

李阳说:“也是,你就是一邪神”

叶隐说:“哈?”

“怎么说呢?上次叶璃说:事件不也是吗?没有了复仇的对象,社团活动也就没必要去了吧”

“最近叶璃,也老是不来学校。”

李阳说:“我不知道她搞的是滑冰还是什么的,反正那家伙总有点自以为是的样子。”

叶隐说:“也犯不着生气吧”

李阳说:“不,是她太得意忘形了,不是还跑去拍广告了吗?”

叶隐说:“拍出来了啊?什么的广告?”

李阳说:“就是那个冰激凌的广告,还有汽车的广告”

叶隐说:“哦,好像见过”

李阳说:“那家伙,一上电视就装可爱手舞足蹈起来”

“因为她有人气嘛,又有经纪人帮她,所以好像不少人还主动找上门来呢。”

李阳说:“但我想说的是,她的实力又如何呢?我觉得她干的净是些积攒人气的商业活动。”

叶隐说:“虽然我对叶璃实际成绩也了解的并不清楚,但我觉得人气和实力某种程度上总应该成比例的吧”

李阳说:“那是你太天真了好吧,我明白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由我来和她好好谈谈”

叶璃说:“早上好!”

叶璃突然出现,重重地拍了一下李阳的肩膀。

李阳说:“呀,是小音啊,今天你的笑容也是那么灿烂呢”叶隐说:“哟,叶璃,李阳好像有什么话想和你说”

李阳说:“啊呀!”

:“说什么啊?”

李阳说:挺胸收腹,迈开步子走到叶璃面前。

“快要去参加大赛了吧?”

叶璃说:“嗯,今年还剩三场”

李阳说:“有一场是世界大赛吧?”

三场大赛中的重头戏应该就是世界大赛。

叶璃说:“世界大赛又怎么了?”李阳说:“参加得了吗?”

叶璃说:“参加得了啊”

李阳说:“不是你说参加得了就行的吧,这次大赛的出线名额是只有一个吗?”

叶璃说:“是啊,但我还是会参加的”

“上次的世界大赛你不是就没参加吗?”

叶璃说:“那次是我弃权了”

李阳说:“是哦,上次是你腰疼”

叶璃说:“上次没参加又怎么了?”

李阳说:“这届的世界大赛,日本只拿到一个参赛名额,不都是小音造成的吗?”

叶璃说:“是吗?为什么啊?”

李阳说:“因为世界大赛的参赛名额是根据前一次的成绩决定的”

叶璃呆呆地张着嘴点了点头。

李阳说:“如果你上次参赛了的话,肯定可以得到名次吧?”

叶璃说:“是哦”

李阳说:“上次虽说有三人出场,结果却败的一塌糊涂,你对这怎么想?”

叶璃说:“啊,好像在哪里有人问过我同样的问题,我没想过这么多,不管别人输多输少,反正最后赢的肯定是我,一个出线名额就足够了”

李阳说:“你真是一点都不谦虚呢!”

突然,像是提到了恐怖的大魔王之类的话,他的表情变得很恐怖。

李阳说:“小璃啊,别人都说你是肩负着日本花样滑冰的未来的超级新星啊!?”

叶璃说:“是有人这么说过”

李阳说:“他们为什么这么说?!”

叶璃说:“理由的话…可能我比较引人注目吧,毕竟我会三周跳啊”

李阳说:“是啊,参加少年组比赛的时候你就已经会三周跳了吧?”

李阳说:还了解得真详细。

李阳说:“你去年的时候明明已经称霸了大联赛和日本大赛,怎么一下子会扭伤腰了呢!?”

叶璃说:“恩,电视上没说,其实是在大赛的公开训练中和其他选手狠狠地撞了一下”

李阳说:“真的吗!?”

叶璃说:“相撞是常有的事,只是不巧撞到要紧的部位了那个时候还是勉强夺冠了,比赛结束后就疼得不行了”

李阳说:“不要说的像别人的事一样好不好!总之,现在的花样滑冰全都指望着小音你了”

叶璃说:“嗯嗯,赞助方的人也经常跟我这么说,他们还说由于三个参赛名额现在变成了一个,所以花样滑冰的人气才是他们真正担心的”

李阳说:“内幕之类的就到此为止吧!我当然是希望你能获胜啊!”

叶璃微微笑了笑。

“我知道了,谢谢小阳。”

她用力地拍了拍李阳的肩膀,转过身去,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趴在了桌子上。

李阳不知为什么一脸胜利者的表情说道,

“怎么样?”

叶隐说:“不不不不不,你最后反而鼓励了她一番”

李阳说:“狠狠的让她郁闷了一把哦!”

虽然窗外的世界已经到了时常会飘雪的时期,学校里却一直都那么的暖和。

“还有这样的事情啊”

陆琪说:“什么事情?”

叶隐说:“啊不,我只是想起了去年叶璃因为腰疼而没能参加世界大赛的事”

叶璃说:“啊!?”

李阳说:“叶隐,你还真会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