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韫点了下头，半晌后，又有些纠结地拧紧了眉。
符音问：“还有事？”
“你知道光明殿的圣女是做什么的吗？”卫韫欲言又止地说道。
“不知道。”符音一脸懵地摇了摇头，“难道圣女这个身份，有什么讲究吗？”
卫韫扭头看了眼紧闭的大门，上前几步，凑到符音身边，小声说道：“外界传言，圣女其实是光明殿的献祭品。”
见卫韫主动提到了这个话题，符音眼底一亮，又迅速眨了眨眸子，长睫垂下，遮住了眼底的情绪，正要开口接话，却发现不远处的某人散发着一身寒意。
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符音看了眼凑到自己身边的卫韫，他的胳膊肘搭在了自己肩上。她之前光顾着他说的话了，没太在意他的动作。
这会儿才想起来身边还有个名正言顺的对象，连忙拉开与卫韫之间的距离，顺便往容廷身边凑近了几分，一只手背在身后，讨好地拽了拽他的衣袖。
容廷垂眸看了她一眼，抬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薄唇半勾着。
卫韫见自己胳膊下一空，没了支撑点，朝符音望去时，恰好看见那个神似小星亲爹的男人，一脸宠溺地揉了揉符音的头发。
他抿紧了唇，俊脸绷着，心情低落地问：“符音，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听见了。”符音又将目光放在了卫韫身上，佯装疑惑地问：“献祭品？献祭给谁？”
“献给光明殿的守护神兽，据说圣庙中供奉的就是守护神兽的神灵。”
“你也说了，是外界传言，那么事实呢？”符音朝他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卫韫抿着唇，没有立刻回答。
符音又补充道：“你知道吗？关于圣女的秘密，圣庙的秘密。”
好半晌后，卫韫才垂着头说道：“我是光明殿的人，就算知道什么秘密，又怎会轻易告诉你。”
符音：？？？
主动提起这个话题的，貌似是他吧？怎么忽然就变了一个模样？
男人都这么善变吗？不是说好了做顶天立地男子汉的吗？
“你再给我烤三只兔子，我就告诉你。”卫韫瞥了眼容廷，又朝符音道：“味道要和你在帝都给我烤的三只兔子一样。”
虽然最后其中一只被符音吃了……但本意都是给他烤的嘛。
说着，他朝容廷抛去个得意的眼神。
容廷站在一旁，依旧不说话，但在卫韫说出这句话后，脸色明显沉了几分。
他们还在帝都见过？符音给他烤了兔子？还三只？
见容廷脸色越来越沉，卫韫脸上缓缓露出一抹笑容来，不紧不慢地又加了一把火，“你的手艺真的太棒了，特别美味，我回了光明殿还念叨了好久呢。”
符音扯了扯唇，现在是烤兔子的时候吗？
当然不是。
秘密重要，还是容廷重要？
当然是容廷重要。
那么该如何做选择已经很明显了。
符音说道：“我烤兔的手艺不如身边这位，要不让他给你烤吧？你先将你知道的告诉我，我还急着去见你们圣女呢。”
卫韫听完，将目光投向容廷。